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蔡阿木屋。
傅戈四肢还有些痛意,这并不影响他一到清晨便早早醒来,换上何云给他准备的衣服就走到屋外,仔细回忆昨晚学到的技巧。
小白听到傅戈肌肉舒展时倒吸气的声音,提醒道:“你悠着点,我能给你解毒,但不能帮你恢复的伤痛啊。”
傅戈活动开四肢,笑道:“昨晚好像是有点练过了。”
“你知道就好。”小白连说他的想法都没了,因为傅戈话是这么说,却察觉不出他有什么“悔意”。
蔡阿知道傅戈失去了许多记忆忆,他也是教过不少徒弟的,于是早上直接强行劝阻了傅戈还要对练的想法,把他拉进屋子,改教他一些武技知识。
清晨舒适,细风清爽。
赵客何云起来晨练,他们打着木桩,赵客看看屋里两人的身影,犹豫了下还是对何云道:“我想,你说的对。”
“嗯?”
“他确实和我以前见过的奴隶不一样。”赵客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别扭,说出来后倒是舒服了些。
何云听后一笑,坦然道:“和他比,我自问是不及的。”
听到何云如此高的评价,赵客也没说什么,只是击打木桩的招式比平时认真了许多,一招招不再有丝毫懈怠。
从早到晚,蔡阿不停地传授给傅戈武技知识,傅戈也专心地吸收着。
傅戈学习的认真,蔡阿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悟性的学生,举一反三不谈,还能衍生出许多不错的思考。
一传一学之间,两人几乎废寝忘食。
又是一天的武技学习,何云照例准备好晚餐。傅戈被蔡阿拉着与他同坐在上位,赵客和何云只是多看了眼,没有说什么。
“吃完饭,你们来过几招如何。”蔡阿指指自己的徒弟和傅戈。
赵客闻言迅速抬起头:“我来!”
一天都没有实战的傅戈一听自然接受:“好!”
“不好。”
就在四人对话的当口,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傅戈皱皱眉,看向门口:“这才一天,你来干什么。”
林夙抱臂倚着门栏,侧影在夜下屋内灯火的照耀下有些撩人。
“你以为我想来么,情况有变,你现在就跟我走。”她开口颇冷。
“为什么?”蔡阿和傅戈同时问道。
林夙悠悠叹了口气,看向傅戈的眸子里如临大敌:“沙旭到了。”
“沙旭。”这个名字傅戈刚听过,还特地记下了,长平郡第一斗奴,奴斗赛中连赢过百的奴隶。
蔡阿也是知道这个人的,问林夙道:“他到了又怎样?”
林夙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明日亭午,宁和宴请遗珀楼。”
“遗珀楼里有一处野斗台。”何云想到什么,补充道。
林夙点头,看向傅戈:“他点名要你去,今晚你只好先跟我走了。”
蔡阿皱眉,不大满意突如其来的变化,挥手打发林夙道:“做什么呀,不是说好三天么,这才第一天,推了推了。”
“我若能推自然会推。”林夙手指搅着肩膀的头发,面上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语气却硬了些,听得出她从宁和那离开后也是不大舒服的,“人家直接把斗奴拖上门来了,做成这样我还能不给几分面子?”
林夙和傅戈之间气氛颇为严肃,蔡阿师徒三人都察觉到了里头的端倪。
赵客先问道:“难不成是想在奴斗的时候……”
林夙颔首沉默,赵客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说的那部分是什么。
“师父,沙旭与小师叔比,怎么样?”何云问蔡阿。
一向嬉皮笑脸的蔡阿此时也静了下来:“沙旭没有酒后杀妻灭子落罪成奴时是中等武师二品,这
第三十九章 斗奴沙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