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哧,一个年龄最小的女子乐了,手也随之一抖,裙带尖尖已然扎入吴破天颈间肉中。
“疼,疼,手下留情”,吴破天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告饶。
“冬梅,先莫要伤人,他和那几人应是一伙的,咱们把他带到师傅那听从发落”,年龄稍长的女子说道。
“春兰师姐,我不是要伤他,只是他胡言乱语特别好玩,手不小心抖了一下而已”,冬梅可爱地吐了一下小舌头。
“看着挺清秀,却是口花花,哪来的好玩,就不像好人”,一女骂道,手中裙带如灵蛇般缠绕在吴破天身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四位仙女腾身飞起,吴破天像个摆锤在下边吊着,难受至极。
“你个老不死的,你好使个六啊,差一点就害死我,你快出来”,吴破天一边在心里大喊,一边用心神联系吴自在。
“磨磨叽叽的,嚎个什么,她们几个小丫头太年轻,哪配知道我的名号,等见到长像老的、快要死了的,你再招呼我”,吴自在不耐烦地骂了吴破天一顿,又切断了联系。
飞过高山、飞过长河,又飞过高山,又飞过长河,如此六次,用去了将近一个时辰,倒挂空中的吴破天被极快的速度将其与四女拉成一个高度。
血液倒流全部涌向脑袋,胀痛无比,眼泪止不住地刷刷往外流。
第七条大河无比宽阔,四女突然下降身形,到达水面,踏浪而过。
扑通,吴破天掉进水里,被裙带拽着,时而下沉,时而上浮。
噗,一条长长的水线从吴破天口中射出。
“啊,难受死我了”,吴破天睁开眼帘,看到一只脚在使劲地踩着自己的肚子。
再往上看,瘦削的身材,土得快掉渣的灰色道袍,正是曾一路同行的风浅小道士。
“兄弟,不用踩了,再踩就只能吐苦水了”,吴破天龇牙咧嘴地说道。
风浅用手使劲地蹭了蹭鼻子说道:“怕你坐下病根”。说完又在吴破天肚子上踩了两脚,才施施然回到一中年道士旁边,乖巧地站好。
“那边站着去”,中年道士面有怒气、声音冷硬。
“师傅,我都说了不怨我,我既没同意他们来,也没同意他们不来”,风浅委屈地走到清平身边站好。
吴破天晃晃当当地站起,被哑女扶到老邦子身边,才看清眼前的形势。
自己和洛筱萧、老邦子、哑女四个外来人站在一起,被当做奸细对待。
蜀山清平等七位少侠站在一起,六个人垂头丧气,俨然是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样子,只有一身白袍的小七真人仍是傲然不懈的样子。
对面中年道士带着一群男女弟子,看那架势是要审问自己四人。
中年道士长相异常俊朗,潇洒中带着成熟大叔的风彩,贼土的灰色道袍,在人家身上却穿出了欧巴的范儿,那柄天字掌门令牌在他手上不停地转动,脸上阴晴不定。
“我说墨风,那破令牌你已看了两天两宿了,难道你们掌门墨正的命令你也不听么?”,老邦子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不急,不急,我的弟子已前往主峰面见掌门师兄,等她回来时自然就清楚事情的真伪”,墨风眼皮都未挑老邦子一下。
“掌门令牌都不好使了么?”,吴破天惊讶地问哑女,他见识过老邦子用这令牌将蜀山七位少侠折腾得够戗,每次见到令牌都下跪,怎么墨风敢在手中不停地把玩。
“这不是真的天字令牌”,一直45度角望天的洛筱萧突然来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吴破天疑惑地问道。
“我就是知道,但我不知道我未何知道”,洛筱萧回道。
“筱萧姐,你是不是好了,竟能分辨真假,我是小天,你记不记得”,吴破天有些惊喜万分。
“小天是谁?,我要回家,墨风不让我回家,和你一样也是坏人”,洛筱萧清冷万分,令吴破天难受。
“别提了,老邦子刚拿出令牌时,墨风本是十分恭敬,但筱萧姐也是这么突然来了一句,墨风才起了疑心,派弟子去核实”,哑女用手语告诉吴破天,脸上对洛筱萧颇有不满。
“不要这样,筱萧姐不是坏人,我相信她,她只是想回家,那咱们就让她回家好不好”,吴破天轻声安慰哑女,不想破坏洛筱萧在哑女心中的形象。
擦,就知道老邦子不是个正经货,纯属大骗子一个,洛筱萧备不住就是他骗来的,惹出诸多麻烦,吴破天心中暗骂。
“墨风仙长,我乃蜀山元老吴自在的弟子吴破天,不知仙长听说过吴自在否”,吴破天恭敬地对墨风说道。
“吴自在没听说过,但我知道你,你是那个灾星,还在天阶上使用神力,我还没审问你这个奸细,你倒先开口了,既然如此咱俩就好好唠唠吧”,墨风手轻轻一招,吴破天就身不由己地滑到墨风面前。
强大的威压压得吴破天筋骨欲断,急忙在心中大喊:“老不死的,快出来救我”。
毫无声息。
老不死的和老邦子都是骗子,大骗子,把我们骗到蜀山来干什么?
吴破天纯洁的心灵很受伤。
第二十九章 都是骗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