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蓝心珊只有叹口气移开视线,孩子的要求似乎总是最难拒绝的,因为他们只有看到自己与父母间的连系,不知道父母的需要,也不在乎,所以要求会更直接、更确定,不像大人总有一大堆理由退缩,甚至开不了口。
“我要离开了。”蓝心珊突然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一跳。
林楚涯明白她担心自己,遂挥挥手道,“别管我,我想痛苦总会过去的,我明白你的做法,或许是伤口烂了,你非切掉不可,真希望我也做得到,壮士断腕,挺痛的。”
“时候到了,你就做得到,别忘了,我可是花了二年的时间才习惯没有他在旁的日子,”蓝心珊温和地笑一笑,“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我不能像童话故事中的公主一样,奢望安佐银是温柔的王子。”
林楚涯望着她,但是蓝心珊知道他根本没把她看进去,眼眸无神,一片空白,他和她一样伤心,再没有什么比听自己心爱的人说,“你得改变。”更为难的了,那表示对方真正要说的是,“我不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不够好。”
那实在伤人到极点,那是人们最常犯的过错,她现在明白了,并且发下重誓,绝不再要求任何人做任何改变。
“我会忘掉她的,”林楚涯平静的说,“我非得这么做,是不是?”
他们走回办公处,林楚涯送她进电梯后按住门的开关说,“保持联络,知道吗?心珊,如果相爱的是我们两个就好了。”
他俯下身来亲吻一下她的额头,蓝心珊难过的闭上眼睛,是啊,为什么上帝要安排安佐银,而不是林楚涯给她呢?
她很想答应与他保持联络却又不敢,一旦离开就不能冒任何再被安佐银找到的危险,蓝心珊轻声说再见,林楚涯松开手,梯门阖上了,她回到办公室桌前继续工作。
紧张的情绪使她容易集中精神,一小时后完成的稿子已经送到简道格的桌上。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什么话也没说就走出大厦,好像她只是要出去跟人家碰个面而已。
事实上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其实她实在不愿意连简道格都没说就离开,但是他既已表明效忠的首要目标是安佐银,她又怎么敢冒险?
考虑之后,蓝心珊把现金全换成旅行支票,谁知道安佐银会使出什么手段?她的行动要快要准,一步也不能失闪。
她回到公寓时,正好是三点半,推开门只觉毛骨悚然,家具都在原位,可是感觉上却不一样,她环视一周,发现有东西不见了……她得的奖牌不见了、藏书不见了、连古朴造型的挂钟也不见了,是小偷!
她冲进卧室,目睹空荡荡的房间,不禁倒抽冷气,衣橱的门还是开着,里头空无一物,浴室里的化妆品、香皂、卫生纸一样也不在,连牙刷都拿走了,私人物品一样不剩!
蓝心珊突然想到一样东西,脸色发白的奔回卧室……不见了,笔记本电脑和存有稿纸的优盘都不在原来的地方,连她的优盘也偷?
好,连牙刷都偷了,优盘至少比牙刷有价值一点。
前门传来的声响让她猛一转身,赶紧拿起桌上的电话当武器,准备与折回的小偷相搏。未料站在门口的是房东太太,“我就说嘛,我刚刚看到你回来了。我真的好开心啊,你这么可爱、这么善良,我一直在想哪个好人家有娶走你的福气呢,我实在很舍不得你搬走,不过你一定急着要跟那个英俊的丈夫住在一起!祝福你,蓝心珊。”
蓝心珊的胃部纠结成一团,寒意自心底泛开,“丈夫?”她语音微弱的回应。
“他是我所见过的男人中最帅的,”房东太太滔滔不绝的往下说,“而且非常有教养,温柔有礼,客气得不得了,他说把那些家具送给我了,好方便我招租新的房客,瞧他多体贴,趁你工作的时候帮你搬家,你一点儿都用不着操心。”
老天,谁要他来搬的?现在才是真正的操心死了,好不?还有,那些家具是她的,他怎么有权利就送给房东太太了?她很想这样对着房东太太吼回去。但她却只能努力稳住自己,绽放出一个别人绝不会怀疑的笑容。
“是啊,他的确体贴,”她捏紧双拳道,“安佐银总是把什么都考虑到了。”不过他还没有赢得全面的胜利。她在心里加上一句。
房东太太走了之后,蓝心珊气得全身发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她搭上巴士,漫无目的地乱逛,恨不得一把掐死安佐银。
他偷她的衣服、她的化妆
139 超腹黑手段制服妻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