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道格摇摇头,蓝心珊乏味?简直难以想像,她一向精力充沛,什么危险的工作都肯尝试,一碰到困难的任务,眼眸就发亮,双颊也跟着酡红起来。
“让我把思绪整理一下,”简道格喃喃而语,“他不知道你在这里工作?”
“我想是不知道吧,”蓝心珊愉悦地表示,“我们二年没联络了。”
“可是你们依然是夫妻,他应该给你生活费——”一看她受伤的表情,他立即会意,“对不起,你拒绝了?”
“是的,在我供养得起自己,我不认为丈夫应该供养分居的妻子,何况我现在的情况很好。”
“你从没想过离婚?”
没有才怪!
“我们的婚姻是在新西兰注册的。”她坦白承认,皱皱鼻子,“根据当地的婚姻法规定,我们必须结婚满一年,分居二年才能申请离婚。我们还得等一年。”
“再见他会令你不舒服?”简道格觉得自己的心里挺不舒服的,为什么?因为蓝心珊的丈夫是安佐银?
“安佐银?不会,”她诚实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克服这个障碍了,多数时候他像是不存在一样,但是我毕竟是个已婚妇女。”
“那他看到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在情绪上应该不会吧?毕竟是他厌倦了我,但是安佐银他独特的脾气,你懂我的意思吧?他或许不会喜欢妻子在手底下工作,就算我不会干扰他的私生活,有我在附近,他总会觉得碍手碍脚;所以你派我出公差是最好的办法,至少现在是最好的办法,我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简道格犹豫了半天,终于点头,“好吧,我尽量找事给你做,天啊,我在干什么……”
蓝心珊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抛下一句:“谢啦!总编大人”立刻就走。
季恒事出去了,小小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外头办公室不时传来说话、和敲打电脑健盘的嚓嚓声。
季恒带着一杯热咖啡回来的时候,蓝心珊已经把手上一份特稿打完了,心情近乎松懈,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事情发生了。
蓝心珊瞥一眼手表:十点钟,嚓嚓声转为死寂,八成是安佐银进来了,她连忙弯下腰去,装做往抽屉里找东西似的,然后嚓嚓声又回来了,比方才还要大声,那表示安佐银只是看了大办公室一眼,到上头会见高层管理人员去了。
“噢,天啊!”一个女性的高音说:“他那样的男人居然还是个单身汉?”
蓝心珊暗中窃笑,说话的是总务课的玲达,一个心直口快的俏姑娘,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上是何种表情,身为安佐银的妻子,她太明白他走过之处可能引起的骚动了。
十五分钟之后她桌上的电话响了,这回蓝心珊快速接起的样子颇出季恒的意料之外。
“赶紧滚出这栋大楼,”简道格的声音传来,“他要开始会见员工,回家去吧,我一找到任务就通知你。”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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