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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新秀作家峰会(二)[2/2页]

玩票线人 岸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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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之一。为了让更多读者喜欢这本书,我不敢冒犯三大宗教和麦阿赫教,因此在描写提瓦多教的时候特别小心,尽可能不让读者联想到其他宗教。”
      听完我的回答,她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三本书都以第一人称——‘我作为主人公,‘我干了很多猥琐龌龊的事儿,比如说用屎和奶油做蛋糕,用女友的经血做毛血旺等等,请问书里面的故事都是真事么?”
      我说:“小说有真也有假,大伙看了开心就行,其实我干的很多事儿比小说里面写得还惊悚、还恶心。”
      ……
      峰会录制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主办方很贴心地安排了一个小型的签售会,很多热情的读者抱着一摞摞的书让我们签名,其中三分之一的人涌到我面前。许其邦暗示我必须满足每个读者的要求。我就蹲在地上一本一本地签名,签了十几本胳膊就酸了,心中暗暗不爽:“我这老乡当初干嘛不取个简短的笔名!像是三毛,古龙、小四,笔画少,签名也省事儿!”但当我看到身边一个也蹲在地上给读者签名的作家时,忽然欣慰了:“艹,这哥们笔名叫‘犟嘴的鑫鑫,笔画比我多好几倍,哈哈。累死你丫的!”
      也有读者拉着我求合影,我也一一满足。我打小就喜欢照相,看见别人拍外景婚纱照的时候都会“不经意地”闯入镜头,幻想着自己青葱的身影能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留念。二十多年来,我拍了数以千计的照片,其中一幅还被广泛刊登在日本主流媒体上。那是在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个日本老兵访问团乘坐两辆大巴专程造访北岗县。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他们驻守在北岗县,撤离的时候太匆忙,没能把老婆孩子带走。为了生存,日本女人改嫁给了中国农民,孩子都从了继父姓,取了中国名字。改革开放后,大部分日本女人和孩子陆陆续续返回日本,但也有一些没有音信,老兵们就组织了这个访问团故地重游,寻找当年流散在中国的日本人。
      在一无所获即将离开北岗县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我,就请我站在一座残毁的日军碉堡前照张相,并且要我穿上破旧的衣服。我严词拒绝:“你们照完就走了,我看不到照片,不就白照了?!”
      他们说:“照片能上报纸,过几天给你寄过来。”还送我很多糖果,我勉强同意了。后来他们果真给村委会寄来了几张报纸,上面有我的照片,懂日文的人说照片下面的文字介绍是“日本遗孤在中国”,可能因为我扁平的面孔配上闪亮的秃头顶很像当年的日本遗孤。所以才找我拍照片。尼玛,原来日媒也造假啊,早知道这样,我才不配合他们呢,给多少糖也不照!
      我的照片旁边还有水生奶奶的照片,她穿着破旧的衣服站在自家小土房前,标题是“当年的慰安妇”。水生一家开始还为家族中有人登上外媒倍感荣耀,四处宣扬,唯恐天下有人不知,但当了解“慰安妇”的含义后立马气炸了,找村长理论,要村长联系外交部召见日本大使抗议。最后以村里妥协,免了他们家当年农业税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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