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最精彩的,从头说起,慢慢地往里渗透。”彩芳咯咯笑了道:“什么还用我讲?你这不明白吗。连行话都懂,你也交待下,你有没有过?”冰清笑道:“总没合适的人,喜欢的人不少,干这事的还没看上一个呢。”彩芳笑道:“我的云龙最棒的一个,只别想我把他让给你。”冰清气道:“就你拿他当宝吧,谁希罕他,不因为和你好,谁肯理他那个没情趣的,玩笑话都不会说几句。”彩芳道:“哎呀,我困了,咱们明个儿再说吧。”冰清拧她道:“不行,非今个儿说不可。”彩芳笑道:“明个儿我把云龙带来,现场表演给你看行了吧,我就是想睡。”冰清转个身骂道:“丑都丑死了,羞不羞,还说呢。”彩芳道:“那是不想听了?”冰清道:“彩芳,你再不说我可骗云龙去,说你和别的男孩好了。”彩芳笑道:“他不会信的。”冰清道:“惹急眼了我肯定想法让他相信。”彩芳笑道:“得了,别闹了,又没说不告诉你。”
两个女孩在黑暗中又躺了会儿,彩芳道:“我现在也不知道开始时我的云龙想不想,反正我想了好些天了,那天,那天,反正就得了机会,我就半隐半露地跟他念央。他开始还不明白,后来不知怎么就懂了,嘻嘻,开始还说不行,后来就全由我了。”冰清急道:“怎么个由法的?”彩芳笑道:“过程也没什么,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说,云龙,我要和你,我以前常说的。”冰清道:“可不,都成了口头禅了。”彩芳道:“哎呀,不讲了,怪羞人的。”冰清柔柔地道:“你讲吗!”彩芳道:“我当时都有些迷糊了,有些事记不大清了,反正就是说了做了,和我的云龙好了。”冰清央告道:“好姐姐,你说给我听吧,让不我还不痒死了。”彩芳吃吃笑了道:“也没什么好讲的,他脱了我的衣裳,我扒下他的裤子,他搬起我的大腿,我咬住他的嘴唇,后来,后来”冰清呻吟着,浑身颤抖着抓了彩芳的胳膊道:“天啊!天啊!别再讲了,我受不了了,别再撩拨我了。”彩芳吃吃笑了道:“你想怎么着,云龙他是个男孩还羞呢,你没见他那样,可爱死我了,现在想想心里就暖得不行,我没有的他都有,我需要的他也都给我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还要好,最后我只觉着自己没有啦,魂也飞了,魄也散了,连身体也象是不存在了,就是暖得不行,那个舒服劲,就甭提啦,我再想不出比这再美的事了。”冰清哼道:“到底怎么个美法,你形容一下吗。”彩芳道:“反正说也说不清,只你弄着了,保你美得忘了生日,三,五天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哎呀,赶着去学校前,我还得和我的云龙爱几遭,下次只有等十月一了,最多有两天时间好聚,冰清,到时候没地方,你的房间和床得借我们用用,我也不亏你,你喜欢看就让你一旁看了去。这个鬼冰清,说一说还就红了脸蛋,热了身子,真弄着了,还不得着了火呀,咯,咯,咯,笑死个人了,妈妈呀”两个女孩又滚在一处,撕扯成一团。
彩芳容易安静,冰清却总觉了意犹未尽,气咻咻地道:“学校寝室里也说的,可全没你经验多,你教教我怎么对付男孩子。”彩芳笑道:“对付什么?爱了才这样,世上有对付坏人的,哪有对付好人一说。冰清,你可别乱来,我和云龙好了这么久,这是憋急眼了,忍不住了,才爱上的,你连个朋友也没有,以后再别听这事了。”冰清道:“我才不会呢。”说了第一次不吱声了。彩芳叹了道:“我算是长大啦,什么都懂啦,云龙什么都归我啦,我全都满足啦,等到了学校好好学习,好好玩,再没一件愁事啦。”见冰清仍不吭声,又道:“冰清,咱俩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见了谁都跟他干仗,可只爱云龙,你是见了谁都跟他好,只跟真关心你的人干仗。比如柔温,他不关心你能老说你?”冰清道:“你不也不让人管吗?”彩芳道:“可没想跟哪个男孩子都来一手。”冰清气得打她道:“谁这样啦?”彩芳笑道:“你不这样就好,我是激你呢,怕你学坏了,总多情的把持不住自己,你看我什么时候没准主意。”冰清叹了道:“这个我服你,敢说敢做。”彩芳道:“好了,该睡觉了,你真想,明个儿就找个喜欢的男孩去爱吧,只别忘了避孕,再者,千万别让玉洁阿姨知道我们的事,否则我的罪可大了。”
柔温早起给玉洁,冰清,彩芳做了早饭,自个儿匆忙扒拉了一口,道:“玉洁,下午咱们上医院,医生不说让今天去吗?昨晚上,我都让那个小家伙隔着你的肚皮蹬了我好几脚了,让医生看看,是不是咱们中华武功的发烧友,还没出娘胎,连老子也不认了。”玉洁气道:“你胡诌些什么,当着女孩子们也口没遮拦。”柔温笑道:“近的不能再近了,我才不怕她们笑我呢。”彩芳听了道:“玉洁阿姨,我们不笑话他,他就是短揍,您要舍得,我找人来帮他松松皮肉。”玉洁笑道:“再别啦,近来他好多了,要是凄芳,程慧,彩云这些个来,反更纵惯他。”柔温听了欢喜道:“知夫莫若妻,你要不容我这些,我还不如死了的好。”玉洁半嗔道:“别刚给点好颜色就又手舞足蹈,你真失了分寸,乱了法度,你看我怎么罚你。”柔温不再回嘴,笑着去了。
彩芳给家里打电话,知云龙正在那,马上就呆不住了,扑扑腾腾地开门跑走了,还和冰清道:“你今晚上我们家吧,白天我和云龙有事,晚上我们再接了昨晚上的话说。”玉洁听了问冰清道:“说什么?一晚上还没说够?”冰清道:“全是云龙的傻事。”玉洁“噢”了一声,也不再问。
下午柔温陪玉洁去了医院,这回没客气,坐了报社的汽车。司机小许子说:“柔温,报社其它领导说了,让我时刻预备着。金社长总怕麻烦我们,你给说说,我只怕干的少,不怕干的多,否则领导会以为我偷懒,再一个,你自己用车也吱声,跑个长途什么的都不要紧。”柔温道:“别价,你别看我们家玉洁平常和蔼非常,你犯了她的规矩,动了她的原则,就等于伤了她的感情,她要厉害起来,我死了你也好不了。”小许子道:“我明白,只我们不让她知道不就成了。”柔温听了道:“这个更不成,她最忌恨背后使鬼的人。”玉洁这时正好过来,见两个人嘀咕,冲小许子道:“小许子,你鬼头鬼脑的,又有了什么坏主意?你机灵,都用在开车上,想邪门歪道,看我怎么整治你。”小许子笑道:“社长,我一星半点儿也不敢的。”玉洁道:“你这么一说,我不但知道你敢了,而且你还肯定做了,回去跟你们队长说,这个月奖金扣一半。”柔温拥了玉洁坐进车里,笑了道:“活该你倒霉,让你使小聪明使到我们家玉洁头上来。”小许子苦了脸道:“社长说我个不好,我这么个小司机,还不就等于是个死吗,您好歹饶我这一回。”玉洁道:“你再调唆柔温,勾他的混性,我连你们的头一遭罚了。”小许子见玉洁半愠半怒的,乖乖地开他的车去了。
到了家玉洁和柔温道:“柔温,家里怎么闹,我全由你,只到了外面,你好歹听我一句,别干什么都拉扯上我,我失了威仪,怎么领导报社?现在的人哪一个是好领导的?就说这个小许子,才是个司机,你看他油滑的,话里话外还打趣我。”柔温笑道:“都是我影响的。”玉洁不吭声,去拨了电话,报社车队的队长不在,管车队的后勤处长窕迢亲自接了电话。玉洁也不客气,道:“小许子话太多,你给我换个人,让他给别人开车去。”说了放下电话。柔温见了玉洁不怒而威的样,也不敢搭话。玉洁见了他的窘态,过来轻拥了道:“你放心,我不会迫害他的,我只是喜欢开车稳当的人。”柔温道:“若我象他,你也这么对我?”玉洁道:“你生气也只能让你生气,回家我再暖你,反正在外面我不会放纵你分毫。”柔温生了气,道:“那再上医院,你自个儿坐车,我骑车后撵了去。”说了呕气不理玉洁,开门出去,也不做晚饭了。玉洁心下又是气,又是笑,只好自己又去打电话,让玉蓉来帮了做,她实在弯不下腰,再说也有话和玉蓉说。
玉蓉一个人来的,说让韦派佳带儿子回奶奶家了,听说柔温使性出去了,她骂道:“这个该死的柔温,还会发脾气了,等会儿回来了我治他。”玉洁道:“你呀,先别说旁人,我问你,你和大韦又谈过没?”玉蓉道:“避之唯恐不及,谈什么?越说越糊涂,越说越麻烦。感情肯定要伤些,只事到如今,我也不管了,反正这样的又不是我一个,那些男领导更是,有些下午工作时间都能找空到舞厅去泡小姐,就更不用说晚上了。”玉洁叹道:“得,姐不说你了,连柔温,冰清我都管不了,何况你了。”玉蓉道:“本没什么吗,你就别操心了,我现在才明白,人活着还不就是为了快乐吗,要不,你干吗嫁柔温?”玉洁苦笑道:“这总不一样吗。”玉蓉道:“都不犯法,这上一个样。”
云雄,云靖推门进来,也都认识玉蓉,忙打招呼。玉洁道:“来了就别走了,玉蓉不回家,和冰清一个床睡去。”玉蓉道:“不行,今晚有事,吃了饭还得出去。”云靖陪玉洁说话,云雄帮玉蓉做饭。云雄知道了柔温赌气的事,去给打了传呼,柔温回了,却仍不回来。云靖听了道:“我传他一个,看他回来不。”果然只打上留言,一会儿柔温就乖乖回来了,云靖拉他一旁数落道:“玉洁阿姨全为你好,你怎么还孩子似的,再要和玉洁阿姨呕气,我告诉凄芳,彩云她们,都不跟你好了。”柔温哼哼着不敢再生气,云靖拧了下他的脸,笑道:“这才是个好宝儿。”
大家吃罢了饭,也不见冰清回来,柔温便去打电话。欧阳家没有,林浩家没有,还有几个同学,也都说不在,只一个女孩说,看见冰清下午和一个男孩出去,说是晚上一同吃饭,一同去玩了。平日冰清不回家,到了谁家,玉洁,柔温都会核实下,回来晚了,冰清都会打电话告诉的,今天却一反常态。玉洁,柔温都急,云雄,云靖也说一齐跟着找找。
柔温到了那个告诉他的女孩家,人家说了那个男孩的名字,又说了知道他家住哪的人,柔温又找了去,忙到快十点,才到了市里一处高级住宅楼。柔温也不客气,上去就敲门,半天才有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开了门,又有一个同样年纪,干部模样的男人跟出来,问干什么。柔温问冰清在不,这两个面面相觑,一副尴尬相,柔温在门庭边见了冰清的鞋,不禁又气又急,强闯进去,推门便看,推开第二个门,迎面见一个比他还高些的男青年站在他面前,虽不赤身裸体,也是衣衫不整,再打眼后瞧,冰清一副欲语还羞的样,又愧又窘地坐在一张沙发椅中,半侧着脸,衣服也是不整的,脸儿更是通红通红的。
那男青年见了柔温,口气强硬地道:“你干吗?闯到家里来了,你是她什么人?”柔温道:“我是她爸。”那青年也瞪眼道:“你是她爸!我还是她对象呢,要追女孩,有劲外边使去,别吃醋吃到哥们儿家里来了。”柔温喊道:“冰清,跟我回家。”冰清低头过来,那青年拦到:“冰清,不说好不走了吗,你有朋友泡我干什么?”柔温上去要拉冰清,那青年挡道:“干吗!这是我家,你还想抢人呐?”柔温见他一副流氓相,压不下火,上去便是一拳,接着就开了打。那青年个虽高,只没柔温成熟结实,几下子就抵挡不住了。这时象是他妈妈的妇人冲上来,对着柔温又咬又骂又打,着实让柔温挨了几下子。柔温也顾不上骂,拉着冰清冲出门,骂道:“简直是个贼窝,当父母的也不问问,就留人家未成年女孩在家过夜。”那男人听了也不干了,不说自己没理,只说打了儿子,要说道理。那男青年操刀使棒的,也要挥舞上前,一时左邻右舍出来不少人,给劝拉开了。
金璞听了信,驱车和妻子赶了来,云雄,云靖也到了,只把冰清拉到一旁去劝慰。那青年的父母与金璞都认识,原来是闹了个误会。这家也觉理亏,不再说柔温打他们儿子的事了,反给金璞赔礼。金璞少有地黑着脸,场面话也不说,问明白了让柔温带冰清回家,他说随后到,还有几个相熟的人在场,他还要应酬几句。
回到家,玉洁也气,说了冰清几句,冰清只是哭,柔温最心疼不过,拉着问了,才知没出什么事,只他去晚了,就难说了。那青年,本是个二混子,哄骗女孩子倒是高手。玉蓉,韦派佳听了信也分别赶了来。玉蓉知道了那青年的父母是谁,骂道:“一家子混蛋,明个儿我打上他们单位去,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家了,不说明白,我上法院告他们去,诱奸未成年少女,看看定个什么罪。”金璞到后,没说冰清什么,只夸柔温道:“今天亏了是你,只打的太轻了,揍他个半死也是活该。以后再有这事,你只管往大了闹,后面我给你担着,不用说有理,没理我也给你弄出理来。”玉洁道:“哥,你也别生气了,只怪冰清太任性,交了不好的朋友。”金璞道:“交什么样的朋友不怕,只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是随便让人踩踏的人家。”玉洁这回真愁了,见冰清泪流满面的,反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她越发感到柔温,云雄,云靖这些人的珍贵,他们对冰清的影响,是会远远大于自己对冰清的影响的,便也不说冰清什么了。
玉蓉一直义愤填膺地要找人打仗,还是金璞说了没出什么事,就算了,她才不说上法院,只仍怒斥那一家人不休。韦派佳也劝了玉蓉几句。半夜时分,大家才散了。冰清害羞,自个儿去睡了。玉洁让柔温去陪她,说等她睡了你再回来。柔温安顿好玉洁,方到冰清这来,云雄,云靖正和她说话,见柔温来了,云靖道:“我和冰清说了好些了,她是一时冲动好奇,不是我们怕的那样,她就喜欢这么做。我们走后,你在家,多照看着。”说了云雄,云靖自去睡他们的。
柔温见冰清捂着脸不敢看他,生拉开她的手道:“冰清,我知你不是小孩子,可你也不能这样,谈恋爱可以,但要堂堂正正,正正经经地谈,真有了爱人,现今这时代,谁也挡不住你去跟他好,象这样,出了事,大家会多伤心。好冰清,这事你听我的吧,不管你当我是哥,是爸,反正我不能让坏男人伤害你,世上再窝囊的男人也不会让人欺负到自己家里来。象这小子这样的人敢纠缠你,告诉我,只以后再别交这样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那么多好朋友,还不够你交往的?”冰清心知错了,也不强嘴了,只愧羞的不行。柔温见了道:“谁都有不对的时候,过去的就过去了,谁也不会再怪你,只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不该犯两次。”一直等冰清睡了,柔温才回房安息。
冰清的事,大让云雄,云靖感慨。云靖卧在云雄怀里,想及自己往日的事情,许多都未告诉云雄,或许永远也不会告诉云雄,想了她便觉了歉疚,觉着对不住云雄,便默默地落了泪。云雄发觉了,吻她道:“云靖,怎么了?”云靖往云雄怀里靠的更紧了,呢喃道:“云雄,我今生只爱你一个,你也爱我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云雄仍吻她道:“云靖,若是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用提了,我只认见到我以后的云靖。”云靖轻声道:“云雄,你知道吗?是你彻底改变了我,自我爱上你,我整个人都变了。”云雄道:“不,云靖,若说变,只说明你的本质又外现了。要说改变,你也改变着我,你知道我有多幸福!”云靖哭道:“云雄,我的云雄,你知道吗?你不但是我肉体的依恋,更是我精神上的寄托,没有你,连死的路我都走不通。”云雄让云靖卧在自己怀中,拥紧了她道:“别怕,云靖,娶你做我的妻子,不但是出于爱,也是一种责任,感情或许有深浅的改变,但责任永远不会消失。我们的祖先教导我们不要损人利己,只怕这思想已深入了我的骨髓,这可能不合时宜,显得有些傻,但我永远不会负你。云靖,只要你自己不愿意离开我,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爱你,做你的丈夫,做你的爱人,哪怕再有比你强千百倍的女性,我也不会移情别恋。有时,责任要胜过爱,我想,好男人都该如此,没有了原则的男人,不足以立世。”云靖仍哭了道:“你再说一遍。”云雄心下对云靖又疼又爱,怜惜地悄声道:“云靖,我以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发誓,我只爱你,我永远不离开你,不但今生和你在一起,便有来生,我也绝不他去。”云靖哆嗦了道:“云雄,我不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我只求你现在真的爱我,哪怕只有一分一秒,我也会心满意足的。”云雄沉吟了阵儿,轻声道:“云靖,不用再说了,若是上帝真的伟大,何必劳烦人来证明;爱意真的在我们胸中涌动,又何必倾诉那些美妙的话语。你困了就睡,想爱我们就爱,不用再担心旁的,我们能养活自己,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
云靖一时间又觉了自己身体和灵魂一同飘浮了起来,游游荡荡地升向遥远的天际。黑暗中晶光闪烁,那是怎样的辉煌灿烂!怎样的绚丽缤纷!这就是天国吗?就是她所向往的神奇世界?无情无惑,无怨无悔的清白世界!再没有忧怨和苦痛,再没有旁人的白眼和世俗的冷漠,也不会有欺诈和压迫,只有温暖和柔软将她包融,徐徐地将她身心深处的爱意拂动,发射出剧烈的,带有一丝苦涩的情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朦胧的,可又是那么的真切,因为她正伏卧在爱人的怀抱,嗅着他醉人的体息,静静地要去睡觉。吟哦中,云靖便要沉入梦乡,最后的一丝清醒中,她仍感到了云雄对她的温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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