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事儿逼吧。”
叶眉桥被她噎住,翻了个白眼又发觉她看不见,只能一脚油门踩的用力,一字一顿道“再—见。”
秋老虎不过在白日作威作福,到了深夜还是不可避免的萧瑟寒冷,叶眉桥白t外套着合身的皮衣,阻隔着不时刮来的冷风。她本就高挑,下半身的紧身牛仔裤将身体曲线勾勒明显,更显得比例极佳。陈恪打着哈欠站在她身旁,穿着宽松的灰色卫衣,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果然,他怔忪的掀起眼皮,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进去吧,人找到了我好回去睡觉。”
“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睡觉了吧。”
“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乱逛了吧。”
“哟,那可真巧,我乱逛都能碰着你。”
“你以为我愿意这大半夜的跟你来这里啊?”
他没睡好时特别容易贫,叶眉桥已经习惯了,听闻也不过是溢出轻笑“我也没让你来啊。”
陈恪没好气的瞪着她,倒也不能否认,的确是他自己来的。
张垚家里有人生病,昨天起就回老家照顾着,他不放心叶眉桥一个人来找事,就说要陪她过来,谁料叶眉没领情,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幸亏他家离酒吧更近,才紧赶慢赶赶上她刚刚将车停下,摇下车窗,出现在她视线里。
听说是陈恪过来,飞鸟的老板倒是远远就走出来迎接,看见一旁的叶眉桥愣了片刻,又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八卦的追问什么,也没有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们俩的关系,这抚平了叶眉桥因一踏入酒吧就听到的刺耳尖叫声带来的心理不适。
飞鸟酒吧是会员制,来这里的客人大都非富即贵,从老板到政客再到明星,多多少少和这个酒吧有些交情,叶眉桥和陈恪的出现吸引了一些视线,但从头到尾也未有人上前来搭讪,大家都聪明的跟人精似的,自然知道什么事不能做,什么话不能说。
老板查着俞悦的名字去监控室调监控,陈恪和叶眉桥便随意的站着等在大厅。凌晨一点,正是肾上激素激素分泌,夜生活丰富的时间,五彩的灯光转换着闪烁,舞台上穿着性感的男女不停扭动身体,欢呼声有些震耳欲聋。酒吧里的客人很多,几乎人挤着人,为了防止被人潮冲散,陈恪半揽着叶眉桥肩头,靠在她耳边很大声的说话,才能让对方听清意思,久而嗓子有些发哑。
“怎么不把钱直接汇她,非要自己过来?”
“她要拿着我钱跑路了怎么办?”
“你要担心这个别借不就行了,这事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好奇嘛。”
陈恪好笑的看向身侧人,此刻正微敛了眉心四周环顾着,手肘撑在身后的吧台,上身笔直挺立,下半身又站姿懒散,左腿松垮跨过右脚,侧踩在一旁地毯上,明明是随意到不行的姿势,脸上却清楚写着担忧二字。
刚要出声安抚几句,老板已经拿着今天的包间登记名簿走了出来,“恪哥,人在十号包间。”
他有些为难的走近,轻声道“是我们这老顾客,我就不进去了,你直走右拐。”
叶眉桥听了拔脚就要上前,被陈恪箍住了手腕,冲着她摇摇头,又回身拍着老板的肩说“没事,麻烦兄弟了,下次来会所我请你吃饭。”
陈恪早在回内地前就开始涉足投资餐饮会所这块,这几年高端会所发展趋势不好,监察部门封查的严厉,偏偏他以古玩立意的却顺风顺水,几乎吸纳了榕城所有叫得上号的世家家主,向来以难进闻名。
听说要请他去会所,飞鸟的老板一时有些发愣,反应过来时只顾着摆手“嗳,客气什么,小意思。”
陈恪不容置喙的淡淡笑着,虚揽着叶眉桥往前“走吧,我们过去。”
许是在自己身边总是不太靠谱的模样,难道见到他这般说一不二的,有些陌生的好笑。叶眉桥嘴角微抿,压着笑,颇给面子的乖巧应声,随着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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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心是明或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