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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要给他在娱乐圈的棋子找一门婚事,难道还不简单吗?”
      “你是说?”林夜泉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权利的味道就是这么诱人。”霍无忧冷冷的说道,“如果能够跟张宇奇扯上关系的话,只是娶他的女人又有什么困难的,更何况,谢容儿又不丑。”
      “恐怕只要张宇奇放出这样的风声去,闻风而动想要跟谢容儿结婚的人肯定不少。”
      霍无忧继续分析道,“到时候,如果真是这样,张宇奇的势力也就会更加的庞大,因为他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合作伙伴让谢容儿跟他结婚。”
      “那我们应该赶在张宇奇行动之前就要策反谢容儿才行。”林夜泉说道,“如果让张宇奇真的找到更加强大的靠山的话,到时候只怕要绊倒他还是要困难重重。”
      “哼,”霍无忧冷哼一声,英俊的眉宇间全是弑杀天下的霸气和孤傲,“如果非要说靠山的话,谁又比的过霍行宫,只不过张宇奇现在成了霍行宫的目标,不敢贸然上来巴结罢了。”
      虽然说这句话说的的确是狂妄,但是林夜泉却知道霍无忧说的都是事实。
      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霍行宫都是最强大的一支力量,张宇奇的那点伎俩霍东宸他们还真的没有看在眼里。
      “无忧少爷!”林夜泉沉吟了半晌才说道,“张宇奇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什么意思?”
      “他这么急迫的想要让谢容儿嫁人除了巩固谢容儿在娱乐圈的地位之外,会不会也想联合一支背后力量来对付霍行宫呢。”林夜泉语带思索,这种事情想想也的确是可行的。
      虽然说霍行宫在霍东宸的带领下,的确是让人敬畏又觉得神秘的地方,但是树大招风,像是霍行宫这样的存在,肯定会对某些利益集团的存在造成影响。
      林夜泉和霍无忧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让霍行宫消失的人太多了。
      不过他们都忌惮霍行宫的力量不敢不自量力的挑战罢了,就像是张宇奇这样的人,只能在背后使一些下三滥又不入流的手段来威胁别人,对霍行宫却从来不敢正面的反扑。
      这也就造成了林夜泉说的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张宇奇和其他的黑暗力量联手来对抗霍行宫。
      “你说的这种事情的确是可能发生的。”霍无忧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对于林夜泉的猜测并不感到意外。
      而林夜泉则是从霍无忧的这句话里面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为了应付这样的情况,霍东宸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有计划了。
      果然,只听到霍东宸顿了半晌之后说道,“我们已经有人在盯着张宇奇的一举一动了,看看他到底是跟谁的接触比较频繁,到时候只要在张宇奇之前把这股力量给铲除就可以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就在张宇奇为谢容儿寻觅着更大更好的靠山来稳定自己的时候,霍无忧他们却在暗中盯紧了张宇奇的行动,然后伺机而动。
      果然,是霍无忧他们狠辣的行事作风,这么一来的话,恐怕张宇奇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了,而谢容儿没有了靠山,就只能乖乖的站出来专做污点证人来指控张宇奇了。
      “估计到时候谢容儿的艺人生涯就彻底的毁了。”林夜泉摇了摇头。
      爆出这样的丑闻,靠山张宇奇又垮掉的话,恐怕谢容儿也不复风光了。
      “怎么了?”霍无忧邪气的一挑眉,戏谑的看着林夜泉,“你舍不得了?”
      林夜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嗔道,“无忧少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不是?”红曜石一样的眸子似乎在发光,深沉而悠远的盯着林夜泉,“夜泉你不是最怜香惜玉的吗,对待女人,你似乎总是特别的心软呢。”
      当然了,这个女人,霍无忧指的可不是谢容儿。
      对于霍无忧嘴里说的到底是谁,林夜泉和他自己心里都清楚明白。
      某位激起林夜泉怜香惜玉之心的女人现在正郁闷的躺在客房里面呢,这个霍无忧还真是有够小心眼的,整个房间连个带动静的家用电器都不给她装。
      这也就造成了谢容儿吃完佣人送上来的晚饭之后就只能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除了有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整间客房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可惜,安语嫣又不能起来走动,于是只能继续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我以为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林夜泉耸耸肩,指的是下午他们的谈话。
      当时霍无忧已经答应了让安语嫣住下来了,所以林夜泉有些不明白现在霍无忧的行为,这算是兴师问罪?
      “夜泉,你可不要以为我现在是在兴师问罪。”霍无忧笑的很迷人,甚至可以看到嘴角下面那小小的笑涡。
      清澈又了然的琥珀色眸子无奈的看着霍无忧,林夜泉一脸,“你难道不是在兴师问罪”的意思盯着霍无忧。
      “我只是在!秋后算账而已。”霍无忧想了想,用了一个他认为比较符合情景的成语。
      林夜泉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这两者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霍无忧似乎是读懂了他眸子里的意思,微微笑着解释道,“兴师问罪是当场就发作的,而且针对的是对方需要声讨的罪过,你没有罪过,我何来兴师一问?”
      “那无忧少爷现在是在告诉我,你现在只是在跟我和平的聊天喽?”林夜泉点着头反问。
      霍无忧从宽大的老板椅上坐起来,然后拉着林夜泉在沙发上坐下,胳膊搭了他们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语气平静眼神邪气,“我说了,我是来秋后算账的。”
      “既然你说我没有罪过,又算什么账?”可惜,林夜泉不吃他这一套,开始抠字眼。
      他可没有忘记在下午的时候,霍无忧是亲口答应自己让安语嫣住下来的,难道说现在他想要找理由反悔?
      怎么看都像是这个任性的无忧少爷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呢,林夜泉习惯性的咬住嘴唇开始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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