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篱掳起袖子拿起旁边的石锤,狠狠的朝糯米砸了下去:“上官澈,从此我莫篱不在念你,恨你。”石锤砸碎了糯米,也砸碎了莫篱最后的一点情,从此莫篱发誓只为自己活。
直到糯米被砸的拉起了粘丝,冷冬寒月里莫篱额头上浮上一层汗水:“这位小哥,可否帮我拿一点糖稀来。”
“要糖稀要什么?”小门处师傅扶着门框两腿发颤。
“师傅,你怎么样?”小猛子急忙跑过去搀扶着师傅。
师傅脸色蜡黄,嘴唇微微发黑,原来盘在头顶上的发髻也松散了许多,有些头发也落在脸庞,如果不是小猛子扶着他,恐怕要摔倒的样子。
“师傅,要不要喝点水啊?”小猛子急的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啊,后天就是年夜饭,这宫里做斋菜的师傅又只有你一个,看来我们是在劫难逃了。”
师傅坐到石凳上虚弱的看着莫篱:“你说要糖稀做什么?”
莫篱低头说道:“加点糖会给糯米加一些亮色,还有吃起来口感上也很好。”
“小猛子,去给她拿糖稀。”莫篱上下大量着这位师傅,虽然已经病的不轻,但是那种临危不乱的样子,让莫篱很是敬畏。
一点糖稀加了进去,一团糯米在莫篱的手里上下翻飞,不一会就做出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一只小老鼠,又将糖稀拉出几道细丝等糖稀变硬,插在老鼠的嘴边当做胡须。
莫篱毕恭毕敬的端着递给师傅:“师傅,请你过目。”
师傅本来昏昏欲睡,抬眼看着莫篱做的年糕,不觉得眼前一亮,爱不释手的端详着:“真是活灵活现呐。“
御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