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被鳞墙截断,由于两侧为平缓的坡,上游的溪水冲刷着鳞片,沿鳞墙两侧流淌,绕了半个圈后方汇入下游的河道。
花妖脚踩花瓣,立于鳞墙之外,捂着伤口的手颤抖地曲起,愤怒咬牙,“那骨链造成的伤口竟如此难愈合?明明境界比老娘低,属性还被老娘克制……变异吗?”她思索着,抬起另一只手触上鳞墙,结果才碰了一下,一股不算很大的吸力传来,点点微末的萤光从指尖飞出,融入了鳞墙之中,好像修为在被一点点抽走……
“土鳞盾?”花妖皱眉,把手收了回去退开一步,金瞳眯起,“……以为这样就能阻拦老娘?哼!”
鳞墙内的草地和湖泊早已铺满厚厚一层花瓣,况且,在她的领域里,筑起一睹圆形的墙有用?上不封顶下不封底,进去的方法多得是。
只要有一片花瓣,她就可以用移换之术,与花瓣位置调换。
花妖又犹豫了一下,“可是,那两个讨厌的男人都是变异完全前期,其中一个还克我!有了前车之鉴,他们必会将她看牢,而宝贝她……因为我想杀她在先,又知道她的秘密,一定对我没好感。嗯?等等……秘密?”
她仔细回忆枯默默的“秘密”,不禁大为失色,“她一个普通人,不过十八的年纪,内里为什么会隐藏着高于我的实力?难道她就是衍莞?衍莞?衍姓,衍岂……我果真睡得太久,连脑子都睡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算了,管她是衍莞还是谁,她都是我的宝贝!”
她低头抿了抿唇,回味起那个由温凉逐渐变得滚烫的吻,脑海里浮出一张经不起调戏而娇艳欲滴的脸庞,扰得她心曲错乱,心跳比以往更为剧烈。她轻咬起下唇,满目柔情:“宝贝儿,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啊……”
鳞墙内,翟影叮嘱枯默默道:“这次一定要抓紧斗篷,若花妖现身靠近你,斗篷会保护好你。”
枯默默双手捏着斗篷边缘,没有言语。
身为衍莞的她自然知道翟影和白戾的不寻常之处。
翟影的斗篷原本为纯黑色,后来沾染了太多鲜血,日积月累,无论怎么搓洗,都洗不掉血色,变成了暗红。
因为每片羽毛都扎进了敌人的血肉里,变成尖利的长刺,肆无忌惮的在敌人体内生长。仅仅刹那,一根根密密麻麻的染血黑刺钻出他们的身体,如荆棘之林,将他们刺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花妖的声音再次于枯默默脑海中响起,枯默默下意识瞥向四周,面色严肃:
花妖捂着心口泫泪欲泣的可怜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枯默默打了个寒颤,不知不觉捏着斗篷的边缘捂上了耳朵,虽然捂上耳朵照样能听见。她冷拒:
枯默默再一次语塞:
这是性别的问题吗!
还真……难说。
枯默默的脑回路九转十八弯,她的骄傲差点就把自己给拐进去了。要成为攻,首先自己不能被动,换句话说,主动攻陷对方。可是这么做了,她就真的弯了。
花妖的声音隐含笑意,
枯默默:
花妖似乎思考了一下,沉默了片刻,
枯默默:
花妖:
枯默默:
翟影看着枯默默的小动作和表情细微的变化,不确定问:“花妖又对你用摄心术了?”
枯默默摇头:“不是,她……没说什么,怨愤了几句而已。”
翟影将信将疑:“是吗?不管她说什么都别理她。”
枯默默点头:“哦。”
花妖:
枯默默无力:
花妖很喜欢枯默默的比喻,声音笑意满满:
枯默默心里抓狂:
白戾瞥了眼花妖碰过的那面鳞墙,左手攥着白白净净的斗篷甩到肩上,霸道总裁式走姿来到枯默默身前半跪下,右手从衣摆的鳞图上扣下一片白鳞,递给枯默默并扬了扬下巴道:“给你增增重,如果那花妖想再以之前的方式掳走你,除非她力能搬山,否则休想动你分毫。”
枯默默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戾就把手收了回去,鳞片握在掌心里,用食指和拇指扣下第二片、第三片,道:“保险起见,两片,算了,还是三片吧。”
莫名有一种吝啬鬼的既视感。
翟影扶额,隐而不发。
当白戾把手心里躺着的三片白鳞呈到枯默默眼前时,“笨蛋”这
第十七章 姐姐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