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想到李若白在军训表演时,拍了拍他说他不错,他便不想让李老师失望。总之,人有时候会很傻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有个原因必然有的,那便是这老哥家里不差钱。
叶童和侯建俩一边穿衣,一边抱怨苏儒这位不灵光的闹钟,还一边怒骂早晨什么玩意儿在那鬼叫,不然怎么会睡不好,以至于现在起晚了。
侯建望了苏儒一眼,然后又望了一下,疑惑的说道:“苏狗子,你好像变了。”
这话一说,让叶童和王国平也朝苏儒看去,惹的苏儒一阵紧张。他回来倒头就睡了,哪里照得镜子,鬼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不会额头出现个“王”字吧!一边掏手机一边问道:“哪里变了?!”
“不知道。”侯建诚实的摇头说道。
“就是那种觉得你变了,却不知道哪儿变了的那种变了。”叶童习惯性的推推眼镜,一副智者模样。
听了这话让苏儒安心下来,但国平却突然说道:“不对,你看他的眼睛!”
苏儒这时终于找到手机了,开启自拍模式一看,还好,不是想象中的“眼里长犄角”,而只是变了变颜色。当然,也不致于变成红橙黄绿蓝靛紫,而是一只眼瞳色如漆,看着深邃异常,有藏不住的纯真与浩瀚在其中,另一只眼似珀如茶,其清澈见底,代表着洞察与沧桑。
苏儒冲自己眨眨眼,便蒙起头接着睡了。不去理会三人的询问,因为还没想好借口,等想到以后再一起说话吧。
到了中午还是没想到,苏儒照着镜子看着如今的自己,这样的熟悉亲切,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然后侯建开门回来了,两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苏儒还在脑海里思考着对策,谁知侯建开口了:“你这美瞳哪里买的,看着真吊!”
苏儒在心里对他道了声谢,之后便作美瞳了。
之后的很多天,其实只有一个月罢了,但却像过了很久,有时候生活总会显得那么漫长。苏儒白天都作乖宝宝,上课、打游戏、连吃饭的量都保持原状,生怕一头撞进被解刨被追杀,那种老生常谈的剧情里。而晚上会先飞它个几圈,再接着仔仔细细的检查身体变化,最终发现变化有以下几点:
一是苏儒发现自己果然有精神力了,也就所谓的神念。虽然不大,五米方圆,但发现后立马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告诫自己,现在已经一只脚踏进猥琐的深渊了,一定要控制好自己,要知道男人色不是错,在尊重女性的前提下,那就去光明正大的色。但人不可以猥琐,猥琐和萎缩和畏缩是男人最让人看不起的三点。
二呢,就比较玄乎了,苏儒至今可能以后都弄不懂了。那就是苏儒在吸收外面灵气的时候,也就是修炼的时候,总会不自然的在心里默念“古有木兮望不止,止不望兮人自持”,这句话意思很简单,大概就是说有什么玩意的位子或境界很高,不是人能达到的,人要把持住自己。但这关他屁事啊,难道是在告诫他,要把持住,别用神念偷窥美女的兔子么,他才不会好吧,苏儒骨子里傲着呢……
三就是苏儒的兄弟,那把刻有衹园的木剑了,苏儒发现剑上的花纹是可以收回去的,收回去后花纹便会缠在手上,而剑也会变回普通的木剑。至于苏儒怎么会知道它变回普通的木剑了,因为他一不小心就把它折断了。
其实绣了花纹上去也只是变硬了,变顺手了,其它的功能苏儒还真的没发现。最让苏儒牙疼的,就是手上的花纹还可以绣在别的剑上,但只能是剑,连刀都不行。这便出现问题了,因为刀和剑没有绝对的区分点吧,那么怎样是刀,怎样是剑,手上的花纹是怎么区分的呢?
苏儒没事想了两种解释,一是刀和剑的区分是建在苏儒认识上的,他认为这是剑便是剑,如果可以骗得了自己的话,把刀认成剑,想来也是可以绣上去的,担人很难骗自己。二是手上的花纹是有意识的,或者是有某位存在,他认为是剑便是剑,如果他把刀认成剑,即便苏儒认为是刀,那也是可以绣上去。对这些,苏儒想想便放弃了,他以前就是好想这些,才变得较真的。
苏儒的生活本该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记忆为它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苏儒习惯了起早,也就习惯了早到。等到那儿,发现上课用的造具已经拿好了,好久不见的班长转过身,头发轻轻的散落,依旧白雪般的衣服,笑起来,少见温柔的说:“我回来了。”
苏儒也笑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金,像一面静谧的湖,何时会开出一朵美好的花?
第十一章:阳光四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