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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痛[1/2页]

成缺 猜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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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这边易诗晴正好转身看到邢铭暴起,当即大喊。
      易松回神转眼见此,使以灵力踢击床沿退身,躲开邢铭的扑势,却是对这一句没由头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我怎么就成叛徒了?
      “你们?!”邢铭这才发现易诗晴,却没有多想,第一时间给这两人打上不好的标签。好似一头野兽幼崽,被人逼到角落后因为愤怒和恐惧炸了毛,呲牙咧嘴地。
      “你们想做什么?”邢铭剑拔弩张着,发现平时睡觉也不离身的魂器都不见了,更加重了他内心的猜疑:
      这人难道觊觎我那些符篆?还是……
      “别紧张,我们没恶意。”易诗晴拿着食物的双手摆了摆,耸肩示意没有携带武器,又将一个番薯递给他,友好地笑道:
      “你是邢铭对吧?”
      不料这话直接戳到邢铭的神经,他猛地从床上跳起,随手抓过一个竹杯亘在胸前,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被他这么一搞,床都快散架了。易诗晴和易松差点以为邢铭要暴起突袭。
      “不……”易诗晴没想到他的反应竟如此夸张,正想解释,却见易松抬手,告以眼神,于是不再说话,讪讪收回拿着番薯的手。
      邢铭呼吸急促,除了将注意力放在“敌人”身上,还不听地打量木屋,企图逃跑。
      “看反应,你肯定是邢铭了。别慌,你且听我说。”易松现在披着粗制毛衣,脸色略苍白,额头甚至还有虚汗,显然是个病人。他和声和气地说道,却不容人抵抗。
      瞥见易诗晴收拾一旁的杂乱,邢铭渐渐冷静下来,却仍旧没有说话,只盯着易松,目中流露出多重情绪。
      “老温,死了对吧?”易松平静地与邢铭对视,踌躇许久,问道。
      “嗯。”声音沙哑,仿佛这声音从内心到出口,经过了刀枪摧打,浆火锻琢。
      咔——
      易诗晴手中的水杯在地板上脆裂,注意到两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她狠狠眨几下眼睛,没有让泪水流下,摆手道:
      “啊,没,没事,你们继续。”嘴上这般说着,脑海却浮现一幅幅有关那个男人的画面,顿时觉得这些东西堵在了胸口,呼吸困难。
      接下来却都是易松的自言自语:
      “老温跟我显摆过他那杀招的能力,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当看到你时就隐隐有感,你这脸上的伤想必就是他留下的。他铭牌在你身上,再测骨龄便知你是邢铭。当初佣兵分部撤掉你的拘捕令我就知道有事,却不想他真的为此送了命。”他偏头望了眼易诗晴,接过她送来的水,却没有喝,而是看着茶水底部的残渣,看其起落。
      “这家伙,明明只是淬骨锻体比常人好点,却每次任务都要跟来,一说危险就揭起衣服,露出自己满身伤痕,说自己能照顾自己,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兽潮过后他一直在找你,除此之外就是去酒馆,连家都不回。她妻子便三天两头跑来我这,说是两家亲,促感情,其实我这糙汉,诗晴又小,哪有什么家常可聊,问他去向才是真。”他仰头将茶水连同茶渣倒入口中,劣茶寡淡,却又似苦涩。
      “兽潮时你在哪?”邢铭声音沙哑,却非假装,昨夜照偏方之法妄图重返修途,结果失败,全身穴位或多或少有损伤,喉咙处正巧是最严重的几处之一。
      易松张了嘴,哑然未答。
      “爹当时在上个任务受重伤,和温叔留在城里,接受治疗。”易诗晴自然不愿别人把自己父亲喊做叛徒,见易松没有说话,便接过话茬。
      邢铭觉得思绪发紧,拼命从同温自强的回忆中寻找有关线索,但这是何等的痛苦?
      一幕幕有关那个男人的回忆令邢铭痛心,自责……
      他惊才艳艳,以常人之姿坐拥枫都城第一医师称号;
      他以常人之躯只身闯入杨家,精谋勇敢;
      他图报恩德,力寻挚友遗孤;
      他不是灵修,却不畏伤死,同兄弟们共进退;
      他……
      然斯人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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