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你可还记得顶上的发髻是如何被削掉的?”
韦毓又是一问,直问得郑先一阵胆寒,良久,定了定神理直气壮道,“大人,小人顶上的发髻以及脸上的淤痕是素清砚这个贱人伙同其奸夫殴打所致。”韦毓听他满口粗话,秀美微颦。
“本大人在问你一句,你方才所说的可是实话?”“回大人,小人句句属实,绝无隐瞒。”郑先依旧理直气壮,仿佛他便是对的。
“想来郑先你是忘了本官手里的这柄剑,所以连带着忘了本官。”韦毓冷冷瞥了他一眼,郑先只觉得全身冰凉,昨夜在霁凉房中的种种立刻浮现。
“大人恕罪啊!小人却是隐瞒了大人,小人顶上的这发髻是因小人昨日冲撞了大人,被大人削去的,脸上瘀伤也是小人逃命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所致,与素清砚、刘克庄他二人无关。但是,大人,这素清砚勾、引我奴仆、盗我家财之事实在是千真万确的啊!求大人明鉴。”郑先连连磕头。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韦毓一个眼神看向郑先,眼里带着淡淡杀意。郑先瞬时被吓得险些尿裤子。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大人饶命。”
“我要你命有何用。你自己去向素清砚夫妇求饶,他们若是对你既往不咎,本官便饶你狗命。”
听罢,他立刻屁滚尿流的爬到素清砚脚下,连连求饶。素清砚嫌恶的将头扭过去,刘克庄在衙役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起来。
“清砚,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能因为别人对我们恶,我们就以怨抱怨,这样我们同那人有什么区别。”
第四十二章 良人成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