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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我是来宰人的[1/2页]

恶魔的赞歌 暗黑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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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以后,四个蓄意而来的小勒索犯在萨尔斯堡执政官的办公室里,活捉了正在沙上熟睡的修贝尔执政官大人。修贝尔躺在沙上,身上胡乱盖着条毛毯,嘴角口水横流,在睡梦中还在咧开嘴巴傻笑呢。
      四个勒索犯用膝盖都能想到他在梦里笑什么,马克西伸手挠脸、揪耳朵、捏鼻子,把修贝尔弄醒。在修贝尔惊慌的眼神中,一场或许、可能、大概、搞不好会对后世影响巨大的对话生了。
      “二伯你知道吗?”马克西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虽然本书还要写很长很长,但前天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嗯,差一点就被自己的x火给烧死……
      “前天?”睡眼惺忪的萨尔斯堡执政官大人哪里知道马克西身上究竟生了些什么,他说道:“马克西,我瞒着你二伯母出去泡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加勒安不也是这样?人人都说男人中年三大喜事,升官、财、死老婆,你二伯我可以一件都没有遇到,也一件都没有奢望过。不过就是看到个龙族的大美女,忍不住想去腐败一下罢了,还没有成功,你又何必把话说的这么绝?什么人生已经到头了?啊?”
      “我是在说我自己,你怎么会联想到那种地方去了。”
      “那你是在说什么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周末,你大清早的把我叫起来是想搞什么,我昨天晚上可是熬夜加了一通宵的班,刚刚才睡下呢。”
      “你的确是加了一夜的班。”马克西把冷冰冰的脸孔贴近修贝尔,说道:“二伯,我带来了几个可以让你血压急剧升高的消息。”
      修贝尔有点惊慌,说道:“是什么消息?”
      “嗯……是几个很有趣的消息。”马克西很轻松的笑了起来:“比如说,你给我们的草料如果拿到市场上去卖的话,可以卖到怎样的价格?”
      “一个铜币五公斤。”修贝尔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话一出口,办公室里的五个人,脸色都生了变化。
      “你还是认了啊!”马克西最高兴,笑道:“一个铜币就能买到五公斤?”
      修贝尔目瞪口呆的答道:“如果、如果人比较熟悉,一铜币六公斤也可能买到。而且、而且!而且我是向近卫骑士团索取的,一个米拉都没有花!”一铜币等于一百米拉……
      沉默……寂静……
      修贝尔脑门上呃汗珠一大堆一大堆的滚落,马克西道:“那么……威尔特酒店里头,端给我们的菜肴又是哪里来的?”
      “路边、路边的一家小店买的。”修贝尔道:“那家店的厨师手艺不错,就是店面规模太小,装修又上不了台面,所以价格很便宜。”
      尼克道:“便宜到什么程度?”
      “一顿、一顿饭、能把你们一堆人塞饱的一顿饭,也就是三十个铜币左右吧!”
      马克西笑、贝奥夫笑、福雷斯皱眉、尼克怒!
      修贝尔大惊,捏着自己的腮帮子叫道:“我怎么会把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马克西摆手:“二伯,吃饭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那东西虽然是价格便宜的假货,味道还是不错的,不过,那一千零五十一吨一等草料的事情我们怎么算?”
      “我尽快给你们全额补上就是!”
      “尽快?”
      “你们不是后天就要跟着艾莉茜亚公主的使团前往赛诺吗?我一定在明天以内给你们把草料弄齐。”
      马克西冷冷的看着他,不再说话,修贝尔被他看得浑身毛。马克西盯着修贝尔看了半晌,背着双手故作深沉,在办公室里缓缓踱了一圈。他看到一侧墙壁上紧闭的书房房门,对那里头的魔法传送阵还是心有余悸。
      “那就明天以内,一千零五十一吨的草料。”马克西道:“我就在市政厅里等你两天。”
      “啊,好的!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二伯你还躺着干什么,时间可很紧啊。”
      修贝尔悻悻的爬起来,和马克西他们四个一块离开了办公室,一直走出市政厅才分手。
      目送修贝尔的背影消失,贝奥夫道:“马克西,你觉得二伯他会给我们草料吗?”
      “当然不会。”马克西想都不想,立刻回答道:“他这么说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哼哼!二伯他知道我们后天就要走了,所以他只要把我们支开,立刻就会躲到一个神仙都找不到他的地方去。我们四个后天一走,可要在赛诺待上一两年才能回来,一两年之后,什么一千吨草料,什么两万支烤鸡,全都是昨日黄花,谁还会认帐!”
      三个同学的眉毛竖了起来,福雷斯回身道:“我现在就追上去揍这痞子一顿,让他用身体记上两年。”
      “不用。”马克西奸笑道:“再怎么说也是我二伯,咱们不能做的太绝。况且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可没时间跟他罗嗦。”
      “去做什么?”
      “去银行了。”
      “银行?”
      天地银行,是遍布瑟德大陆各国、各地的一间银行,是受光明教会背后支持的庞大金融机构。伊瓦利斯国内,也成立有以皇族纹章为名的蔷薇银行,但这间皇室所办的银行,在规模和影响力上都与天地银行差距巨大。在蔷薇银行里存钱的几乎都是帝国的贵族阶级,而天地银行的客户则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四个人来到天地银行设在萨尔斯堡城内的萨拉斯行省总部,银行一楼营业大厅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马克西找张桌子坐下,警惕的看看了四周,悄悄从空间项链里摸出了几张纸和两个木头盒子递给贝奥夫。贝奥夫接过一看,是几张用来布公文的市政厅官方用纸,两个木头盒子里赫然是修贝尔佩索的私人印章和萨尔斯堡执政官的关防大印!
      贝奥夫脸色大变,啪的盖上盒子,低声说道:“你把这种东西偷出来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马克西冷笑:“你心里不是跟明镜似的吗,还要多问?”
      贝奥夫面露难色,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马克西道:“哼哼!雷锋叔叔都说,对待敌人要向秋风扫落叶那样毫不留情。我们对他手软,他有机会反手对付我们的时候可不会放水。”
      尼克和福雷斯听不懂,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马克西你偷人家的印章作什么?”马克西敲敲贝奥夫面前的桌面,说道:“不要罗嗦了,动作快点。”贝奥夫脸色苦恼,拿起桌子上为客户准备的钢笔,开始在纸张上写字。
      “天地银行为客户提供有特殊的贵宾服务。”马克西解释道:“对于大额存款的客户,只需支付一定的费用之后,他们可以为你提供绝对的保密措施。只要你能按时的足额付款,就算是教皇想查询你的资料,也绝不可能。”
      低头写字的贝奥夫道:“这是天地银行最受人欢迎,也最被人诟病的服务之一。”
      马克西道:“被诟病的原因就是修贝尔二伯这样的情况,他每年都有五万金币左右的非法收入,这么多的钱他是没办法弄成一枚枚的金币收藏在家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存在银行里,然后银行会为他绝对保密。”
      尼克和福雷斯明白了,福雷斯道:“那、那你们现在偷了他的印章,就是要……”
      “就是要伪造一份他的亲笔委托书,去把他这些年的非法所得全部拿出来。”马克西道:“天理昭昭,我们这是在伸张正义!”啪!贝奥夫同学捏碎了手中的钢笔……
      福雷斯有些忧虑,说道:“弄个委托书,印章是有了,可是银行的人应该会认得修贝尔大人的笔迹吧?”
      “贝奥夫对仿照笔迹是很有一手的。”
      贝奥夫苦笑着点头:“是我老爸教的,当初不学都不行。”
      尼克道:“我们偷了修贝尔大人的印章,还要偷他的钱,他随时都可能现吧?要是找上门来,这下可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暂时现不了。”马克西道:“我们一直目送他离开,还说要在市政厅等他两天,这样一来,在他得知我们随使团离开萨尔斯堡以前,绝对不敢回市政厅。我相信,在这两天之内,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等他知道这些事情,我们只怕已经在赛诺境内了。”
      贝奥夫道:“而且我们偷的是非法收入,他只能躲在被窝里头哭,绝对不敢声张出来。”
      “对。”马克西道:“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都没有说理的地方。”
      “哦~”尼克和福雷斯这两位出身平民的纯朴少年,傻傻愣愣的答应了一声。
      十分钟之后,天地银行的一位经理在贵宾接待室接待了四位持有修贝尔大人委托书的全权代理人。这位经理五十多岁,头稀疏但梳理得很整齐,眼袋、双下巴、凸肚一应俱全,说话气度沉稳,眼神里不露锋芒。马克西一看就知道这位仁兄不好对付,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这位是华尼托伯爵家的马克西少爷,和马贝渡伯爵家的奥兰少爷吧。”经理一口就道出了两人的身份,说道:“两位少爷这一个多月来把执政官修贝尔大人折腾得寝食难安,小人认识修贝尔大人十几年来,还从未见过有人能让他如此狼狈。”
      马克西心中冷笑,这家伙一上来就说自己和修贝尔有十几年的交情,是在显摆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四个十五、六岁的小孩虽然拿着盖有修贝尔印章的全权委托书,到底还是不能让人放心。
      “原来经理先生和我二伯父是故交,哈哈,那就是一家人了。”马克西坐在沙上微笑道:“可惜我从来都没从二伯那里听说过你,直到今日才有机会认识,实在是遗憾、遗憾。”他这话说得很难听了,虽然满脸微笑,好象客客气气的,话里却藏着‘老子根本没听说过你,你算那根葱,也敢跟我二伯套交情、拉关系的意思。
      马克西话里的意思,这经理如何听不出来?他脸上堆叠的微笑一丝不少,说道:“好说、好说,大家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晚上我们刚刚把上个季度威尔特的分红算清楚,不知修贝尔大人今早想办理什么业务?”
      马克西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茶几和放在茶几上的茶水沉思。他沉思的东西有两个,一来他没有完全了解情况,那个撞墙的秘书说修贝尔一年的收入至少有五万金币,但收入那多,不等于修贝尔就每年都会往天地银行里存上那么几万金币。其次,马克西也要考虑一下,拿走二伯父多少金币比较合适。拿少了不过瘾,拿得多了,把修贝尔逼得跳起来也不好。
      他很想放个神知,靠灵犀问心镜的力量直接询问这位经理,修贝尔到底有多少存款。但这个问题不能问,他现在可是修贝尔大人的全权委托人,怎么可能连在银行的存款有多少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马克西越想越烦,越是沉思越是想起自己屡次被修贝尔捉弄、被耍,直到刚才自己把他从沙上揪起来,他还在对自己说谎。他越是想,肚子里头越是火大,看着银行经理,口中莫名其妙出冷笑,眼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火来。
      头比较稀疏有点谢顶的银行经理被他搞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以他五十多年的人生经历来看,这些贵族子弟――尤其是大贵族的子弟,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大都不能用正常来形容。就这位马克西少爷之前一个多月里干的那点事情,敲诈修贝尔一张威尔特酒店的贵宾卡,然后带着狐朋狗友一块去胡吃海塞,此外还要了一千多吨值不了几个钱的马匹草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天底下有这么敲诈的吗?
      ‘他在奸笑什么,这小子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谢顶经理手心出汗,贵族和平民是有很大差别的,象马克西这种出身豪门、在伊瓦利斯帝国后台硬到不行的贵胄子弟,根本就不是他能招惹的,换成是马克西主动来招惹他,他也同样受不了。
      马克西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阵,终于开口了:“最近,我二伯他遇到了一点事情,需要大笔的现金。”
      “啊~这个容易!”谢顶经理道:“修贝尔大人在鄙银行存有八万五千枚金币,随时可以提现的。”哟~?八万五啊,你主动说出来了啊!马克西笑,说道:“如果只是这样一点事情,也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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