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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话 纸上谈兵[2/2页]

再世为医:落马将军别太拽 凭栏思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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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只有一些信纸。”
      我满意地点点头:“要的就是不大不小的信纸!”心中补充一句:刚好可以用来写“战书”。
      “来,知秋,我念你写!”
      白毅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疑问,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嬉笑着自嘲:“哈哈,我现在是提笔忘字……”
      吴知秋很给面子地没有拆台,只是笑着嗔我一眼,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提笔蘸墨,点头示意我念出来。
      “咳咳……准备开始了。”
      我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负手,一边踱步一边缓缓地念起我在外上学那几年十分流行的整蛊诗。
      若有人想问我为何熟知这些,我会很淡定地回复对方四个字——被整惯了……
      毕竟,一向好脾气的我一直都是同学和舍友们愚人节整蛊的头号考虑对象。
      每年的那一天,我都会收到许多简讯和小纸条,上面写着“别有深意”的诗词。久而久之,自然也记住了一些风趣幽默的打油诗。
      犹记得那首《卧春》,当我读出来时,舍友们都笑得前仰后合,至今我还记忆犹新——“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我兀自回想着这首诗,忍俊不禁,当时的自己可真是迟钝……亦或是,我懂得收敛锋芒、不欲与人交恶,于是学会了装傻。与我亲近的朋友里,有人说我这是极富智慧的“中庸之道”,也有人认为我性子温和但腹黑,这般不与任何人为敌是在蛰伏,等待着有朝一日破茧而出,名噪一时。对此,我常常都是一笑而过。
      吴知秋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半晌,不耐烦地催促道:“阿轩,你在磨蹭什么?赶紧的!”
      我秒变严肃脸,朗诵道:“我生好古风,忘此天下情;了知诗自好,你息游方兴。没个相干处,脸白两鬓青,皮(琵)琶拨旁行。猪公感意气,都忘将别意;比兴安所施,你作武陵记。聪明达天德,明朝行几里……”

第一百三十一话 纸上谈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