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如果你愿意,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简道格把雪茄按熄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蓝心珊的踌躇.
“不必,谢谢了。”她慌慌张张的笑拒,“反正我们迟早会见面的。”
几分钟后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蓝心珊觉得自己刚被揍了一顿,连季恒问她问题,都楞了好久才会意过来,实在自制不住了,只好慌慌张张的冲进化妆室,跌坐在沙发上。
安佐银!天啊!世上能赚钱的行业那么多,你为什么要进军媒界?就算进军媒界,市面上那么多周刊、报纸、杂志,杰出的也不只世界采访报导,为什么他偏偏要挑上他们?
现在再去找工作,也找不到比目前这份更适意的。她并不是说安佐银会解雇自己,而是她自知之明,自己怎么能跟他一起工作嘛?
安佐银早就走出她的生命之外,她也没预留的空间可以给他了,即使是为了公事,她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团团转啊!
她只想顺顺利利地拖满三年,然后去澳大利亚找他离婚,可现在中途他杀出来干嘛呢?她并不想在离婚之前再见到他.
她做个深呼吸,站起来整理一下仪容,现在担心无济于事,专业的训练也不容许个人私事来打扰情绪,今天晚上吧,晚上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的想一想。
晚上她吃葡萄的时候,整个脸突然亮起来,安佐银说不定根本不认识她了?对啊!分开这二年,她改变不少。
减了不少体重,头发更长了,还有,她的名字也没用他的姓,再说发行人和记者也不需要碰面,说不定她可以持续工作好几个礼拜,根本没有机会和老板打照面,甚至可以找机会出差去?
再说就算他认出旗下的一名记者是他已经全然改变了的妻子又怎么样?二年是一段长长的岁月,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连系,当初之所以会结婚也只是出于交易。他们本来就是要分道扬镖的,各自建立起属于个人的生活方式。
当记者的结果是造就了蓝心珊彻头彻尾的改进,就算安佐银认出来,她什么理由保不住目前的工作?
她想得越深,越觉得计划的可行,她在工作上表现良好,安佐银素来公事公办,绝不允许私生活影响到工作,只要她继续保持下去,将私人关系完全排除在外,安佐银又能怎么样?
平常她都是疯狂工作,安佐银根本没有机会“侵”进她思绪里头的,但是现在他的存在突然像一面巨网把自己当头罩下,蓝心珊在睡前不停的找事做,想把自己累得一倒就睡,但是一上床,回忆便像潮水般涌来。
蓝心珊盯着暗暗的天花板,心中掠过一个名字:安佐银。他的脸庞、他的身形清楚的跃进脑中,这一点并不难。二年来无时不闪烁在她的眼前。
起先她一想到他就觉得恶心反胃,浑身不舒服,甚至立刻找事做,但是渐渐的这种感觉逐渐远离,她已经离开他,重建新生活了,越能接受这个事实,站起来的脚步就越坚实。
回头看看那个年轻单纯,怀着理财人梦想的女孩,蓝心珊仿佛见到陌生人一样,值得同情,却不必浪费时间去哀悼。
叫她诧异的倒不是安佐银会成为她的老板这个事实,而是一开始为什么会受她吸引?
再怎么绞尽脑汁,蓝心珊还是搞不清楚安佐银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是真是假,像他那么世故的男人,谁又能分得清他话中的真假成份?
今晚是甭睡了,蓝心珊叹口气,翻个身抱住枕头蜷起来,或许今晚是让她好好回忆过去的缓冲时机,毕竟自己就快要与久违的“丈夫”见面了。至少在法律上他还是她的丈夫.
二年了,他也如她一样完全变了吗?
想着想着,蓝心珊就快睡着了,心中闪过的念头是——现在他和梅薇儿在一起了吗?这两年他身边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第二天起床,蓝心珊站在镜前,把现在的自己和二年前的照片拿来做比较,最大的转变在于现在的她有颊骨,以前的她有圆颊;从前是尾端自然卷起的长发,但如今已经做离子烫拉直了;唯一相同的恐怕只剩下那双大大的黑眸,不过只要戴上黑眶眼镜,相信安佐银也没办法一下子就认出她来。
前思后想的结论,是安佐银实在太魅力了,自己还是能避就避,尽量不要跟他接触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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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宣布公司已经卖给罗斯企业继承人——安佐银之后,大家的心就平静不下来了,谈计划的谈计划,论抱负的论抱负,更一大票的女同事,专讲安佐银多帅多迷人,仿佛来的人不是新的老板,而是梦中的白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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