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子宁这么一训斥,白誉只能改口,“皇上……”
“叫父皇。”白子宁又变脸了。
白誉都快被白子宁给搞的崩溃了,“是……父皇。”
这到底是想闹哪样啊,一会儿让他叫皇上,一会儿又逼着他叫父皇,有这么占他便宜的吗。
白誉在心底咒骂着,敢怒不敢言。
“都下去吧。”白子宁朝着其余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顺便补充道:“太子留下。”
被点名的白誉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白子宁,似乎是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自认为自己没干什么得罪那个狗皇帝的事情啊。
“寡人问你,昨天你带着仵作去乾宁宫干什么?”白子宁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按照那个小太监的说法,昨天晚上那个时辰点只有太子带着仵作进去了,还进去了小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里,太子究竟干了什么。
白誉被白子宁的问题给打得措手不及,只能磕磕巴巴地回答:“没……没干什么……皇后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母后,这……”
他怎么知道为什么要去啊,又不是他自己想去的。
就是带个仵作过去转一转,连尸首都没看清楚就出来了,问他干什么?
不过这话白誉也不敢当面跟白子宁说,毕竟白子宁的暴脾气他从小就见识过了,他比白子宁这个暴力狂大了五岁,他至今还记得,他这个所谓的“叔叔”跟扔小鸡一样把自己扔进湖里的事情。
白子宁在一次强调,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这里没有别人。”
重新调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