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对我哪个谎言的可信度而已。
“左庸,放心吧,你父亲的事,我已经和云姐商量好了。”苏容绣笑着解围道。
终于入席,十人围坐一桌,让我很不爽的是,白戍和王山把云儿夹在中间,而且这两个混蛋,连对云儿的那种意图都表的那么明显。
数杯水酒一过。
王山兴致昂然的道:“刚才的话题,我们继续。”
“好,不过,在坐的左兄也是雄辩之士,不如一起来讨论啊。”白戍在一旁提议,很明显这家伙是想找回上次的场子。
“唔,什么题目?”我当然不怕他,再说这里在坐的都是我的女人,如果逃避就不像个男人了。
白戍微笑着道:“说,有日,一儒与一僧在岸边看到河里的渡船靠岸时,压死了沙滩上的一些鱼虾。那个儒就问僧,曰:禅师,杀生是一种罪过,那么杀死那些鱼虾是舟上乘客的错呢?还是船夫的错?”
他又接着道:“在下认为是乘客的错,没人剩船,船就不会动,自然也不用压死鱼虾了。”
王山却马上接口道:“怎么是乘客的错呢,如果船夫不开船,怎么能压死鱼虾,所以我认为是船夫的错。”说完,他又转头问我,“左兄认为呢?”
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就是船夫和乘客都有过错,不过,这样说出来好象也好不过他们两个,甚至还有些无赖之嫌。不行,我得想个让人信服,又耳目一新的答案,这样才有面子嘛。唔,这也算男人的通病了,在女人面前总是喜欢表现自己,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男人。
“左兄,思虑良久,一定有惊人之言了,我等洗耳恭听啊。”正当我搜肠刮肚,找说辞的时候,白戍微笑着道。
这算什么,想逼我出丑?这人我可丢不起,但实在想不出比他们俩更高明的说法了。
正当我黔驴技穷的时候,坐在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侯香,却柔声道:“这个题目是谁提出来的?”
“是在下,前些天我在朋友家听学,听到这个题目,不过我听到一半有事离开了,所以没听到这个故事的结果。刚才想来很意思,所以拿出来讨论一下。”白戍接道。
听了白戍的话,侯香立刻大声道:“乘客无罪,船夫也无罪。”
“那谁有罪?”白戍奇怪的道。
“你有罪。”
“我有罪?”白戍更加奇怪了。我却颇为紧张,不知道侯香会说出什么来。
侯香很认真的道:“无心犯错,怎么能算罪呢?陷人入罪,才是真正的罪过。”
席间一阵沉寂,每个人都在低头想侯香的话。
突然间,白戍大笑道:“好一个,无心怎能造罪,陷人入罪,才是真罪。左夫人的话,真是当头棒喝,让在下茅塞顿开啊。来,在下敬左夫人一杯,先干为敬。”
白戍仰首,一杯下肚后,注视着侯香,眼中闪过一丝妖异之色。
侯香却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酒杯,道:“我不会喝酒。”
“妹妹,不会喝酒,自然有人代喝了。”一直没开口的云儿,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对,对,左兄代喝,哈哈。”白戍、王山几乎异口同声道。
这杯酒看来是逃不掉了。
“左兄,有娇妻如此,真是好福气呀。”坐在我旁边的李缪然满脸的羡慕,之后却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庸之啊,嫂夫人虽美,却也比不过苏、秦两女啊。唉,我看苏时,则觉苏美,我看秦时,则觉得秦美?左兄以为呢。”
“春花秋月,秦之美,如同春花,苏之美,则像秋月,春花与秋月是两完全不同的东西,怎么能比呢。”我也同样对他耳语道。
“是啊,两女若得一,夫复何求。老实说,我真他娘的羡慕那条‘虫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象是这样,也许,这就是王山和白戍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原因吧。
“你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对了,容绣小姐,你几时起程进京?”
“日子定在后天。”苏容绣笑着答道,“于先生进京任职,和我一同走。”
“啊,于兄复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不知任何职?”
于谦的脸上也满是喜悦,道:“圣上隆恩,赐大理寺少卿一职。”
三司之一的大理寺,上诉的最高衙门,常涉及皇家之案,可不是一份好差啊。
第十二章 春花秋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