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您快过去瞧瞧吧,您若是再这样的话,恐怕夫人她快要活不下去了啊!”
听到这话,寒清绝一愣,他是有些犹豫的,但是心的畏惧仍旧占了风,他仰头饮酒杯酒,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桌椅,低声说道:“我有什么资格安慰她,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她!都是我一意孤行,执意来到这里为孩子积福,但是没想到竟然遭此祸事,我这究竟是行的什么善,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完之后直接拿起酒壶朝着自己嘴里灌,灵儿赶忙伸出手去阻止,二人争夺良久,灵儿才将寒清绝手的酒壶抢了下来,寒清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灵儿说道:“你别拦着我,回去好看夫人,可千万别让她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承受不了更多的打击,承受不住。”然后胡乱的从怀掏出银子放在桌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到了门边的时候他看起来已经站不稳了,抬脚想要买过门槛,但是却被绊了一跤,直接倒在地,仿佛昏过去一般。
灵儿赶忙跑过去,看着躺在地的寒清绝,大声的朝着身边喊道:“谁来帮帮我,帮帮我家老爷吧!”然后想要将寒清绝从地抬起来,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帮忙,帮着灵儿将寒清绝送回了客栈。
一群人都叹息着离开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刑天耀和皇甫柔对视了一眼,都是彼此的眼神之看到了一丝不可思议,皇甫柔有些疑惑的问道:“阿清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人吗?”
刑天耀摇了摇头,“我从未见到他这样过。”
二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惊讶。
城内发生丢了孩子的事情不止这么一件,很快有百姓纷纷到衙门口告状哭诉,一时之间梁大人是焦头烂额,住在这里的楚征黑着脸不说话,在此时回来了一个人,被楚征叫到房间内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楚征的贴身侍卫看着这人离开的背影,低声说道:“大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您恐怕独木难支,不如报给皇吧!”
楚征皱着眉头有些坐立不安,不知为何他这心总觉得侍寝有些不对劲,这么三两日的功夫,在这浔州城一带丢失孩子的百姓已经不计其数,在这寒冬腊月衙门门口都站满了人,都在这里等着县令给他们一个答复。
这些县令一时之间也没有了办法,商量好自后一同朝着浔州城的方向而去,但是到那里却吃了个闭门羹,楚征并没有现身的意思,这些人都十分的为难,只得坐在那里等候,浔州城的县令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楚征居住的房间门口,虽然被侍卫拦了下来,但还是站在那里大声的说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希望楚征能出来做主。
这侍卫没有得到楚征的消息,自然不肯放行,这些县令都十分为难,眼下也不知道如何办这件事情,商量之后决定,联名报此事,然后纷纷离开了。
楚征得到了这一带县令的消息,有些恼怒的说道:“真是蠢!他们如此,定会让那些贼人提高警惕!若是他们不在动手,直接逃窜,到时候去哪里寻找那些孩子!”
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眼下不能再等了,我写一封密函你让人速速送往京城,呈给皇看,万万不可耽搁!”
然后在面仔细的写明了这件事情,并且奉了他被刺杀之时贼人留下的证据,还有寒清绝孩子丢失的时候,那些人冲出城门留下的一些证据,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回京城。
这送信的人离开之后,刑天耀得到了消息,皇甫柔脸带着一丝笑意认真的说道:“咱们果真没看错,这个楚大人还真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刑天耀的脸色有些不自在,“既然他如此,那么咱们如此算计,总是有些不打光彩的!”
皇甫柔看着刑天耀,“看来,这种田园生活已经将你的性子渐渐改变了呢,从前在朝堂之经历波谲云诡,什么阴损的手段没有见到过,咱们不过是用了最简单的一招,不论是你还是阿清,这心已经有了这么样的情绪。”
“其实说起来,我这心也总是觉得有些过不去的,毕竟因为这件事情,让那些孩子与父母分离,总归是一件罪过。可若是不这么做,民怨不沸腾,没有办法逼迫皇对南疆出手,若是想要真正的将这个毒瘤铲除,必须得有付出,不论多么严酷,都要付出。”
“我这并非是报私仇,毕竟南疆多年掳去的孩童也不少了,只是当时数量甚小,所以不至于叨扰天听,不过眼下,我想这几块石子,应该会惊起惊涛骇浪了吧。”
刑天耀叹了口气,十分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图,南疆的蛊族的确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低调行事,更何况他们与朝廷内部也有勾结,有人袒护这么多年自然是平安无事。”
“眼下要皇真正的铲除,恐怕皇也会十分的为难,毕竟这里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件事情并非有完全的把握。”
“咱们应该做好其他的准备才好。”
皇甫柔勾起嘴角,“民怨沸腾,算是皇再搪塞,他也要为了他的江山稳固而挥泪断腕。这件事情只要他还是帝王,他不得不做。”
然后坐在那里脸带着一丝笑意,“我想,这好消息应该很快会传过来了。王爷,您行军多年,眼下这个时节是不适合行军作战的,你说,皇为了平民怨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刑天耀听着这话,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的说道:“只怕是要让距离南疆最近的驻军先行动手了。”
“只是不论怎么做,都会劳民伤财,原本刚刚经历浩劫的士兵们,眼下又要辛苦作战了。”
第890章 东风已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