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介绍,我忽然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大二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广州幼儿园实习,曾参加教育局组织的全区中小学教师法制讲堂,其中一位主讲就是她,她好像叫程萍,人长得漂亮,讲得也非常精彩。
他说她的确叫程萍,自己出国前也见过她,当时也是读大二,在程萍工作的法院刑庭实习。不过那时的程萍还只是一名管理院章的内勤。
虽然同是大二时见的她,但因为他比我年长几岁,所以他读大二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中。
这时候,门外倩影一闪,宋宪探头进来,笑问道:“我能进来么?”
他虽不知其名,但是有印象,忙迎她进来坐。
她凝视着他的脸,说:“数月不见,许检瘦了一圈。”
他说:“在安美京畿省的时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我的工作只是辅助别人工作,没那么辛苦,如今要独当一面,劳神费力,当然瘦了。”
她说:“听说你办了很多响当当的大案。”
他说:“这一切全仰仗宋检坐镇指挥。”
她嘴一撇:“当着女儿的面夸老爸,许检你也是个马屁精唷!”扬眉问我:“你泄露许检的吧!”
我连忙承认:“是我说的,我自首,我坦白!咱太了解许检的为人了,一定能给你保守这个秘密,我替他发个毒誓还不行么?怎么毒都行,随便你要求!”
长久以来,替别人发毒誓是我的一大爱好。
接下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全然不顾及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坐了一天车,我也倦了,倚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她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因为许其邦下楼提审嫌犯,没人陪她聊天,就让我和她一起回宾馆休息。
因为太晚了,独立检察官办公厅门前已经没有出租车,宋战远又是个严守纪律的老同志,不肯动用公车送我们,所以我们只能留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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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我带着文岳咏从树根爬到土洞,然后用偷情男的裤子把她绑在我身上,把她背到地面。
洞外雨势正大,牛眼珠子大小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得皮肤生疼,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我用“偷情男”的衣服盖住她的头,背着她向南大步疾行。
头顶不时划过一道道闪电,犹如一条条金龙在空中跳跃飞舞。随之而来的是震天响的雷声,每一声都震得我心脏一颤。
下午大火毁掉了数百公顷森林,到处都是被烧得一塌糊涂的断树残枝,要不是下起大雨,损失更加严重。我背着她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进入一片枝叶繁茂的森林。
电闪雷鸣已经停止,但是大雨依旧滂沱,不过走在密林之中,头顶上层层的枝叶像是一把把撑开的大伞,浇在我们身上的雨水大为减少。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找到了一棵物香梧桐,拿着手电照了一圈,发现它的中部有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
我走不动了,决定今晚就在这儿过夜,背着她几下爬进了树洞。树洞不大,长一米六十多,高、宽各一米半,足够她躺下,不过我得蜷着身。
我把她从身上解下来,问她身体状况如何。
她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硬撑着点点头说:“还好。”接着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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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情语森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