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过程中,雷诺一直呆在姥姥的灵柩前,不曾离开不步,不曾吃饭,也不曾喝水,闹得家里的长辈挺担心的,谁都没想到,这小子会由于姥姥的过世而如此,其实这其中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道。
当天,做为雷父雷母的好友范可欣全家也来了,并且亲眼目睹了雷诺那没估量到的“孝心”,受雷诺的影响,范可欣竟也伤心的眼睛湿了。
“假惺惺!”表姐吴彤至今也没改变对范可欣的看法,尽管,她现在已不干预姑妈为表弟所做的选择了。
当丧车即将离开,在一片哭声中,雷诺舅舅将黄盆摔于地上,后面的孝子纷纷将其踩碎。
雷诺也许过度操劳悲哀,说话声音沙哑,大哭一声就像断了气一样。
搀扶陪伴的亲友此时也一副严肃悲哀的神情,一直不停地好言劝止节哀,有时亲友越劝,雷诺哭得越是伤心,大抵劝到心痛处,哭声反而越大,惹得其他孝子们也哭声一片。
唢呐和乐队在丧车旁边吹吹打打,一阵紧似一阵,吹手们非常买力,耳背上都架支香烟。直吹得两鬓冒汗珠,也将白脸吹涨成了红脸,那悠扬的乐韵婉转而悲切,极富感染力。每当双唢呐对天嘹亮的时候,孝子们的哭声就响彻一片。
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去了,雷诺为自己的爱也举办了一场葬礼,一场只有自己明白、自己出席的葬礼。
参加完姥姥的葬礼,雷诺大病一场,而这其中,小刘亲自见证了一切,雷诺的领导也很体贴,同意让他在家多休息几天。
葬礼后的第三天一大早,雷诺面无表情的被雷母叫起来吃早饭。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这个样子想急死你妈呀?”对与一参加完葬礼后一言不发的雷诺,雷母确实着了急。
“妈,如果范可欣同意的话,我同意结婚!”三天没说话,突然说出的一句话,惊住了正在吃早点的父母。
“你——”雷诺妈妈确认着。
“当然,她要不同意就算了。”说完,雷诺径自走回房间收拾行李,准备返程。
为情奔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