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望着紧紧攥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三娘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时屹紧张的问道:“可是真的醒了?”
听闻三娘这一句,金钏儿猛地一震,立刻开口问道:“姑娘,时公子没有醒么?”说着话,也顾不得规矩了,不由往前走了一步,探头看去,却见时屹眼珠微动,却不见清醒的痕迹。
如此一来,想到锦溪匆匆转身,往外走的身影,金钏儿不由一阵忐忑。尽管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是到底传达了错误的意思,叫定国公昫阳公主一场空欢喜,叫锦溪对自家姑娘身边人有了不好的印象,总是不好的。
金钏儿兀自忐忑着,想着该如何描补这其中的误会。毕竟自家姑娘往后还要嫁进这定国公府,如锦溪这般地位的丫头,眼力自是不一般的。不论她心胸开阔还是睚眦必报,经此乌龙之后,对于三娘选择身边人的能力总是会大打折扣的。
尽管下人的看法并不重要,可是锦溪并非寻常下人啊!金钏儿向来机灵,想的自然也就多了些。三娘自是不知金钏儿的所思所想,若不然,只会感叹一句金钏儿看着乐观阳光,却是对人性之恶的认知如此深刻。
苏素此刻也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模样,面色严肃的开始为时屹诊脉。三娘的问话,苏素并未回答,只是看着时屹那只紧紧抓住三娘不放的左手陷入了沉思。苏素的反应,实在超出了三娘的设想,苏素正经的面目,这却是她头一回见,但是看到与平日大不相同的苏素,三娘的心却是在瞬间颤了一下。
沉吟片刻,再三确认过后,苏素终是开口回道:“从脉象来看无事,想来只是做梦了!”听到这一句,三娘一时有些怅然,一时又有些欣喜,时屹一醒便知晓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吧!
听到苏素说无事,三娘却并不觉得失望,不论眼下情况是怎样的错综复杂,毕竟时屹伤得这般严重,能多睡一会儿总是也有助于恢复。只是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终是叫三娘慌了神。
确认了无事,想到昫阳公主要见自己,三娘轻轻地握住时屹的手,想着将其放到榻上。却在拿开的那一刻犯了难,时屹怎么握得这般紧?
苏素目光落在了三娘纤细的手指上,微微勾唇:“你拨不开的,阿屹定是做噩梦了,你在榻边守着吧!我与国公爷说一声就是了,顺带稍事休息,这大半日实在累坏了,你好生看着。先前的崔嬷嬷上了年纪,这会儿在偏房歇着,如有需求,叫临波去叫!”
“临波?”三娘看了看内室,除了自己与金珠儿,便也只有苏素和榻上的时屹了,哪里来的临波,是以开口问道:“临波也在么,我怎么自进来便未曾看到?”
苏素懒懒地起了身,正欲往外的身子一顿,随后便转过身来笑道:“临波也有趣,说是和锦溪处于一室之内便呼吸不畅,先前你那个暗卫来时,他便
四百八十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