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后来,阿金在跟陈大哥聊天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说给他听,陈大哥表示不用多想,说那人没有坏心眼。听到大哥也这样说,阿金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自己的判断还算是正确的,也没有把事情弄糟。
从陈大哥病房出来,阿金遇上了刚刚外出回来的37床。
他叫阿悟,是一个在部队待了多年的老兵,他得的病b较奇怪,既不是X病,也不是普通的感染,阿金记不清楚名称,只知道他需要常年住院,而且要依赖导尿管,不管走去哪里,都随身挂着尿袋的人。
按理说这样的病人,是应该b其他人更加得到同情和好感。
可是阿悟不一样,他总是能让所有的人讨厌他。自己本身情况就不好,还整天g三搭四,说话很不礼貌,更谈不上尊重别人。
有次阿金很清楚的看到他对病床前给他换药的护士动手动脚,这更加增加了她的厌恶。
“金护士,去哪啊,进来坐坐啊。”
这会他正一副嬉皮笑脸的猥琐样子,邀请阿金去自己的病房。
“你今天的药不是换过了吗,如果下午有治疗,我会去的。”
说完阿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真心讨厌他。
当然,有时候阿金静下来的时候,也会尝试着去理解他。
“也许他是因为常年在医院,自己又挂个尿袋,心情不好吧。”
她总是这样为阿悟开脱。
阿金总是觉得住进医院的人都很可怜,不仅身T受苦,心灵也受煎熬,有时对医护人员发发火什么的,她们也都尽量去容忍,阿金也是如此。
最近,阿金很烦恼,首先是上次跟陈大哥一个病房里的X病患者,自从阿金给他做过术前备皮之后,他便逢人就说,自己Ai上金护士了,还说忘不了阿金给他备皮时温柔的眼神。
这个传言让阿金很恼火,她什么时候温柔了,只不过是戴着三层口罩,不方便说话而已,这男人,真能瞎掰扯;
其次就是阿悟,他总是有事没事挂着那晃悠悠的尿袋,来护士站找阿金,或者在阿金值班的时候,以各种理由按床头铃。
她虽然生气,却不能发作,以至于每天上班都憋着一肚子的怒气,思想上不但开始跑毛,而且总是心神不宁。本来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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