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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仇恨的源头[2/2页]

逗妻一一夫君太撩人 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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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谦居然色欲包天,暗中贪图陆振峰之妻乔心莲的美色。为了霸占人妻,他从容仕海之妻穆敏那里盗取了其炼制出的毒药。毒害了陆振峰之后,他谎骗乔心莲说陆振峰是被仇家所杀,还佯装为了不让乔心莲被仇家发现,将其藏匿于宫中,并强行将其占有。
      乔心莲本欲想殉情,却发现自己当月月事没有来,后来偷偷找大夫看过才得知自己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为了平安的生下陆振峰的孩子,她忍辱负重,怕上官谦对陆振峰的孩子不利,她谎称孩子是上官谦的。
      上官谦将乔心莲隐匿于深宫之中,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那日乔心莲做好了过冬的新衣,派孙姨前去送衣服,陆振峰死在上官谦面前的一幕正好被孙姨看到。孙姨当时怕自己被上官谦发现将自己杀人灭口,没敢出声,偷偷的从小路回去想向庄里人告发上官谦。
      但等她回到庄里的时候,乔心莲已经被上官谦派去的人接走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没凭没据的,自然也没人相信她的话。
      她苟且偷生了十年,在一年陆振峰的忌日之时,她回到故里去祭拜陆振峰时,不想碰到前来祭拜先夫的乔心莲。两女人抱头痛哭之后,孙姨向乔心莲说明了一切。当乔心莲得知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被上官谦杀害之后,对上官谦的行为痛心疾首,对自己这些年的行为悔恨交加,将陆凌送到天涯老人身边之后,她谢罪在陆振峰的坟前。
      乔心莲失踪了十年,容仕海夫妇也寻找了她十年。当穆敏听闻乔心莲出现时,赶紧寻了过来,结果却晚了一步。当听说上官谦是用她所炼制的毒药杀害同门师弟,并霸占乔心莲之后,就欲想找上官谦帮乔心莲夫妇讨回这场血债,并让天下人看清楚上官谦禽兽不如的本性。
      而这时的上官谦见政事已稳,他忌惮容仕海手握重兵,于是临时派容仕海带兵出征,在军营中设计将容仕海毒害,最后还污蔑其意图谋反,夺了容仕海的兵权不说,还将容家满门抄斩。
      容秋和陆凌当时已是十一岁,皆是在天涯老人身边,而天涯老人又喜欢云游四海,所以容秋幸免于难。
      而容秋的娘亲穆敏得知丈夫噩耗,就已经知道是上官谦所为,她连夜抱着三岁的女儿偷跑,路上遇到自己曾经出手救过一命的前楚王妃欧阳明月。欧阳明月得知上官谦的恶行,虽然无能为力,但却答应了替穆敏照顾年幼的容夏,也就是慕容紫。
      穆敏到最后依然没能逃过劫难,被上官谦派人杀害于郊外。
      上官谦之所以没杀陆凌,其原因是他一直在寻找证据,想查明陆凌是否是自己的亲生子。所幸陆凌继承了其母乔心莲的美貌,从外貌根本分辨不出什么。但当得知发现孙姨的下落时,上官谦怕孙姨找到陆凌揭露自己的事,于是下定了决心将陆凌除去……
      所有的始末从陆凌、上官谦、天涯老人以及孙姨口中拼凑出来。看似一个完整的故事,实则隐藏着多少血腥,多少卑劣无耻甚至可以说是罄竹难书的罪恶行径,都指向了一个罪魁祸首——上官谦。
      安静的听完,慕容紫沉重的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她原以为自己的身世和人生经历已经够悲催了,可没想到容秋和陆凌比她的身世还叫人愤泪。
      难怪大哥不愿意提及爹娘的事。难怪陆凌做事怪异,甚至不惜隐瞒。这种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难以启口,只会痛恨在心。
      孙姨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她带着怜悯的看过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世界的女人活的本就悲催,没有地位谁会听一个妇人之言?
      她能活着,已是很不容易了。
      而容秋和陆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他们表达自己的心情。沉默片刻,她最终走到容秋身边,沉痛的说了一声:
      “大哥,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或许是因为自己霸占了容夏真正的身份,没能让他与自己的妹妹相聚。或许是她不该执着的去揭开他们心中痛苦的伤疤。
      容秋握住她的手,眼里却是一片柔和之色,“紫儿,大哥不想你被卷入这血海深仇之中,大哥只想看着你每日都能快乐的生活。你权当这是一个故事,听听就罢了,莫要在意,知道吗?”
      慕容紫只觉得眼眶热乎乎的,紧紧抿着唇摇了摇头。能有如此哥哥,她要是能置身世外,看着他只为报仇而活,她还是不是人?她配他如此贴心的照顾吗?
      身后走来一人,熟悉的味道让慕容紫侧头看了一眼,随即心虚的低下了头。
      “回房吧。”陆凌没有理会他人,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揽着她肩走出了门。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话,回到房间,陆凌见她依旧低着头,知她肯定是因为那些事而被震慑到了,便俯身吻住她。“傻瓜,别难过了,没有人要你做什么。”
      听到他在自己唇边的低语,慕容紫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有这么安慰人的吗?就是因为没有人要求她做什么,所以她才觉得不好受。
      被她突然一咬,陆凌连忙放开她的唇,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瞪大了美目,斥道,“臭丫头,欠收拾是不?”
      他话音刚落,就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雕花的木床就将人压在身下,黑着张美脸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说要走的话了?”
      慕容紫感觉自己对他还是很愧疚的,想着他这么多年来被迫的认贼作父,真心的觉得他不容易。到此刻,他却还有心情找她麻烦,这根本就是想转移她的思绪……
      抬起手臂,她主动的圈上他的脖子,心怀歉意和安慰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为夫能否认为娘子这是在勾引?”陆凌受宠若惊的挑了挑眉,脸上已不见沉重,反而扬着嘴角一副痞样,手掌更是来回的摩擦着身下柔软的小腰。
      “你才勾引我呢。”慕容紫嘟着嘴白了他一眼。他也不去照照镜子,看谁更像是主动勾引对方的那一方。
      知道陆凌是故意逗她转移心情,慕容紫心中忍不住的喟叹。罢了,既然他们都不愿意自己被牵扯进去,她也就顺了他们的意,先将这些事掩下,之后再想想自己有什么可以为他们分担的。
      她越是在意,这些个人怕是越不安心。
      “那娘子可接受勾引?”低低的笑出声,陆凌低头深深的吻住她。
      “别……”慕容紫有些心惊,双手捧着他脸不让他再继续亲下去,脸颊上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一抹红晕,“我……我那里还酸着呢。”
      要知道昨晚的姿势有多不正常,她基本上就没躺过,而这厮还跟一头饿狼似地。
      将她双手握住,细细的捏在手心里,陆凌邪气的在她耳朵上咬了咬,“我又没说现在要……”
      闻言,慕容紫真想一巴掌拍他脑门。现在不想要?那趴她身上做什么?玩叠罗汉?
      “重死了,你起来。”
      “我说过你早晚也得习惯。”
      这话一出,慕容紫顿时想到以前在小密室的一幕,顿时又想咬他。这厮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我饿了……”能不能放她起来吃点东西?
      “要不要夫君我喂饱你?”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但此刻听起来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谁听了都觉得邪恶。
      他就是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小摸样。
      “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夫妻欢爱实属正常,我看有谁敢来?”
      “你无耻无奈无理取闹!”
      “为夫的就无耻无赖无理取闹了,如何?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我要不无耻无赖无理取闹,似乎有些对不住娘子的一片深情了。”
      “唔……”声音被吞没。
      等到门外容秋敲门唤两人吃饭时,慕容紫才算脱离了魔掌,一张粉嘟嘟的小嘴已是被人啃噬得红艳滴血,而某人还欲求不满的用幽怨的眼神使劲的对她放电。
      对于陆凌来说,昨夜尝到的甜头才算开始,他还没真正的饱餐一顿呢。要不是看她身子柔弱,他根本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两人相携的走进饭堂,只见鲁雨菲和天涯老人正大眼瞪小眼一副水火不容的摸样,两人的筷子同时都夹在一块鸡腿上。
      “臭老头,上午才吃完一只鸡,你也不怕噎得慌?”
      “老头子一把骨头了,多吃点鸡补补身子,不行啊?你这丫头怎的就不知道尊老呢?”
      “你好意思说,我都大半个月没吃荤的了,你怎的不知道爱护我这棵幼苗呢?”
      看着两人为了一只鸡腿就差大打出手的情景,慕容紫顿时觉得满头黑线。再看一旁一身冷气的大哥,那双冷若寒冰的视线都快冻死人了。
      陆凌牵着她手坐到凳子上,慕容紫屁股刚落座,她面前的碗里就突然多出了一只鸡腿,抬眼看去,就见鲁雨菲和天涯老人双双瞪大了眼看着她面前的碗。
      “紫儿,别理他们,你身子弱,多吃些。”无视某两人如狼似虎的视线,陆凌将一盘盘荤菜全挪到慕容紫面前,说的所有当然,还动手为她挑出骨头。
      慕容紫不由的眼角狠狠抽了抽,随后瞪了他一眼。这厮会不会太没眼力劲了,没看到有两个人都快扑过来撕了她吗?
      她可以无视鲁雨菲,但不能忘了还有个老前辈啊,好吃的都让她一个吃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她不懂敬老?
      端起一盘红烧肘子,慕容紫正准备往天涯老人身前送过去,陆凌突然低头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不需如此,这里最该补补身子的就是你,我可不想看到晚上你再晕过去。”
      “哐当”一声,盘子从慕容紫手中滑落,幸好她拿的高度不高,里面的肘子没摔出去,而这时鲁雨菲突然饿狼般的扑过来,伸手就将那盘红烧肘子快速的端离了桌面,怕是有人要抢似的,还一溜烟的消失在门口。
      天涯老人见状,也准备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这时只听一声低吼:“好好吃饭,再添乱大家都别吃了!”
      慕容紫侧目看着突然就发火的人,这厮该不会要掀桌吧?
      最没规矩最不懂事的人貌似就是他了吧?
      “吼什么吼?又不是耳聋!”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接着将面前的菜全端到桌子中间。看着天涯老人委屈的皱着脸,就跟一受了大人批评的孩子一般,双手死死的抓住卓沿,她顿时好气又好气的说道,“师公,快吃。这厮脑子不好,不用理他。他要敢掀桌,等会儿我带你和菲菲去外面酒楼吃大餐。”
      天涯老人听了她的话,苦脸瞬间变成笑脸,赶紧拿筷子不停的往自己碗里夹菜,还不忘朝某人挤眉弄眼的挑衅。
      终于有人可以治这臭小子了!他就不相信这臭小子当着媳妇的面还敢掀桌。
      陆凌面色难看的看着一老一少,手指捏了捏,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坐到慕容紫身边一边耐心的帮她夹菜,一边沉着脸不再说一句话。
      臭丫头,敢帮着外人,晚上有她好受!
      容秋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帮天涯老人夹夹菜,偶尔又为慕容紫夹夹菜,他坐的是侧面,视线刚好能看到门外偏左的位置。只见一个嫩黄色的身影正坐在台阶上,弯着腰埋着头,正用手抓着放在膝盖上盘子里的东西,欢畅无比的往自己嘴里送,那摸样就跟家养的某种动物一般。
      不知不觉的,他清冷的黑眸中突然升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笑意。
      堂堂的公主,就这种吃相,也不怕丢人?被人知道她的底细,怕是会以为北疆国灭亡了。
      一下午的时间,慕容紫被天涯老人拉着下棋,容秋和陆凌出去了一趟,快天黑了才回来。而鲁雨菲则是一边看下棋,一边嗑了一下午瓜子。黑夜降临,众人吃了一顿比中午稍微安静些的晚饭之后,各自回了房。
      干净简洁的屋子里,容秋看完手下送来的书信,就让人打了热水在屋中,他刚脱掉衣服一脚踏进浴桶时,突然耳尖的听到屋顶有响动。
      他们所在的院舍就是一般的民宅,没有高梁房塌,屋顶都是细瓦铺成,但凡有一丝动静,都能清晰的传来,更何况对于他这种常年练武之人。
      随手将衣架上的外袍披上,他两指捏住桌上的一直茶盏,准确无误的朝屋顶射飞出去——
      “哇!”
      顿时本就不太结实的屋顶突然破了一块大洞,一块块的瓦片像下雨一般的直往下掉,跟着瓦片掉下来的,还有一个惊声尖叫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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