萧逸尘见她越来越嚣张,竟然高高举起他的亵衣查看,一時间再也忍无可忍喝道,“放下?”
苏桐无辜的看了他一眼,继续?
别扭的男人,本姑娘还不是为你好,要是穿了湿衣服在身上,受了寒你自己受罪。衣服已经折好,苏桐放在了萧逸尘的床头,淡淡道,“穿上21543?”
萧逸尘看着眼前故作镇定又略显羞涩的女子心情出奇的好,又运了运功,毒气都已经安定的回到双腿,应该是她帮了他21543,他的病一发作起来,除了白影没人能制得住?
一時间就对苏桐高看了几眼,他的小女人真厉害呢,像一本博大进深的百科全书,不过他有足够的時间慢慢读懂她?
趁她立在床头的空档,他一把扯了她过来,苏桐的头发披散开来,陡然被她压到,有些吃痛,嗔了他一句,“别闹?”一把推开她到火堆边上取暖去了。
语气是她一贯的凶劲,带着些温柔,有对他的体贴,又似在控诉他的顽皮,一時间萧逸尘觉得自己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躲在被子里穿了亵衣和中衣之后,轻轻道,“桐儿,过来?”
苏桐不理她,继续烤火?萧逸尘眼里一丝精光闪过,“哎哟?”
苏桐一抬头就看到他掀了被子,脸皱巴巴的紧在一起,身体缩成团,双目泛红,紧紧抱着腿,难道寒症刚过,高热又来了,那药没有作用。
苏桐大惊,立刻走过来,伸手就要解开他中衣的盘扣,正演戏演得起劲的萧逸尘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子,道“你干嘛?”
苏桐一怔,以为这厮又在装纯洁,实在没心思理会他的小别扭,马上就要发热,必须把他衣服都脱掉散热。
不理他,继续解扣子?
“你……你这女人,真是……真是……”萧逸尘的脸深色已褪,此刻红得就如那句歌词“山里的花开红艳艳?”,眼神也有些迷离,羞涩得看着苏桐。
苏桐恼了,喝道,“脱掉?”这厮真是,装纯洁玩玩就好,还装上瘾了,难不成真想拿奥斯卡影帝,不过这好像还没设立这个奖项呢?
“你……你,你不知羞?”萧逸尘坚守最后几颗扣子,抵制苏桐的暴行?他的病发是装的,他的害羞还确实是真的,除了母后没有人看过他的身体?
“怎么样?”苏桐停了手像个大大的女王立在床边,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小鹿萧逸尘,“你是想待会被高热烧死呢,还是牺牲你的皮肉赶快脱光?”
“真粗俗,哪里像个大家闺秀?”萧逸尘嘴里咕噜着,见苏桐停止扒他的衣服,倒身躺下,拉上毯子盖好?
苏桐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这厮刚刚实在装病,故意引她过来,但是为時已晚,躺在炕上的萧逸尘战斗力一点也不差,一把揽了苏桐的腰,顿時她也歪倒在炕上?
“一起睡?”就三个字,噎得苏桐说不出话来,什么叫做“一起睡?”
苏桐定定神,努力以平静的口吻对身后搂着自己的人说道,“小尘,你不是说我不知羞吗?那你就要做好榜样,快点放开我?”
“不放?”萧逸尘孩子气的又紧了紧胳膊,头贴在苏桐耳边。
你丫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苏桐再也不顾他双腿不便,他正在发病期间,左手用力一个背转身勾拳,右手对着某人的关键部位一个肘击?
萧逸尘刚来的及避开她第一个动作,第二个动作就结实的挨了一下?
苏桐腾一下跳下床去,萧逸尘佝偻着上半身,捂住他的那话儿,“你,你……”
“这叫做‘断子绝孙手”这一局苏桐完胜,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疼了半天,萧逸尘才缓过来,可怜兮兮得道,“真把我打坏了,你就受活寡了?”
苏桐脸刷一下通红,什么叫做把他打坏,她就要受活寡?
“天涯何处无芳草,本姑娘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皇子臀下放心?”苏桐又把火拨旺了些,嘴尖牙利的回击。
“呜呜?”
什么声音?苏桐听着不对,一抬头,那厮捂着被子正哭得起劲?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你害不害臊?”苏桐起身叉着腰,凶婆娘似的吼着炕上瑟瑟发抖的“小屁孩”萧逸尘。
“呜呜呜,呜呜呜?”萧逸尘一听哭得更起劲了,苏桐简直气得就要跺脚,坚决不能过去理他,不能?
“母后不要我了,父皇也不管我了,都不要小尘了?”那萧逸尘见苏桐还不肯过来,哭得更可怜,嘴里咕噜咕噜说着自己的遭遇。“都嫌弃小尘是瘸子,是怪物,呜呜?”
苏桐一听有些动容,他的腿残了,身体也中了毒,就算她竭尽全力也未必能医好他?本应该庇佑他的尊贵身份,不但没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低位,还每每让他身陷险境?
命运对他如此不公,才造就了他这喜怒无常的姓子,她对他是不是有些强求,思及此苏桐站起来。
捂着脸的萧逸尘透过指缝将苏桐的情绪和动作尽收眼底,忙又来了一记猛药,“你刚刚为什么不走,现在又不理我,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苏桐一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她没有嫌弃他,知道他的痛楚她只有心疼,怎么会不理他,不管他?母爱大发的桐美人三步并两步来到他身边,拉开他的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就在你身边?”
萧逸尘一把捉住了她的双手,破涕为笑,眼里是泪,嘴上却乐得说,“可把你逮着了?”说罢就使劲把她往床上拖。
苏桐无奈的摇摇头,由着他去21543,浮生诸多苦难,他的乐趣本已经少的可怜,何苦再剥夺,只求这短暂的相伴能让他的苦楚稍稍纾解?
“地上冷?”萧逸尘见她不再坚持要坐在地上,轻轻道了一句,再无半分的孩子气,苏桐怔了怔,他是在关心她?
萧逸尘三下五除二,利落得也剥了她穿着身上的半湿的衣服,只剩下中衣的時候苏桐一把捏紧,不给他脱?
萧逸尘也没勉强,以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向他传递着热量,轻轻问道,“你怎么知道如何抑制我的毒?”
苏桐又向温暖的地方缩了缩,柔声道,“我以前是大夫?”
萧逸尘点头,又道,“你为什么不问?”
苏桐知道他是在说她为什么没有问他的病,终于愿意主动跟她说了么?还算识相?嘴里却说道,“你若愿意说,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你若不愿意说,我问了也只是多此一举?”
萧逸尘点点头,她真的懂他?
“我出生之后,父皇格外喜欢,所以经常来母后宫中看我,连带着我那母后也渐渐受宠,你是知道的,父皇年轻的時候曾经衷情于你的娘亲,直到我的降临,他才渐渐放下,注意到身边的妻子?”萧逸尘说这些的時候神色温柔,仿佛一切发生在昨天。
苏桐点点头,萧天越对她母亲的感情她确实知道,若不是对母亲用情至深,又怎么会让苏妃钻了空子,这其中萧逸尘的母亲也是个受害者,没有人愿意整天面对冰冷的丈夫?
“父皇渐渐体会道母后对他的付出,为了弥补母后,他几乎在我出生之后对母后专宠,还决议在我十岁的時候立我为皇太子,可惜正是那一年,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萧逸尘说道这的時候眉宇间的苦涩愈加明显?
苏桐不忍他去回忆,摇摇头,握住了他的手?
萧逸尘回握住她的手,继续说道,“那一年,我不知怎的就中了毒--
第100章:皇子的病她的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