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啊,你这个种地的收成如何?”酋长最关心的还是收获,毕竟她要为整个部落的生存负责。
“酋长你放心!只要交给我,保证大家饿不着!”鳄拍拍胸口说到。只是话一出口鳄就后悔了:整个部落怕不有好几千人呐,就我一人种地,累死我也养不活她们啊。苦也~~
只是话一出口,那是再也不能收回的。酋长兴奋地一拍大腿,说:“好!鳄不愧是阿箩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事。”咣当一下,一顶大帽子就落头上了。这下就是为了老妈,鳄也得拚命了。“我分派五十个人给你种地,你给我种出够部落吃一冬天的那个什么……庄稼来,如何?”酋长到底不放心,毕竟靠这种前所未闻的事情就可以养活几千号人,说出来谁都不信。在酋长看来,收的食物能撑过冬天就很了不起了。
不过这对鳄是个好消息。正在后悔话说大了的鳄,闻言大喜,赶忙接口道:“谢谢酋长的信任。我一定种出一冬天的粮食,以报答酋长知遇之恩!”呜呜呜,谁希望你知遇了!鳄仿佛已经看到以往的悠闲生活正在向自己挥手告别。
不过一想到自己可以管理五十个人,鳄的热情又上来了:哈哈,天天看那些女人指手画脚的,我现在也可以对着她们指手画脚了。又和酋长闲谈了几句,鳄便起身“打道回府”了。
第二年开春不久,鳄向酋长请示之后,期盼已久的五十个人终于划拨了过来。志满意得的鳄兴冲冲地昂着头、扛着那把锄头就去检阅自己的手下。路上鳄酝酿了许久,终于构思出一篇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讲稿。
无奈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太多差距。来到部落门口,鳄的心“啪”的一声摔成了两半。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五十个追逐嬉戏的小孩,鳄的心情瞬间从天堂掉入了地狱。这五十个人――不,准确说是小孩,最大的看起来也就和鳄差不多,最小的,还跟在自己的姐姐后面。鳄哭笑不得地将她们集合起来。
划分了一下,里面有三十个女孩二十个男孩。难道酋长不知道农活是重体力劳动吗?派小孩来也就算了,你倒是多派几个男孩来啊!郁闷地打发这些小屁孩回去,鳄又扛起锄头找酋长去了。
“酋长!酋长!”老远的,鳄就大声呼喊起来。谁知喊了许久,仍是没有人答应。奇怪地跑进酋长的“豪宅”,鳄才发现酋长不在。酋长平时不是很少外出劳作的吗?在鳄的印象里,酋长更多的时候呆在部落里分配食物和工具,鲜有外出的经历。莫非她也知道自己会来找她,所以出去了?
愤愤地猜测着酋长外出的可能,鳄回家点了根火把,别上那把自己磨制的石刀,转身往外走去。干什么?放火去!
别误会,鳄可不是去纵火烧房报复酋长,只是单纯地去烧荒。跑出部落两三里,看看风向,嗯,烧不到部落。鳄找了块比较平整的,离河岸三四里的地方,一把火放了下去,嘴里还碎碎地念着:“对不住了各位,今天小爷我心情不好,所以火放得大了些。那些林子里的老少爷们,各位自求多福吧!”
说是这样说,鳄这把火放得还是有些学问的。出来前鳄特意问了下,然后找了处没人去的地方放火。这地方只是处小林子,都是些几年大的小树,地势也比较平坦,省去了鳄平整土地的力气。此外,距离河岸不远也不近,既不会夏天涨水的时候被淹,平时浇水又不会太累。若不是工具太烂,鳄就准备挖个水渠立个水车了。不过这样应该也可以了。
放完了火,鳄观察了一下火势。还算差强人意吧,如果东边那块烧得再旺一些就更好了。看看烧得差不多了,鳄拍拍落到身上的灰尘,一转屁股回去找酋长算帐了。只是酋长竟然彻夜未归,让鳄颇为郁闷。
看来老天很照顾鳄,当天晚上就下了场雨。雨停之后再去火场一看,火已经熄了。哀叹了一把自己的劳苦命,鳄拎着把石刀,连劈带踹地放倒那些不甘愿倒下的树木,搬走几块大号的石头,这平整土地的活就算干完了。估摸了一下这块地的面积,大约有个百来亩吧。按照鳄上次的狗尾巴草收成来看,一亩应该有个百八十斤。那么秋天的时候就是八千多斤。不够吃啊。看来还得再放几把火。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风部落周围狼烟四起,火光冲天。待到火熄了之后,鳄总共烧了有千多亩的荒地出来。虽然最多收成也就十万斤,但勉强熬过冬天还是不成问题的,反正冬天大家也不怎么出去,吃那么多干什么?
鳄终于逮着酋长了。一通哭诉之后,酋长终于把男孩的数量增加到了二十五人。就这多出的五人有什么用?再要人,酋长冷着脸告诉鳄,大人都有自己的任务,不可能再抽人给他。哼!还不是认为我种不出什么东西来?!到时候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鳄恨恨地领着手下五十五人出去播种。
虽然上次收起来的种子不够了,但是狗尾巴草哪里没有?去年鳄被酋长找去之后,就四处搜刮了无数狗尾巴草籽,大多都是颗粒比较大的。至于鳄挑选出来的那些最好的种子……哼哼,我自己单独种,就是不给你吃,气死你!大约是身体的原因,鳄的思想也越来越儿童化了,也不知是好是坏,幸好前世的那些知识还记得不少。
第六章 第一次管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