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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的女朋友们[2/2页]

玩票线人 岸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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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硬来,怕她的骨架散掉了,她是那么的瘦、那样的脆弱。
      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关系确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我交代过往情史。
      我说她是我的初恋。
      她笑了:“多余问你这个问题,你长成这副德行,哪有女孩能喜欢你呢,除非她眼神不好。”事实上,她眼睛就不好,二千多度的近视。
      其实我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名字叫做杨文艺,一米七十多的个子,一百三、四十斤的体重,但是身材匀称,凹凸有致,相貌也楚楚可人。戴着一副黑框小眼镜,看人的时候也是总伸着脖子,眯着眼睛,眼睛近视也有两千多度。特别能喝水,但一天只上一次厕所,也不知道这水都喝哪儿去了。
      她是翡翠市师范学院附近一所幼儿园的老师,每月工资一千左右。自称高中文化,不过我怀疑她充其量就是小学毕业。当时学校组织“知识下社区”活动,我和几个女生被分配到她所在的幼儿园培训老师文艺技能。我相信,她被我矫健的舞姿以及充满智慧的儿童游戏所折服,主动请我吃了一支冰激凌。我幸福地擎着那支冰激凌,像举着一支高傲的火炬,我知道,我即将告别单身,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在一家三十元一晚的小旅店,在她细心的言传身教之下,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她是我的导师,坐在转椅上享受深入浅出的快乐,发出中国最好的声音。
      每周一次小旅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一年之后,她出国学习护理专业,据说国外的护理人才特别稀缺,薪水还高。机场临别的时候,她说自己的目标是找一个有钱的老头嫁了,并激励我娶一个富婆,等两个家伙都死掉了,我们就能继承他们遗产,走到一起,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立马被这个充满谋略的提议刺激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我要去找富婆,我要去找一个快死的富婆,富婆死期就是我成为千万富翁之日。
      不过,回去躺在床上细细琢磨之后,我后悔了:我一旦成为千万富翁,干嘛还要娶已经徐娘半老的杨文艺,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起初,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因为国外的长途资费便宜得要命,她觉得如果不给我打电话,就亏大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她在我心中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远不如硬盘里面的村上里沙温馨和清晰。村上里沙是我心中永恒女神,虽然她并不漂亮,但是那种气质我喜欢。
      每个节假日的晚上,渡边先生都会把我们叫到宽阔的阳台上,摆上菜肴瓜果,共同欣赏夜色。他喜欢对着漫天星斗吟诵中国古诗,也喜欢挥毫泼墨写“仁义礼智信”、“文武孝忠勇”这样的汉字。有一次,他画了一幅日本仕女图摆在唐伯虎的“四美人图”前问我们中国人和日本人有什么不同。
      我想从人体生理和性取向两方面进行系统地阐述,但怕被渡边夫人骂,就没敢说。慑于渡边夫人的淫威,程文觅和保姆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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