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喊救命,而是大声喊道:“林子是我放火烧的!我要自首!”
这几位军人如获至宝,快步围拢上来。
黄发小儿照旧故伎重演,说我是他们的父亲,犯了精神病。
但这位女军官比之前的军人明显聪明很多,摆手道:“闭嘴,我自有判断!”移步到车前,用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不放过一个角落。
来黄羊国这六年,虽然经历了不少艳遇,但是像这样四肢被绑、赤身地被陌生女人扫视,还是头一次。因此虽身处险境,脸还是“唰”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某个部位也不争气地直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被她打量的同时,我也在看她,暗暗对她评头品足一番:“虽说相貌一般,但是在笔挺军装的映衬下,散发着浓浓的飒爽之气。”
她观察完我,又扫视了一番三个矮人,冷哼一声道:“他比你们的年龄都小,怎么可能是你们的父亲!”
黄发小儿狡辩道:“我们其实才八、九岁,但因为患有先天衰老症,所以显老。”
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掐。
他忍不住发出“嗷”地一声惨叫。
她松了手,目露鄙夷之色:“满嘴一派胡言,你当我是弱智啊!”
我暗暗佩服她的睿智:八、九岁的孩子被大人抓疼之后,大部分都会哭叫,各国皆然,而黄发小儿只是惨叫一声,并未啼哭,和孩子的天然性情明显不一样。
她旋即吩咐身后的军人控制住三个矮人,并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但黄发小儿异常灵敏,一个跟头钻进了灌木丛中,快速奔逃而去。推车的两个也想逃,但是被几名军人牢牢抓住。
我身上的绳子是死结,一名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弄开,就抽出了匕首,像用铁锯拉木头一样拉了半天才把绳子弄开,累得他满头大汗。
矮人们绑得太紧了,我身上一道道全是黑红的勒印,胳膊和腿也因为长时间血液流通不畅酸麻不已。我刚想活动一下筋骨,女军官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铐住。
虽双手被拷,我还是作了一揖,说:“多谢救命之恩,但我不是凶手!不过,我知道凶手是谁,请随我来。”
她点着我的脑门,说:“裸男,如果你敢耍我,我会让你断子绝孙!”眼睛瞄了一眼我两腿之间。
我笑了:“你是刀俎,我是鱼肉。我这块小小的鱼肉哪敢骗菜板子啊!”就在前面带路,领他们回到大院。
刚才还熙熙攘攘、沸沸扬扬的大院,如今变得静悄悄的,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黄发小儿先跑了回来,通知村里人逃走了。
我领着他们来到关押我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寂静。每个人都乖乖躺在地上。
我对女军官说:“那些臂上纹着龙虎的就是放火烧林的凶手,我和朋友亲眼所见他们的恶性,他们自己也亲口承认过。”
女军官踢了一脚离她最近的一名大汉,那人一动不动。
我心中涌现一丝不祥之兆:“难道矮人们撤退前把房间里的人都杀死了!那、那文岳咏会不会有事?”
59、小儿寨历险记(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