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回忆今天的事。谁?为什么?安佐银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蓝心珊。”女警的嘶吼吓醒了她。
她跟着那女人来到收押室,按指纹、照相。一张正面、一张侧面。他们没收了她的衣服,发给她一件黄色连身装,蓝心珊知道这是标准的囚服。
“你要打电话给你的律师吗?”女警冷冰冰地问道。
“我没有律师。”蓝心珊坦白道。
“那你要打电话给你的朋友吗?”女警不耐烦地说,“每个人只有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只有一次打电话的机会吗?那要打给谁呢?苏菲肯定是帮不了她的,她没那个能力。
马修!对,打给马修!只有他能帮自已——如果他愿意的话。蓝心珊在心里说道。
她拨通了马修的手机,心一直恐惧地猛跳着,她害怕马修不接她的电话。还好,在手机响第三声的时候,马修按下了接听健。
她向他讲述了自已的遭遇。她差点在电话里哭出来。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马修不但温柔地安抚她别担心,还同意帮她。
马修是新西兰公民,有能力帮助她。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和自由比起来,签证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这次能出去,她第一件事就是和安佐银离婚,从此远离澳大利亚。
去她的签证!她这辈子再也不会想要澳大利亚签证了。
没有律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