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相当不妙,他将目光转到水面上浮着的鱼漂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沈公子帮下这个忙的话,那么下愿意用三千两银子来酬谢,并且约束家族里的人,与赵家和睦共处。”徐宗知道谭纵这是提条件了,于是沉声说道。
“三千两?”谭纵闻言,扭头看向了徐宗,微微一笑,“徐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将这三千两給下?”
“只要下掌握了徐家,一定会将这三千两奉上。”徐宗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现哪里有这么多钱,能给谭纵的只是一个许诺。
“阁下真是好打算,准备空手套白狼?”谭纵的嘴角顿时流露出一丝嘲讽,心却暗喜,他知道徐宗肯定是被逼急了,否则的话绝对不会出此下策,如此一来的话他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沈公子如果不放心的话,下可以給沈公子写下一个书,签字画押。”徐宗脸上的神情愈加尴尬,随后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谭纵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冲着徐宗微微一笑,“本公子可以帮你,不过,你没有还清这笔银子之前,要替本公子做事。”
“只要沈公子不要下损害徐家的利益,那么下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徐宗的双目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他没有想到谭纵会提出这样的一个条件,沉思了一会儿后,神情严肃地答应了下来。
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徐宗很清楚,自己要想得到谭纵的帮助,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谭纵的这个条件有些苛刻,但与徐家的未来相比,自己当几天谭纵的手下又有何妨。
他相信,只要自己掌握了徐家的生意,那么一定可以短的时间内凑齐三千两银子給谭纵。
“你想让我杀了徐?”谭纵见徐宗答应了自己这个要求,觉得此人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沉声问道。
“不,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大哥。”出乎谭纵的意料,徐宗摇了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我知道他县城里有一个姘头,隔三差五就去幽会,那个姘头的男人惧于他的淫威,一直忍气吞声,私下里颇有怨言。”
“你是想让我废了徐,嫁祸給那个姘头的男人!”谭纵闻言,笑着看向了徐宗,如此一来的话,徐不仅成为了残废,而且名声也毁了,自然不可能再担任徐家的家主。
徐家排行老三的是徐宗一母同胞的哥哥徐祖,徐祖性格温和,向来不掺合家族的事务,因此当徐失去家主的资格后,无论是论资排辈还是个人能力,徐宗都将是徐自立心未来家主的唯一人选。
徐宗也曾经想过自己动手来栽赃徐,可是徐的疑心很重,每次外出的时候身边总要带上几名保镖,他实无法不惊动那些保镖的情况下来完成这个计划。
徐宗看来,沈三和沈四身手不凡,极有可能悄无声息地将徐給陷害了。
“公子只需要废了他一条腿即可。”徐宗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四公子动笔吧。”谭纵沉吟了一下,冲着徐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谭纵喜欢与聪明的人打交道,与有着杀弟之仇的徐相比,他喜欢赵家将来面对有着把柄自己手里的徐宗,这样一来的话,徐家和赵家之间将会保持着一个相对和平的局面,也算他对得起赵家了。
徐宗随即冲着树林理拍了拍手,黑壮大汉立刻拎着一个背篓走了出来,沈三不动声色地跟他的后面,监视着黑壮大汉的一举一动。
背篓里有笔墨纸砚,看来徐宗早就有准备,他很快就将自己要求谭纵帮他废了徐的事情纸上写了下来,并且表示将接掌了徐家的生意后支付答应給谭纵的三千两银子,而此之前,只要不损害徐家的利益,他愿意为谭纵效犬马之劳。
写完后,徐宗后面签字画押,递给了谭纵。
谭纵扫了一眼纸上的东西,心暗暗佩服徐宗,表面上看起来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对徐宗不利,但实际上徐宗却占了一个大便宜。
首先,徐宗将陷害徐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写出来,这就表明谭纵和他是共犯,两人同一条船上,这使得谭纵不能轻易地将它拿出来威胁徐宗,否则的话势必加剧宋家和赵家的冲突。
其次,有了这纸契约,也算是给了谭纵一个保证,谭纵就可以心安排对付徐的事情。
后,对于徐宗来说,如果不能成功陷害徐的话,那么他将失去一切,这纸契约也就失去了意义,他确实空手套白狼,借助谭纵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谭纵并没有与徐宗计较,徐宗此举无疑是害怕自己趁机敲诈勒他,可如果徐宗真的接掌了徐家,那么这纸契约将是对他好的牵制。
“四公子,后会有期!”收起了那张契约后,谭纵拉起了鱼钩,笑着将鱼竿放到了地上,冲着徐宗一拱手,带着沈三离去。
“后会有期!”徐宗也冲着谭纵拱了拱手,微微皱着眉头,凝视着他离去。
“四爷,这小子会不会耍诈,跑去老爷那里告状。”黑壮大汉凑上来,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会,这样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徐宗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听天由命吧。”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临晨时分,一个下体血肉模糊的男人从几名大汉急匆匆地从一户民宅里抬出,那个男人不停地哀嚎着,神情甚是痛苦。
男人的嚎叫声惊动了沿途的居民,大家跑去那户抬出那名男人的民宅一看,不由得怔住了,一名妖艳无比的女人蜷缩着躲床角,一脸的惊恐。
一名一身酒气的男人倒床前的血泊,手里握着一把剪刀,他的身上了几刀,鲜血不停地向外涌着,看样子已经凶多吉少。
很快,人们就知道那名被抬出去男人的身份――徐家大公子徐,徐的下体被那个死去的男人用剪刀活生生剪了下来,他也被徐的保镖給乱刀砍死。
死去的男人是那个妖艳女子的丈夫,据说他实受不了徐与老婆苟且偷换,晚上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将徐的下体給剪了。
或许是那些保镖们睡得太熟了,或许是男子早有准备,竟然没有发现男子的企图,使得徐遭受了重创。
第三百五十八章 空手套白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