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赵伯凡,你知道春熙路怎么走吗?
男生:不知道。
女生叹气:你是男生你怎么能不知道呀?
男生:为什么我就非得知道?
女生回到得理所当然:因为你是男生嘛!
男生:为什么?
女生:我生物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男生了,回去查查看,那个什么xxyy精子卵子配对的那个!
男生对着天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是问,为什么作为男生的我,一定要知道春熙路怎么走?
女生:哦,你真是的,说话都不表述qgchu!因为你是男生,男生的方向感大多比较好啊!
男生:就这样?
女生:就这样!
男生:那万一我方向感不好呢?
女生:那位于四川成都东山的洛带镇是一个客家古镇,于三国时期建镇,传说是因蜀汉后主刘禅的玉带落入小镇旁的一口八角井而得“落带”之名,后演变为“洛带”。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清朝“湖广填四川”的大移民潮从一东福建迁移而来的客家人。所以。这个古镇中,充满着浓郁的客家风情。
于是,这个闻名成都的古镇。就被王科选为了第一个游览处。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鸟儿还在飞着,没有撞到飞机;车子还在跑着,没有撵着时不时横穿马路的母鸡。所有的一切那么美丽,那么和谐,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王科。你确定你会骑自行车?”赵伯凡看着歪倒在路边的自行车,还有一脸无辜的林一涵,疑问地问道。
“当然。”林一涵同学笃定地点点头。
“那你怎么……”赵伯凡指着横尸路边的自行车。没了语言。
“那是意外。”王科回答。
“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你骑我的吧。”赵伯凡主动将自己的自行车推到王科手中,低下身子去扶起她的车子。
“啊……”男生的尖叫响起,赵伯凡抬头一看。无奈地叹叹气。向被王科的自行车压在身下的大头同志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王科,你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骑车?”赵伯凡一边为擦伤破皮的大头同学贴上创可贴,一边无比认真地询问着王科。
“呃,这个……”王科吐吐舌头,“那个……不是太久。”
“不是太久是多久?”
“很短。”
“有多短?”赵伯凡听着王科的回答,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那个……很短很短。”
“说实话。”赵伯凡开始咬牙切齿。
“哎呀!”王科看着赵伯凡快要皱成一坨的脸,心下一横。反正说就说呗,“刚才。”
“什么?刚才?”男高音再次响起。这次不是赵伯凡,而是作为被害者的大头阎海同学,“林一涵呀林一涵,我说你是胆大包天了是吧!你不要命,还得把你阎大哥给捎上,你这叫……这叫草管人命!”
“哈哈哈哈……”王科一听这话,一下就乐了。
“咳咳……”赵伯凡假意咳嗽,“大头,是草菅人命。”
“咦?那个字不读管吗?”
“没文化,真可怕!”王科真诚地说道。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呀好风光!这儿也香香,那儿也香香。风儿也香香,水儿也香香……”王科无比舒坦地坐在伯凡自行车的后座上,一个人正自娱自乐地高声唱着琼瑶大妈的经典名曲。
“那个,王科,您老能不能别折腾?”阎海受不了地对着王科说。
“不能。人生的真谛就在折腾二字,有事我们要折腾,没事我们找事也要折腾!像你这种没文化的人,是不会明白地!”
“切……”阎海不屑,“您老倒是说说人生的真谛怎么就在折腾了?”
“嘿嘿……且听我慢慢道来!”王科抓了抓伯凡的腰,防止从后座上颠下来,“秦始皇不折腾,能统一六国吗?刘邦不折腾,能打败项羽吗?刘备不折腾,能请出诸葛亮这类妖孽出来祸害曹操?玄奘不折腾,那释迦摩尼就是传说,传说明白吗?就是我们只能远远望着,不能近近看着……”
王科在赵伯凡身后喋喋不休,其间多次,赵伯凡同志因为要忍住大笑的冲动而导致自行车龙头频频失控,车身每晃动一次,王科就鬼哭狼嚎般地大叫:“小心啊!一车两命啊!”
就在王科同志响彻云霄的叫喊声中,洛带古镇到了!
“哇!洛带古镇!洛带古镇!洛带古镇!”王科站在古镇入口,以气吞云霄之势大吼三声。
“那个……”大头眼见王科这架势,很是疑惑地问,“你和它很熟吗?”
“不是很熟。”王“王科,伯凡,你们看,”大头放好了自行车就随着人流往前冲,来到古镇的巷子里,就发现了几列队伍,“这么多人,排队做什么啊?”
“不知道,王科,你知道吗?”赵伯凡向王科询问,他知道这个小妮子肯定早在网上把洛带古镇的资料收集好了。
“买豆腐的,有胜于无嘛!不过,赵伯凡看看王科笑得奸奸的,心中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劲。
“王科。”伯凡开口,“你没有耍他吧?”知道啊,”王科回答。“不就是天鹅蛋西施嘛。”
“西施?”大头一听,双眼立即炯炯有神,快速地将二人抛在脑后,专心致志地混入人群之中,人模狗样地排起队来。
赵伯凡见到大头这种行为,也无奈地摇摇头,谁叫他是化学院的呢。要见个女生都还得看院长心情,要见个长得漂亮的女生,就得看老天爷心情了。如今听了西施的名号。别管她是卖天鹅蛋的还是
“没有啊,”王科眯眯眼,“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伯凡心中腹诽,不过他可没胆直说。只好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什么西施,是很漂亮,对吧?”
“对呀!很漂亮,网上都这么说。”王科很认真地回答,还无辜地眨眨眼。
又来了!又来了!一定有问题!如果刚刚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伯凡已经能确定王科又在耍大头。每当王科很无辜地眨眼时,就是在耍别人。没有错!一定是这样!
伯凡找到快要被人群淹没的大头。向他的背影致以最深切的同情。
果然,在陪王科吃了一串糖葫芦。买了一双布鞋,还有一条长裙之后,大头同学一脸挫败地出现了。
“怎么了,大头?”伯凡关心地询问,“没见到西施?”
“见到了。”
“西施很丑?”
“不,”大头摇头,“很漂亮。”
“天鹅蛋不好吃?”
“很好吃。”
“那你为什么……”
“我以为天鹅蛋是真的蛋,至少会像鸡蛋一样;我以为西施真的是西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不说倾国倾城,倒也应该闭月羞花;天鹅蛋西施是卖天鹅蛋的美女,不过,现在想来,那也只是自以为罢了……”大头一下子说了不少排比句,这让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赵伯凡咂舌,这孩子,难道魔障了?
“我以为……”大头还在自以为,伯凡打断了他,“阎海,你到底怎么了?”
“不……”大头摇摇头,“都是我自以为,我以为……”大头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压根不理关心他的好兄弟。
“阎海……”伯凡开口。
“你别理他!”王科不知道到哪里去买了一包牛皮糖,一边啃着一边语音不详地招呼着伯凡。
“王科,他到底……”伯凡摇摇头,拒绝了王科递过来的牛皮糖,一看到王科吃得满嘴都是的样子,心里就对牛皮糖画了个大大的叉。
“他没事。”王科终于啃完了一块,口齿清晰地回答。
“你知道发生什么了?”
“知道。”王科很认真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他只是听我说那是天鹅蛋西施,可是他不等说完最关键地久跑去排队了,所以才会一脸死相地回来啊。”
“关键的?什么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像是故意吊伯凡胃口似的,王科顿了一顿,“天鹅蛋西施是个男的,天鹅蛋就是我们平时吃的油果子。”
“什么?男的?油果子?”赵伯凡不敢相信,“男的能叫西施吗?油果子和天鹅有关系吗?”
“能啊!为嘛不能?”这回是王科和大头一起回答。
大头满含着失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用无比悲催的声音向二人说道,“我伤心的不是天鹅蛋西施是男生,我伤心的是,男生怎么可以长得比女生还美!你们说,我到底是应该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啊?”
二人同时给了大头一个白眼,默契地向前走去,不理会落在后面正研究性取向问题的大头。
“伯凡,你看你看,伤心凉粉!”王科终于找到网上提到的凉粉店,兴奋地拉着伯凡进了店中。
“老板,你这个凉粉儿为什么叫做伤心凉粉儿?”大头一进店,就找着老板问问题。
“这是我们洛带的特产,这个凉粉放了很多的朝天椒,特别的辣。”老板笑呵呵地用纯正的川普回答,也不理会大头茫然的眼神,继续招呼客人。
“特别辣也不会伤心啊,这老板还是没有说qgchu。”大头又继续纠缠老板。由于生意太好,老板实在没工夫和他瞎搅和,也就装作没听见。大头很郁闷地回到桌子上。看着他的伤心凉粉,很是郁闷地说“老板怎么就不告诉我呢?我又不开凉粉店和他抢生意。”
说完还看着一旁正吃得欢的王科和伯凡,“你们说这老板小气不?”
没人理会。
三人吃完,大头终于找到一个间隙,“你们说这老板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啊?”
还是没人理会。
“喂!喂!喂!我说你们俩不要那么默然成不成?有没有一点同学爱啊?”
“大头,”伯凡站起来,拍拍大头的脑门儿。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咱别丢人,成吗?”
“哈哈哈哈……”一旁的王科同志早就笑得没正行了。
“你看王科那疯子。都笑成什么样了啊?”大头不明所以。
“兄弟,你……”伯凡鄙视地看了大头一眼,摇摇头,“我跟你不熟。”说罢就和王科一起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哼!不理你们两个疯子。”大头早已气闷。不理会笑作一团的二人。独自走上前去。
“哈哈哈哈……”
科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有吗?”
“有。”阎海与赵伯凡二人同时点头。
“哎……”王科长叹口气,“情动于中而发于外,你们懂吗?不懂!所以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
王科一番话,赵伯凡是一阵大笑,而阎海呢,一脸疑问。
看来,这个社会。最不要脸的就是有文化欺负没文化!不可能!
男生:怎么就不可能?
女生:因为我是路痴呀,一个路痴遇上另一个路痴的概率小于十万分之一。教数学的老师说过,小概率事件等于不发生嘛!
男生:……
华丽的一天,华丽的开始。街到公寓式酒店,一路繁华,引得无数公司纷纷炒着地皮,把学校周围的农田变成了一个个文明的住宅小区,当然还有一“伯凡!伯凡!”王科经过一个相馆,就迈不出步子。
伯凡装作不知道,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伯凡!伯凡!”王科拽着伯凡,就是不让他往前走。
伯凡还是装听不到,王科抑郁了,干脆就往地上一蹲,“哼!你今天不让我照,我就每天找你闹!”
伯凡无奈地转过身,将赖在地上的王科给提了起来,“说吧,你想怎样?”
“照相!”王科嘟着嘴,委屈地望着伯凡。
“可以。”伯凡回答。
“真的?”王科眉开眼笑,哪里还有委屈的样子?
“不过,”伯凡接着说道:“我不照!”
鉴于王科同学的种种劣迹,伯凡深刻地了解到,王科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折腾自己的机会,当他看到相馆前一男子穿着傻不拉叽的汉服站在某女子旁边呆呆地摆着造型,甘当绿叶的行径,伯凡同学就心中一阵恶寒。
当然,伯凡是了解王科的,果然,王科一听伯凡这么说,立马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以无比哀婉的语气说道,“就一张,行么?”
“不行!”伯凡断然拒绝。
“伯凡!伯凡!伯凡!就一张!就一张啊!”王科再次哀求。
“不行!”
“我保证,晚上睡不着不再电话骚扰你!”王科开出条件。
“不!”
“我保证,不再逼你陪我吃火锅,害得你长痘痘!”
“不!”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逼你进内衣店了!”
“不!”
“我保证……”
“不……”
当王科一连说了几十个保证,而伯凡一连说了几十个不之后,终于,王科使出了杀手锏。
蹲在地上,拿出面纸,王科同志以“哇”地一声拉开了嚎啕大哭的序幕。
这下轮到伯凡傻眼了,“这……这……这是大学生?”
王科拼命地挤呀挤,泪珠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一时间,王科这边是梨花带雨,而伯凡那边却是有口难言。
三分钟过去了,王科哭得很逼真!
五分钟过去了,王科哭得很认真!
十分钟过去了,当周围停下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时,赵伯凡无法淡定了。
“王科,王科,”他轻轻拍着王科的背,“别哭了,可以不?”
“呜呜呜……”
“我错了,行不?”
“呜呜呜……”
“我陪你照一张,可以不?随便你怎么弄。”
“呜呜呜……”
“哎,”伯凡挫败地抓抓头,“王科,你到底想怎样?”
王科张开双手,伯凡以为她是要自己拉他起来,急忙伸出了手。可是,王科同志扬扬手,一边抽泣,一边打嗝儿,一边说道:“十张。”
“什么?不带这样的,高利贷也没你厉害!”
“那就二十。”
“好吧,十张!”
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鸟语花香,草长莺飞的日子里一对俊男美女在洛带的街头穿着奇装异服摆着ose。
“这件可以吗?”伯凡指指身上的长衫。
“还行吧!再来顶礼帽。”王科变魔术似的,拿出一顶黑色礼帽。伯凡算是装备齐整了。
“王科,你穿这个?”伯凡有些不能接受,指着王科身上的大红色汉服,“这貌似是新娘装吧!”
“哦,是吗?那又怎样?”王科无辜地望着伯凡。
“而且这是汉服吧。”
“是啊。”些比较生僻的名字,不过,多叫几次,就算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也是多顺口吗?比起南大门的繁荣富强,北大门像是一个下堂妻,一种新不如旧的荒凉破败感笼罩在这里,虽然在北门活动的人也不少,不过,城管叔叔一来,王科她们就休想在北门买到一份滇味土豆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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