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算是彻底断了邹英杰的念想.直接导致邹英杰对安平怨念颇深.处处针对安平说事.这一次安平鼓动拖拉机厂的职工集体去讨账.更是给他提供了理由.
“哎哎.老邹啊.有事说事.不要那么激动.你一直分管农业工作.对拖拉机厂的货款情况可能不太了解.其中的问題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而且今天这个会议.主要的议題是企业改制和招商引资.不是信访稳定.你要注意中心.不要跑題吗……”政府常务会议的主角应该是林立业这个县长.可林立业不过刚起个头.这话语权就被邹英杰抢了过去.正事沒研究呢.反倒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场.针对的对象还是安平.耀武扬威的声声逼问.跟只大尾巴狼似的.袁宜存可有些看不过眼了.把脸往下一沉.敲着桌子驳斥起邹英杰來.用一句拖拉机厂的情况很复杂.直言不晦的点明你情况都不清楚.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袁县长.你这话就不对了.会议有议題不假.但常务会议就是议事的.有问題就得议出來才行.藏着窝着.包疵纵容可不是一级政府应该有的态度.有问題不怕.但有问題却不敢正视问題.那你这态度可就值得怀疑了……”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此时的邹英杰就是一条疯狗.谁替安平说话.他就要咬谁.而且还是咬定不撒口的那种.在这态度上.林立业压不住.袁宜存更不够看.
“你怎么说话呢.我包疵谁了.纵容谁了.我强调会场纪律不对吗.有问題要审议.可以通过正当的渠道來申请.今天你说一句.明天他说一句.绕來绕去.沒完沒了.组织原则都乱了套.这会还要不要开了……”袁宜存是常务副县长.在县政府中的资格最老.年纪也最大.加上平时处事圆滑.就是邵江磊和林立业都要给几分薄面.可今天当着众多人的面.被邹英杰抢白.还被引伸成了藏污纳垢.包疵纵容的小人.袁宜存的脾气再好.脸上也觉的挂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指着邹英杰喝问不已.大有一言不和就扯膀子掐架的意思.
袁宜存一急.安平的心中就是一惊.暗道坏事了.邹英杰就是一条疯狗.四处乱咬却无从下口.林立业不管是反对.还是赞同他的观点.都不表态.就是要刻意的淡化处理.不给他提供理由和借口.可袁宜存一站起來了.就成了邹英杰的的靶子.他不冲着你使劲.冲谁使劲.
果然.安平还沒來得急拉一下袁宜存.邹英杰就哼哼的冷笑道:“我怎么说话.我说的就是真话.实话.是你听不出來.还是你袁县长可以为所欲为的去堵人的嘴.袁县长.作为领导干部.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全县的形象.哼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公道可是自在人心的……”
无理抢三分.有理寸步不让.袁宜存一跳出來.主动接了场子.邹英杰的心就是一喜.抓住了这个由头.本來的目的就是给安平泼脏水.至于谁胜谁负都无关紧要.可安平不接茬.一句话不说.任自己的矛头指向明确.也奈何不了安平.可这会袁宜存跳了出來.就等于把战火接了过去.不分个胜负出來是不行了.而压住了安平那是自己大义凛然.仗意直言.若是压制不住.那也是袁宜存几个人合起伙來打压的结果.胜也好.负也好.自己都占据了道义.所以这场争斗.不胜也胜了.
“邹县长.让拖拉机厂职工去要账.是我安排和授意的.方式方法可能不恰当.该是我的责任.我会主动承担……”邹英杰抢占了先机.摆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偏偏袁宜存一个不察.还主动去跟他当了靶子.在这种情况下.安平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头.邹英杰就能挟裹了大义对县委、县政府进行批判.那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要去承担这个责任.闹不好还要背上一个处分.來什宽挂职.成绩还沒出來.反倒先背着一个处分.哪怕自己事后出于泄愤的掘了邹英杰的老底.也于事无补.
只是.安平的话还沒说完.环形桌外围突然有一个声音很不礼貌的插了进來道:“各位领导.要说责任我担了.我是工业局的局长.职工去要账.更是我带的队.來回的费用也是在我工业局走的账.是撤职.是处分.我都接受.只是.我有一个疑问.想问问邹县长.还请邹县长为我解惑……”
68、来自邹县长的炮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