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
张泽刚落地,便听到了怜的尖叫。
可是,身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想寻着声音过去,却发现四周都是回声。
他摸出便携手电筒,想要打开,却被一个人抓住了胳膊。
“张泽,别开,我怕。”怜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
“怜?是你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温热的身体往他的身上靠,手轻轻拉扯着他的衣摆,柔声说:“我好怕,这里……好冷,能抱抱我吗?”
张泽下意识将怜抱进怀里,仅一瞬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转眼便将她胳膊扭转到身后。
怜惊呼:“张泽,你干嘛?忽然这样对我?”
张泽冷笑:“因为你不是我媳妇儿。”
那人的声音忽然就变得阴冷,如阵阵阴风吹过一般。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我模仿的,不像吗?”
张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因为,我媳妇儿的胸,比你大多了。”
女子想要挣脱,张泽连忙用力,却不小心捏碎了女子的骨头。
再看那女子,毫无痛楚的感觉,倒像是一只滑不留手的泥鳅,立马跳到了张泽背后,黏腻地贴了上来。
张泽也不再客气,立马召唤出佩剑,向身后刺去。
可那女子就如同鬼魅一般,身形飘荡,根本抓不到。就算是偶尔砍中了,还是和没事儿人一样。
“你不是人类,你是谁?”
那女子娇嗔道:“讨厌,人家活着的时候,也是人类的。记住哦,人家叫佩儿。”
张泽心下一惊。
难道这是地宫里的女鬼?
如果是真的,这封印果然要破了,连女鬼都能在这地宫里自由行动了。
忽然,四周亮起一片幽光。
原来是成群结队的萤火虫飞过。
“这倒是来的及时啊。”
张泽说着,便抬眼去察看那女子的样貌,只一眼,就被吓破了胆。
那已经称不上是一个女子了,除了手脚外,身上完全被烧焦,看不出人样。
可那手脚又美得不像话,怕是连汉宫的赵飞燕看了也只能逊色三分。
那女子见张泽盯着自己的手脚,笑着说:“觉得,美吗?”
张泽摸了摸下巴,“单看的话……很美。”
女子骄傲地笑了两声,说:“始皇最爱我的手脚,可最后我却也只能无名无分被关在这阿房宫里,陪着那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原以为这就够惨了,谁知道有一天,阿房宫忽然着火,宫门被封,我们都被烧成了这副模样。”
“可你的手脚为何没事?”
“我将手脚放在水里,才得以保全。始皇最爱的地方,怎么能让它烧坏呢?”
她正顾影自怜,忽然就变得狠辣决绝,恶毒得眼睛紧紧盯着张泽:“可是,我恨!我恨你们!”
那女子尖叫着想要冲过来,却在靠近的时候,忽然化为灰烬。
张泽管不了那么多,只抓了一包萤火虫,一路叫着怜的名字,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地宫似乎只有一条甬道,而且越来越窄。
阵阵阴风扑打在脸上,冰冷得像被一把极其锋利的钢刀切割。
张泽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一片冰冷。那是自己的血,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甬道的尽头,是一面一人多高的矮门。
那门上刻着一幅画,河水中出来的龙,还有天空中飞翔的凤。最上面,镌刻着四行小字:神龙负图出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张泽将萤火虫继续靠近,仔细打量着上面的壁画。
那凤凰的下面似乎有个什么小东西,看不真切。
难道古代就已经有偷工减料了?那这下面当初想画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疑惑着,抬手敲了敲,又使劲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就在他准备顺着甬道再退出去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后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封死了。
那里出现了一道墙,完整的就好像本身就是如此一样。
“不要这么背吧?我就这样被困住了?”
张泽暗叫不好,心说这唯一的出路只能是这个奇怪的门了。于是转身准备继续研究门,却发现,门已经不见了。
 
我媳妇儿的胸,比你大多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