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倦怠,显是刚醒还没恢复完全的清醒,细看五官普通,组装到一块就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要不是有股浓郁的书卷味弥漫,真心到哪都是大众化一枚的给人留不下印象。
她挑眼看夏至,观她神色,皱眉,“病好了?”
夏至点头,应和,“差不多了。”
“既如此,趁长辈还未起身,你速离去吧,不要再回了。”她侧身让道,其他没作声的两人统统动作一致的退到一边,眼中的不善不言而喻。
夏至眼观鼻,鼻观心,急性子也要磨去个尖,势要把赖皮劲演的入木三分,既然打定主意要赖在夏家,绝不能被他文绉绉的逐客令轻易给扫地出门了。于是笑弯了眉眼,笑道,“哎呀,就是因为快好利索了,才想着要为家里人做些什么,想想这几天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心里真心过意不去。而且得了这么一场病后,我算是彻底悔悟了,真的,我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说的真好听,我们再信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女人右手边的女子,正常的椭圆脸型,长的还算眉清目秀,只是标准的小麦肤色略显粗糙,身子骨不显单薄,淡蓝色长衫都被撑了起来,比刚才的女人壮实不少,相对的也少了不少书卷气。
“大姐,二姐,你们还跟她废什么话,赶走了事。”说话的女子,长得一副虎头虎脑的样子,瞋目圆瞪,双拳紧握的咯吱作响,可能碍着读书人的身份,隐忍着没上前一把揪住夏至丢出去的冲动。
“这么多年了,姥姥什么性子,你们还不清楚吗?她最是护犊子的,断亲说的轻巧容易,哪能真做的出来。只要不在眼皮底下,她都可以两耳一闭,不去操心。现在闹僵起来,把姥姥吵醒,你们还嫌这个家闹的不够是不是?”被叫大姐,也就是国字脸的女人一脸严肃,轻叱虎头虎脑的女人时,还不时的瞄瞄禁闭房门的堂屋里的动静。
被叱的女人满眼不愿,别开眼,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国字脸女人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只苍蝇,转向夏至时,说话的声音低了三分,“夏至,但凡你还有点良心,你就别再回来,别再顶着夏这个姓氏,别在当夏家的子孙。家里为何会败落到如斯田地,你最清楚不过。不管你这次回来揣着什么心思,现在家里除了能种粮食的5亩地,再没别的值钱东西了。”意思是你真的要丧尽天良把家里唯一的口粮也败光,那夏家面临的可能是家破人亡了。
要消除别人的戒心,动动嘴皮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身体力行,而做却需要时间。
夏至苦恼,不赖下来怎么证明自己这个后来的好?
被唤二姐的女子看夏至默不作声,眼睛骨碌碌的转,不知又在转什么坏心思,心下着急,一个箭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扯。
夏至一个猝不及防,脚下踉跄不稳,直接摔在地上,顺手打翻了放在灶台上的瓷碗,清脆的破碎应声而起,动静不小。
该或不该吵醒的,这下子是都醒了。全家人,除了夏至娘上头的两个姐姐在镇上打工还未回来,其余的人都挤了进来,几个夫道人家不问缘由,劈头盖年的就是一顿臭骂,当中以夏关氏为首骂的最凶。
一时间除了夏老婆子不悦的抿着嘴,死盯着夏至一声不吭外,其他几人的神色各异的五花八门,各为精彩,却都一致的不去插手爹爹或姨夫兴致。
只夏春朋焦急又担忧的落在后头,父母在前,她却是不好前去劝阻了。
吵骂不断,直指夏至,夏至倒也安静,闭嘴不应,光顾和夏老婆子来眼神激战,誓不退却。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等她把夏老婆子拿下了,留在夏家还不是手到擒来?夏至打的小盘算噼啪噼啪,充耳不闻的境界突然高了不止一个层次,恰让夏老婆子认真的审视起与以往却有不同的夏至。
突然一声喝止,噪音果断消溺,骂的正欢的几个男人,纷纷住了嘴看向夏老婆子。
夏至翘了翘嘴角,亮晶晶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胜利的韵味,手指在身后悄悄比划了个v!
6拿下你了,就留得下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