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七五,体态丰盈,前凸后翘,网袜下紧绷绷、雪白白的大腿尤为扣人心弦;气质方面更是超绝凡间,不论待人接物还是一笑一颦很有超模范儿。
她自称毕业于翡翠市外国语学院,在游轮上工作了两年,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之前的工作每月能拿到几万块,但是因为厌倦常年漂泊海上,就辞了工作,来到这家台企从事对日营销。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没在游轮上干过,而是在大连……这个还是在后面介绍吧。
那帮臭小子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团团转,大献殷勤。她不为之所动,每天一下课就开着红色跑车径自离去。
有一天早晨下大雨,我被困在公交车站,几次试图强行冲上塞得满满当当的公交车,都被前面的屁股无情的顶下来,正巧她经过,就载着我一起上班。这是我们第一次聊天,我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之处,我们同龄,几乎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们都会日语,虽然我会的不太多。
有些读者认为她会成为我第三个女友,哈,你们错了:“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种逆天的事儿,谁也不愿意看到,包括我。
入职培训伊始,人力资源部的主管要求大家都取一个英文名字。我和黛娜读大学时就有英文名字,不必另取,那些只有初中英语水平的营销岗的孩子们则要绞尽乳汁给自己取个名字。od;还有人从微软得到灵感,取名叫hree、four、five;一个很文气的小女孩叫斯波尔,我邪恶的认为她的英文写法是ser。
入职培训由一个台湾瘦老头主讲。他叫做tony,具有高超的演讲技巧,每隔几分钟就能把大家带到。2007年正是阿扁闹台独最凶的时候,老头很理解台下年轻人的爱国热情,轻轻一句“我也是中国人”、“支持两岸统一”就能迎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他的人生经历非常丰富,从事过很多职业,去过很多国家。他像是一阵暖暖的风,温柔的吹过世界每个角落,细腻、浪漫、洒脱,轻轻地不带走一丝柳絮,淡淡地却留下一阵花香。
他还有很爷们的一面儿,曾是“”海军陆战队成员。刚入伍时和一群兄弟驻守离岛,远离城市的繁华,常常几个月见不到家人,吃不到可口的饭菜,靠着蒋委员长的教诲和一个美妙的声音支撑着辛苦的操练。每天早晨,都有一个柔和的女声从广播里面传出来:“亲爱的弟兄们,我们该起床了,把身上的被子推到一边,好吧?轻轻坐起来,深深呼吸……为反攻大陆做准备……”。训练完了,这个柔和的女声又从广播里面传出来:“亲爱的弟兄们,辛苦的操练结束了,我们拿出柔软的毛巾,擦一擦身上的汗水……”
他们一直意淫广播站里面必定坐着一位娇柔粉嫩、楚楚可人的小姑娘。直到他换防到其他战区要离开小岛时才意外得知厨房的洗菜大婶还有一个兼职,那就是每天播广播。她也是广播站唯一一个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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