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翌又撂了一折子,道:“钟渠干旱数日,幸有管璃与薄庄二人为我朝兴修水利,又提出‘开粮仓、薄赋敛、广蓄积的建议,眼下钟渠灾情终是得到控制……也算是这眼下为数不多的一庄幸事了。”
李赟又一躬身,附议道:“灾情能得控制,这是自然,我朝天子圣明,天地可鉴,日月可证,一定能得享盛世太平,四境之内,各方诸侯莫不对陛下俯首称臣。”
梁广翌苦笑,望着门外沉沉夜色,微叹了叹,又问:“这几日,公主跟着那位庶星尊使清修习教可有些长进?没有又闯下什么麻烦罢?”
李赟道:“回禀王上,公主近日端庄得宜,倒是那位道长有如顽石。奴才听闻公主念可怜此人清贫,遂每日命人为其送草鞋,可他均视于无物……不过公主倒很不气馁,仍每日至翠竹轩与白道长修心习道。实在是……”他顿了顿,见王上已打起几分精神,便道:“实在是规矩得很,真叫老奴意外。”
梁广翌终是一笑,对李赟看了一眼,又指了指那碗药,李赟赶紧呈于王上,梁广翌端了那药,凑近闻得一丝腥臭苦涩气味,微皱了皱眉头,而后才一饮而尽。
白玄青自岭南而来已逾两月,虽不在寺中,却仍每日遵循道律,除每日谨遵淮宋帝旨意教导濯阳公主外,并不与朝廷中人攀交想与。
再过三日便是女儿节,暹月自七年前偷出宫遇劫,再加上富珏王后薨逝,她已经整整七年未再涉足民间,更遑论涉足这人间七夕了。
当初在调查白玄青身世时,
第013章 杀机初现(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