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底下比别人干净。屁个干净。咱北江这鸟地方。风气败坏。当官的就沒有不贪的。我虽然不明着向人伸手卡大脖子。但这些年逢年过节收的孝敬也不在少数。真若是一笔一笔算清楚。判个十年八年都是轻的……” 处在县长的位子上十几年。把着钱。管着事。就是不刻意的去搂钱。也架不住奉迎之辈主动的投怀送抱。日积月累下來。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所以。雷旭对他自己的事最清楚。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大贪。但跟清正廉洁绝对搭不上边。若非得到安平这个命中的贵人相助。怕是早就被扔进小号里忆苦思甜去了。这一想到安平强劲的背景。一想到自己攀上了大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重整旗鼓。雷旭哈哈大笑。朝着婆娘肥硕雪白的屁股用力地一拍。兴奋的有些得意忘形。
“是啊。是啊。这几天就咱们这个小区就带走四五个了。昨天我看到政府办老王家的婆娘。哭天喊地的跟老了十几岁似的。我就琢磨着。是不是我平日烧香礼佛。拜对了菩萨。那么多人就你平安无事。这是佛祖保佑……”股间传來的疼痛让雷旭的婆娘疼的哎呀一叫。不过。这个时候。她可顾不得这些粗鲁又香艳的举动了。甩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用她自己的思路将雷旭逃脱升天下的幸运归结到了整日里求神拜佛的结果。
“你快拉倒吧。还你拜对了菩萨。连点都搭不上。要说找对了庙门。拜对了菩萨。那也是我的造化。洪市长倒了。四大家族跨了。知道为啥不。就因为一个人。你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隆兴镇有个小镇长叫安平。就是把张效严的女婿跳票撵下台的那个。人家才是真正地贵人。中央秦老的亲孙子。国家计划委秦主任的亲侄子。中纪委工作组陈组长的亲外甥。洪家招惹了他。那就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结果怎么样。鸡犬不留。连根拔起……”豪门世家到底是豪门世家。所谓的清江四大家族跟人家比起來。简直连渣子都不是。说要铲除你。那绝对是斩草除根。狠辣的手段和作派。直让雷旭胆颤心惊。却又庆幸不已。
“安平。我的乖乖啊。沒想到咱清江这小破地方。居然藏着一个龙子龙孙。这可真了不得啊。咦。不对。你的意思是安平把你保了下來。你才平安无事的。这不对啊。我记得你说过。安平一向跟高晨光走的近。那不就等于跟你不对付吗。看你出了事。他不拍巴掌庆贺都是好的。哪还会仗意援手呢。这在道理上说不通啊……”低头思索了半天。雷旭婆娘的脑子里才影影绰绰的对安平这个名字有了点印象。毕竟安平曾经掀翻了张效严的女婿。一度在县委大院里成为笑谈。雷旭的婆娘虽然称不上什么贤内助。但同样有着女人特有的八卦心态。对同级别领导的家长里短最感兴趣。谁是谁的人。谁是谁的关系。不说个个拎的门清。至少也能弄明白七八分。这会儿经雷旭一提醒。算是对安平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高晨光。哼哼。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就他那点小伎俩。小手段。还想拢络住安平。凭他也配。不过。话又说回來。若不是他薄情寡义。看到安平被洪市长陷害。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直接就把安平当成棋子舍弃了。这好事哪能落到我的头上。从今天起。郊县的县委书记就姓雷了。哈哈哈……”一想到高晨光黯然离场。期盼多年的书记宝座即将到手。雷旭的心里是那个解气。脸上更是神采焕。呈现出了一抹异样的光芒。难以自抑的哈哈大笑。
“书记。县委书记。我的乖乖啊。老雷啊。咱这是不是因祸得福了……”雷旭的婆娘显然也被雷旭的话惊呆了。喃喃自语的念叨了好一会儿。这脑袋好像才转过來弯。想明白了雷旭为什么大白天的就兴致高涨。而且还虎虎生威。顿时。两只眼睛射出两道光芒。声音陡然间高了八度。猛的腾起身子。一把将雷旭扑在了身下。眼角含春。嘴角含笑。一边将手探到雷的胯下。一边扭扭捏捏的暗示道:“老雷。咱鸿运当头。因祸得福。人家的心里可欢喜的紧哩……”
别说。心情大好。兴致大涨的雷旭感觉今天的状态特别好。还真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在婆娘又亲又摸的一通撩拔下。心里是又麻又痒。身下的兄弟更是昂挺胸的立起了杆子。当即再次翻身上马。继续征伐。迎着夕阳的余辉。唱响了梅开二度的优美旋律。
288、拜对了菩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