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门下,师父一定会庇护于你,也不会对你置之不管的。”
“是,师父。弟子知道了。”朝阳依旧是默默答道。
大堂里忽然陷入平静。木清风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一阵烦躁,眉角深锁。
朝阳默默的跪在地上,心中委屈。自己怎么做,师父都不曾顺心,弟子到底错在哪里?
半晌,木清风摆摆手,叹道:“出去吧。”
朝阳起身行了一礼,退出门外。
随后,萧明月走进大堂,看着躺在椅子上,不断皱眉的丈夫,问道:“朝阳这孩子是怎么了?”
木清风叹了口气,道:“唉,这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向妻子解释,想了想说道:“魔怔了吧。”
萧明月望了望门外,叹道:“是不是这半年,我们太疏忽了他。”
木清风揉了揉眉心,道:“算了,等这次的事忙完了,我再找他好好聊聊。唉,同样是师父,我这师父怎么当的这么累,又当爹又当妈的。”
萧明月上前拿开丈夫的手替他揉着,笑道:“呸!你还当妈啊,那我当什么了?”
木清风笑了笑,道:“你就别取笑了,我这烦的头都疼了。”
萧明月轻抿嘴唇笑了笑,不再说话,轻轻的往前靠了一点,好让他的头能靠在自己的身上,温柔的替他揉着。
朝阳垂着脑袋往自己的小院走去,天空不时传来一声鹤啼,朝阳仰头看着悠哉飞翔的白鹤羡慕不已。驻足观望了很久,直到白鹤化为黑点从天际消失,方才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自嘲一笑,继续往前走去。
走至小院大门时,却见师兄与师姐两人正站在门前等着自己。朝阳思索了一下,迎了上去。
楚人歌拍了拍正低头摆弄裙角钮扣的木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怎么样?师弟,师父没有责骂你吧?”
朝阳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楚人歌看着突然陌生了的师弟,心中也不是一番滋味,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身旁木兰见两人都默不作语,不由急了,看着朝阳道:“师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突然就对我们生分的很。但我和师兄依旧把你当做亲人,你要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给你欺负回去。”
朝阳站在那儿只是摇头,却也不敢抬头看着两人。
看着朝阳那副样子,木兰着急的就想上前揪住朝阳的衣领,被楚人歌伸手挡下。木兰怒道:“你倒是说话啊,总是这样不说话,真被你给急死了。”
朝阳抬头看了一眼木兰,道:“师姐,我好的很。”
木兰听完后,更是来气,愤愤不平的吼道:“朝阳!我是念在我俩师姐弟的情分上,才好心和师兄过来看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记住,你是我爹的弟子,也是因为我,你才能是我爹的弟子。”说完愤愤的将手中的钮扣砸在朝阳的身上,跑开了。
楚人歌在一边看得摇头叹气,半晌,叹道:“师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因为这半年时间,师父和我们疏忽了你而导致成了现在的你,那也只会让我看不起你。你这样伤了所有关心你的人的心。”说完,转身向木兰跑走的方向追去。
朝阳怔怔的盯着地上躺着的那颗钮扣,良久,蹲身轻轻的拾在手中,推开院门走进屋里,从枕头下的衣被夹层翻出一个布袋,里面躺着一粒和朝阳手中一模一样的珍珠钮扣。
朝阳轻轻的将手中的钮扣放入布袋里,小心的藏回原处。做完这一切,朝阳安静的站了一会。突然,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直直的扑倒在床上,久久的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第四十章 怪异的朝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