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可以背她,可话到了嘴边,仍是将那股子蠢蠢欲动给压了下去。
等夏至气喘吁吁的和没一点气喘的宋子沫赶到镇子门口时,顿时被拥堵的人群给唬了一跳,原来他们遭遇的那波难民和此时紧闭的大门前的一堆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有可比性。
眼前黑压压一片,无法估计具体有多少人,只见他们拥挤着用血肉之躯去冲撞着大门,哎呀唔嗷声连绵不断,低鸣又高亢着形成一道仿佛人间炼狱里的鬼哭狼嚎,听得人渗得慌。
夏至傻眼了,进是进不去了,就算能进去,买的马又怎么出来呢?
“走,我带你进去。”
“等等,就算你轻功了得,难道你还能把马也给轻功出来?”她死拽着宋子沫的胳膊,两人躲到一处破烂的亭子后边,她眼神溜溜得时刻关注那批疯了似的难民。
宋子沫沉默的看了看人群,又道:“难道四个镇门都能被堵吗?我们不知道这批难民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我只听说南边闹旱灾,理应不该在西门聚集,这事透着古怪,我们还应该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就有一个镇门没有被堵,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怎么进去再怎么出来,你觉得呢?”
夏至点点头,话是这个理没错,于是爬上了宋子沫的背,听命的任由他飞快的向镇子掠去,在他轻松的几次飞跃,跳过高墙,安全的抵达了镇子,立马感受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人人自危戒备性十足,差不多只要在街上行走的,人手必备着一个兵器,或棍棒或刀枪,不管会不会功夫,架势得摆足,起码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欺负的角色。
两人心中的疑团不由得更加浓郁,直奔了衙门,找上宋罗娘便能一清二楚了吧!夏至如是想。
可到了衙门却扑了个空,她并不在,而是在西门那边坚守镇门,想随便逮个人问问,还没等靠近了,人家就跑的老远。
想是不能耽误宋罗娘的正事,他们还是决定先回小饭馆。
小饭馆里冷冷清清的没一个客人,看得夏至的心霎时凉了一半,李苗见了夏至,一惊一乍的跳了过来,“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先跟我说说。”屁股一坐稳,夏至忙不迭的给自己和宋子沫分别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两口就喝干了。
李苗唬着脸,气色道:“我他爹知道是怎么了,前两天,镇子进来几个叫花子,心肠好的就给了她们一些吃食,哪知他们吃进了嘴里,不但不千恩万谢反倒动手抢了好心人的钱袋,你说抢就抢了,还动手打人。出了伤人官司,官娘子就下令不准再放叫花子进来。哪知今天一早就听说镇门口聚集了一群叫花子,冲开了防守的衙役,死伤了不少人,前一刻,那些冲进来的叫花子才被抓干净了。搞得人都担惊受怕的,不敢出家门。现在镇门已经被封死了,进不来,出不去,我这看见你了,能不吃惊吗?”
“以后再说,我现在急着出去,你先帮我买匹马,要是实在出不去,我还是怎么进来的再怎么出去。”
李苗瞅瞅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的宋子沫,又看看夏至,嗯了一声,就跑出了小饭馆,夏至坐着干等,脑子里不停的转动,想着万一那些难民游荡到村子,她应该想什么应对的法子,竟没察觉整个大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多余心思去在意其余几个人都哪去了。
宋子沫望着西门的方向,眼神郁郁的眉头紧锁,心里惦记着老娘,坐不踏实,跟夏至说了一声,一会回来,人便飞身而去。
不多会,李苗牵着一匹高头大马回来了,瞧见夏至一脸冥思苦想的样子,没敢出声喊她,栓好了马,老实的坐在一边,又过了一会,宋子沫飞了回来。
“我们走吧。”他没有进去,直接将门口拴着的套索解开,对着夏至说道。
李苗见夏至毫无动静,拐了拐她,“喊你呢!”
“哦,哦,苗子,小饭馆就拜托你了,等过了这阵儿,咱们再细说。”夏至郑重的拍拍她的肩膀,凝重着脸色,和宋子沫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李苗的视线,搞得李苗的心情都着沉重了起来,呸呸了两口,蹲回自己掌柜的位置,想要继续望着门口发呆,突然她一拍脑门,哎呀她怎么忘了在后院睡大觉的姐妹们,夏夏来过了。
特别是晓晓,让他知道夏夏来了,却没告诉他,还不知道怎么数落她呢!数落也就罢了,他是边哭得楚楚可怜边埋怨啊!而她就最看不得男人哭呢!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的长点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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