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大事了,路上买点吃的啥的,算我和你师母的一点心意吧。”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在教师办公室,我跟孔详细的交待了一下教学进度和班里情况。又领他到中专班教室,跟同学们简要介绍一下孔老师:说他是花江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的,水平挺高,要求大家多支持孔老师的工作,有什么事等班主任我回来,再说……
次日上午,我和英淑携幼子,还有她单位销售科一位女同事,从家打的到火车站,乘坐花江至北京的直达快车出发了。当然,我的座位是上车后,跟其他乘客商量对换过来的。
在车上这二十多个小时,说实在的,挺难熬的。英淑有晕车的毛病,途中,只吃了两个苹果充饥,别的啥也吃不进去。儿子还不太懂事,渴了要喝饮料,饿了要吃八宝粥……困了嘛,就让他睡在长椅上,几个大人仅搭个边坐着。我还算可以,买了餐车送来的盒饭吃,喝水就去开水处,用自带水杯接水解决。
唯有同行的那位女同志,因为是跑销售的,习惯了长途乘车,人家是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耽误。有时还给大家讲点趣闻、故事啥的,尽管是道听途说,也能暂时调节一下气氛,成为我们旅途的“开心果”。
到北京后,根据销售科这位女士的经验,我们转乘几路公交,赶到燕山区,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她俩带着孩子,住一个双人间;我住多人房间,不好意思单开房间,怕给粟厂长浪费银子。
白天,俩女将出去要账,我在屋里带孩子。早餐和晚餐嘛,大家在一起吃,基本上就是包子、粥,很少换样的。
后来我实在待得腻烦,就带儿子先后去卧佛寺、香山等处景点转了转。那睡着的卧佛,给幼小的孩子留下深深的印象,多年以后他还记得;上香山看红叶,恰遇最佳观赏季,我和儿子俩,坐在一个缆车厢上去的:那漫山遍野的红叶吆,美得不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才恰当……这时,如果再有娇美的新娘身边相伴,那就美上加美啦!瞧我这个人,够贪心吧?
大约一周后,她俩能催要到手的,都到手了,剩下的,待下去也是瞎耽误功夫,没啥希望。作为带队者,英淑决定转赴中原省。临走这天,大家商量:早晨先看“广场”升国旗,随后去瞻仰“老人家”遗容;下午我去车站购火车票,他俩带着孩子,去游览拍摄红楼梦的“大观园”。
结果,因为孩子小起床晚了,等我们赶到广场时,升国旗仪式早已经结束。只能去瞻仰老人家遗容了。等待瞻仰遗容的群众排着长队,我先去把几人随身带的挎包送到“存包处”,回来一起排队。快到纪念堂大门处了,走过来一个工作人员,很有礼貌的对领着孩子的我说:“您好!真对不起,小朋友不准带到里面的。”
那怎么办呢?女士优先吧,我决定留下来,照看孩子,让她俩先进去瞻仰老人家。等到她们瞻仰完毕出来,英淑说:“你排队进去看吧,我俩带孩子等你。”我看看腕上“上海”表的时间,又看看依然排着的长长队伍:“算了吧,我还得去买火车票,等以后找机会瞻仰老人家吧。谁想以后多年,竟没能有机会瞻仰老人家遗容,留下一件憾事。
午餐后,她们带孩子去大观园,我赶到北京站购火车票。
形影不离(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