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脱苦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停下:“她后来不再经常那样痛哭了,换了一种方式来考验我的忠贞:有一次她说头疼去医院看病,回来时我正在浴缸边看鱼,她就在我身旁一边用诡异的目光观察着我一边用同样诡异的声调对我说:医生说我得脑瘤了。”迦了皱起了眉头“你听了什么反应”牟脱又是一声苦笑:“我先是傻了,然后就弱弱地问了好几次是不是真的,她都肯定地回答说是真的,然后我就被吓哭了。我大哭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笑了,轻描淡写地说是骗我的,想看看我是什么反应,然后就走开了。她还会突然把我拉到桌子旁边坐下,她正襟危坐在一边,我在另一边和她正对着坐,心惊胆战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了,可是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又把妈妈惹不高兴了。然后我妈就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牺牲最大的是什么?我当即就懵了,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居然不知道,居然想都没想过呢,被她那灼灼地眼神逼视着,我简直都绝望了,想我不如缴械投降,挨顿骂算了,”牟脱自嘲地笑了一下,迦了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可是我妈那眼神中又分明透着期待,我就想不行不行,我不能放弃去想啊,我要是不知道我妈该多失望多伤心了,她为我牺
与迦了的叙谈 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