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桌,这才回头冷声到:“没什么关系。”
秦禾:“你唬傻逼呢,你不知道刚才他看你那眼神,我感觉你就像是裸体在他面前走。还有刚才我搭在你肩膀上时,他看我那眼神,我操,我感觉我后背现在还插着两把冷箭!”
程山泊被他夸张的说辞逗笑,全然不知道对面桌的某人,盯着这边的眼睛都快炸出火花来。
酒会开始。一共五桌,感觉何老板把这周围能叫来的人都叫来了。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举着话筒在前面一个台子上进行了一番讲话,先是说自己创业不容易,又说跟大家有缘分,接着提到自己半年前离世的妻子,直接泪洒当场。
大家给与鼓励的掌声,何老板的店员将何老板扶到一边坐下了。
接着不知道是谁提议说让大家一个人表演个才艺,算是给何老板践行,大家瞬间就沸腾起来。
程山泊打小就怕这种酒桌子上的才艺表演环节,小时候被二逼老爸拽起来当着亲戚诗朗诵的噩梦犹在耳畔,想着到卫生间去回避一下,可惜还没等他起身,人精似的秦禾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起身道:“我跟小程先来吧!”
大家纷纷鼓掌。
程山泊:“???”
秦禾瞧他如遭雷霆的样子,心中好笑,还是凑过来冲着他小声道:“我唱,你在旁边做做样子。”
他们这交头接耳的样子外人看来格外亲密,旁边某处传来啪嗒一声,某人手上的筷子直接断掉了。
秦禾自然看到了,心中乐呵,他忍着后背的冷箭带着程山泊上了台。
面对众人的目光,程山泊觉得自己像只动物园被围起来观赏的猴儿,浑身不自在。更让他想骂娘的是秦禾接下来的话,面对一众商业的伙伴,秦禾特二逼的来了句:“我们唱一首《凉凉》送给在座的各位老板!”
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亏得何老板先起身鼓掌,气氛这才回落过来。
程山泊充当背景板挨完了秦禾一首歌的时间,这才带着丝解脱下了台。
接着是相声,笑话的表演,甚至还有个人表演了几个后空翻……随着一个个节目上演,玻璃幕墙外的天色渐沉,当最后一丝夕阳也消散后,夜色将这座城市重重包裹了起来。
程山泊知道这酒会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了,趁着秦禾跟人推杯换盏时,溜去了卫生间。
他正要给自己点支烟,胳膊突然被人搭住。一愣,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掰着按在了墙上。未等他反应过来,一片柔软的嘴唇直接压了过来。
他睁大眼睛,盯着面前的陆河川,对方也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
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陆河川的嘴唇流进了他的喉咙中,眸子一冷,推开陆河川,就把拳头招呼上去。陆河川直接伸手接住了他的拳头。将他的胳膊往怀里一按,陆河川掰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源源不断的热流继续被输送进来,程山泊感到喉咙一痒,推开陆河川直接弯腰咳嗽起来。
咳出来阵阵白烟,他身上寒气四射:“你做什么!?”
陆河川将手里燃着的烟举到他面前:“动物骨灰做的,有镇魂的效果!”
程山泊不懂他解释的意思,只感觉自己被狗咬了,再次捏紧了拳头。
未等他出手,陆河川低沉着声音道:“等回去后,你想怎么揍我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你头上的阳火灭了,我们得把这火拿回来!”
程山泊听到这话,拳头迟疑了一下。陆河川趁机接着说道:“人有三盏阳火,肩头各一盏,头上一盏,特殊情况下,鬼怪妖精可以利用一些手段拿走这三盏阳火提高自我修为。一个人的阳火如果被全部拿走,这个人的元神就会混乱,轻的疯掉,重的可能当场死亡。你这头发,是不是突然变短的?”并未等程山泊回话,他就断言道,“你八字轻,容易被邪祟撞见。有人借此取走了你头上的阳火,幸亏其他两盏还在。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超过三步的距离。”
最后一句的语气,没了之前一直有的温和,透着股不容反抗的味道。
程山泊跟鬼怪接触的经验也算是丰富,自然知道阳火这事。但让他寸步不离跟着陆河川,他宁愿阳火给全取走。然而,没等他发表意见,陆河川就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接着哑声道:“听话。”
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却让某人捏起的拳头轻轻放了下去。
大局为重,程山泊这样安慰自己。他正要问陆河川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眼前突然一黑,卫生间的灯竟然灭了。下一秒,外面的大厅传来一声尖叫:“啊,我的头发!”
声音刺耳,在黑暗中回荡着,让人头皮发麻。
5.骨灰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