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知道这小丫头难缠,却不知道中了‘春药‘的她极端难缠。盖住她那坦诚着‘春光的锦被,一次次在她身姿妖娆的扭动下委委屈屈地缩向了床角。让他的耐心几乎耗尽,急欲一走了之,但为了避免那个在窗台消失的身影,在他走后又去而复返,只能按耐着性子留下来。
略略一思量,只能再次把她往锦被里一塞,点了她几处穴道,制住了她的手脚。
世界霎时安静了下来,正当他因自己的明智之举,而得以喝杯冷茶,暂时休憩之时,她那鼻端汩汩而下的两道鲜红热流,让他握杯的手触目惊心地猛地一颤。条件反射似地把茶杯一放,到了床边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这明显并不是一个正确的举动,直接导致片刻后的床上风光旖旎不算。还让如水蛇般柔软缠人的她,攀上了上来,蹭了他一身的鼻血。
他面对如此的场面,居然有些手足无措,愣了愣,才感到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和如烈马般奔腾的心跳。第一个反应就是干脆用身上的衣衫直接擦掉了她鼻端的血迹。接着又迅速拉过锦被裹住她,再把裹着锦被的她牢牢抱在怀中。
很快,他就后悔自己的这个举动,那带诱惑的气息一下下撩拨着他的神经,还有她那个包裹在锦被里,不安扭动的身躯,加上她口中不时溢出的轻吟,几乎要让他抓狂!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会如此难以应付,而且还是个中了‘春药的女人!解药力的方法如此简单,为何他不用?为了那莫须有的原则?!
火种在身下蠢蠢欲动,他咬牙切齿,死死地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脑中盘旋着这个奇怪又纠结的问题,竟然就陪着她熬过了那难耐的时刻……
思绪缓缓回落,他此刻竟又生出一丝好奇,如果方才自己用平常的方式为她解了药力,她清醒之后会如何呢?感激?怨恨?
他的口中轻轻地溢出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他要的!
神思渐倦,眼皮略有些沉重,用急速的轻功从城门口赶到这里,只用了几个响雷间隔的时间,如果被传他这套轻功步法的‘怪老头知道了,会不会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他闭上了眼,缓缓沉入梦乡……
晨曦的光从窗口懒洋洋地透了进来,越过屋内的物什,斑驳地印在了床幔上,没有风,日光暖洋洋地撩动着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的眼帘。
光影掠动,落年年的睫毛动了动,再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接下来的六秒,她以一秒一个间隔,清晰地发了三个单音节的字。
“嗯?”那是不确定的表示,伴随着她双眼猛力一眨。
“咦?”略带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往下一瞥。
“啊——”她拉过被子盖住外泄的春光。
慕容离的耳膜一震,猛地睁眼,看到的是口型略圆,双眸更圆,继续发着啊——尾音的落年年,手一抬捂在了她的嘴上。
“你想把整个翩然院的人都叫进来?”略带紧张的语气,让他自己也跟着一惊,抬眸对上了她惊诧的双眼。
她似乎是被他话中的紧张感染,口中温热的气息猛然截断在他的掌中,紧跟着他掌心感受到的是她双唇闭合的动作。
他忍住笑意,在她如孩童般信誓旦旦地摇头中放下了手,却见着她紧裹着被子的身子,猛地半支起了来,一点点挪到了床角,“你……你昨晚……我们……”
轻颤的话语有点语无伦次,这让他心中升起玩味,半支起身子靠在了床背上,英挺的眉斜斜一挑,“你不记得了?”
“我……”她的脸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迅速一红,低头费力在脑中搜寻,一时间花解语溢满可恶笑意的脸浮了出来,思绪因此而断,而她更因此打了一个冷颤。
“昨晚……”她抬头望向了他,咬了咬唇,道出了第一个她确定的事实,“昨晚……我中了春药!”
他平静地望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嗯!”
她再次咬唇,忍住厌恶,回忆着昨晚的情景,画面再次定格在了花解语含住她右耳的那一刻。
她猛然慌了,不确定地望向了他,“然后,花解语就?”
他的眸光一沉,“那个男人叫花解语?”
“嗯!”她点了点头,“昨晚他是不是把我……”
鱼水之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