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主子!主子!”
听到叫声,那男人赶忙将独孤琦的头推向一边,慌张的站起身来回过头。
“是沈公子啊,主子喝酒喝多了,幸亏遇到了你,要是走错了可就麻烦了。”两个小童感激得到。
独孤琦被他们一左一右的掺走,临走时还向后回头,像是不愿离去。
自上次昏倒后,阮清秋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几个小童陪在身边,却感受不到来自独孤琦的一丝温存,他多想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独孤琦那清澈而曾经充满爱护的目光,而如今,自己只能默默地翘首企盼,那些两个人曾经的欢愉,只能是过眼云烟;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只能属于昨天。他是多么希望独孤琦可以再抱抱自己,可以再叫一声“好哥哥”,可以再在自己面前撒娇,可这一切,只能是奢望。就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每天“为人垂泪道天明”,心心念念的期盼那个负心人可以回心转意。但在他内心的最柔软处,他其实并不恨独孤琦,虽然他令自己生不如死,但他知道独孤琦的心并不比自己好过,独孤琦爱他有多深,他心里清楚,在她看来,面对感情,独孤琦就像一的没有经验、任性又霸道的孩子,她也很无助、很憔悴。因此阮清秋的伤心难过并不只是单单他个人,他更担心疼惜独孤琦,担心她的身体、她的生活、她的一切一切。就这样,阮清秋在悲痛中漫长的熬过这半个月。
这边,独孤琦在容侍君的要求下,连着好几天都住在宫里。自从那次把沈怜雪当成阮清秋,独孤琦第二天就开始调查这件事,清醒后,她知道阮清秋断不会出现在宫里,但早上起来,那披在身上的男人的衣服,说明这一切并不是梦。到底是谁呢?一想到自己的窘态全部别人看到,独孤琦从心里觉得不舒服。派人去调查衣服的主人,来人汇报是容侍君的大侄子沈怜雪。
“这个沈怜雪,是什么样的人?”独孤琦一边手执茶杯玩味着,一边百无聊赖的问。
“是容侍君的大侄子,知书达理的,人很老实。”下人到。
“哦,愿起事端吗?”
“主子您可以放心,他是庶出,他爹死得早,因此从小受气,与世无争。不过,他有个嫡出的弟弟,为人刁钻任性,可就不好说了。”
“嗯,我知道了,这里没你事了,还有,帮我把那个沈怜雪约出来,今晚还在湖边,我要当面谢谢他。”独孤琦犹豫了一下道。
“是”
因为十三皇女约自己,当然不敢怠慢,沈怜雪刚刚吃过晚饭就跑来了,坐在湖边,左等右等才等到独孤琦。
晚风和煦,吹动着沈怜雪迷人的发梢,虽然没有惊心打扮,但他身上一袭白色的纱裙宛如人间仙子一般:像魏紫的牡丹高贵而忧郁,像鹅黄的玫瑰娇弱而明艳,像洁白的百合纯净而飘逸,像粉艳的樱花烂漫而凄丽,如果说阮清秋的美,是一种大家闺秀的温婉之美,那么他就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之美,直教独孤琦看的如痴如醉。
“奴婢参见十三皇女,奴婢叫沈怜雪,昨晚是奴婢在湖边服侍您的”同时福下身去。想到昨晚羞人的一幕,沈怜雪只觉脸热的发红。再抬起头,看到独孤琦审视自己的眼,心里顿时小鹿乱撞。独孤琦的相貌才干在这宫里自是不消说的,只是这女人居然可以长得如此白净秀气,这的令身为男儿家的自己也觉得汗颜。
独孤琦再次看向他:梳着未嫁男子的发式,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那种由内而外散发色纯洁之气,仿佛小龙女一般。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纯静恬淡的好似容不下任何污物,自己在他面前,是那麽的世俗。想到这,对他竟有了不错的好印象,“昨晚令公子见笑了,一些家务事,还望公子不要挂心。”
沈怜雪一听就知道独孤琦是想让自己对昨天的事守口如瓶,就淡淡的说:“昨天风太大,奴婢什么都没听清楚,而且这湖边没有别人,不会再有任何人听道了。”
“嗯”独孤琦听到沈怜雪的话,果然是冰雪聪明,答话得体,既顾及了自己的面子,又保全了他自己,而且向自己下了保证,对他不禁有了一丝欣赏,“这是你的衣裳,谢谢,还有,昨天如有冒犯,还望公子多多见谅。”
“哪有,您昨天到这里就睡着了,奴婢怕您受风,就给您披了件衣裳,举手之劳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沈怜雪接过衣服,忙回道。
就这样,两个人并肩走在湖畔,清风徐来,给人以无限春意盎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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