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发、发情期?」
「对啊,你自己没发现吗?别忘了妖都有发情期的,你是半妖,当然同样也有,那晚你会清醒,对我产生yUwaNg,就是初次的发情期。」
花演看不见的角度,满庆胀红了脸。
「所以以後,媾结不会再只是个月一次了,你想要我们就做、我想要我们也做,明白吗?」
轻咬著满庆的虎耳,花演满意地看见身下的半妖妥协地点了点头、半张脸红透了。
「庆儿真乖。」
亲吻满庆的背部,花演扶著满庆的腰杆,将已经B0发许久的挺立对准满庆的柔软内部送入,深深地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花演明白,身为神只的自己喜欢上满庆这个半妖是项禁忌、在现有的l常中,这是件违背阶级、身分的不道德情感
──但那又如何。
事情打从他发现自己不Ai命中所该深Ai之人时便出了差错,之後一连串的差错g本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他g本不认为那是个错误。
──喜欢满庆,是项事实,不是错误。
轻yAn从外室洒落了一地,馀光照亮了仰躺在绒枕上,被著薄衣、一片光洁的坦徜露著的花演,他瀑布般乌黑的发丝散在身上,神态极美。
觑了眼自己平放著的手,长长的虎尾正缠绕了手腕一圈,花演愉悦的轻哼了声,轻轻地解开虎尾,白玉手掌放到了身旁熟睡中的半妖头上抚m、r0Un1E著小巧的圆虎耳。
那是满庆的坏习惯,总Ai在睡觉时用尾巴缠著花演的手腕,像是怕他离去似的。
看著满庆睡得香甜的模样,花演明白自己昨晚大概是累到他了,不然平时满庆都会b自己先清醒,在床旁等著要伺候自己。
「咪……」被花演r0u得很舒服似地,满庆发出了咕咕声,直往花演身边缩。
眉一挑,虽然昨晚一夜纵情、且才方早晨,花演却发现自己对满庆这种投怀送抱的无心之过很没抵抗力,下腹又是一阵SaO乱。
掀开了盖著两人的薄被,白皙修长的身子一翻,覆到了满庆那具结实的身子上。
「庆儿,醒醒。」轻咬著满庆的肩头,花演按了按满庆的腰窝。
「唔?」
满庆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床榻很柔软很舒适,不明白怎麽就是背後很沉,待他完全清醒,嗅到身後传来的清香芬芳後,才意识过来花演正伏在他身上。
「演、演殿下!」艰难地转过头,满庆瞠大虎眸讶异地望向花演:「怎、怎麽一早就压在咱身上?」
花演没有予以回应,轻咬著满庆的虎耳玩。
「演殿下……」被困在花演身下的满庆无法移动,只好乖乖趴回去问道:「您需要什麽说一声嘛,咱这就立刻去替您办!这样压在咱身上,咱要怎麽办事?」
满庆以为花演压在自己身上是在责怪他贪睡,有急事找他去办,让他怪紧张的。
「庆儿,你的身T还受得了吗?有没有不舒服?」没正面回应满庆,花演唐突地问了一句。
「没啥呀,咱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怎麽哩?演殿下想要咱去办什麽事尽管说,咱都可以喔!」满庆的虎尾夹在两人间讨好地晃了晃。
「那好,庆儿,先抬高T0NgbU……」
不疑有他,满庆顺从地抬高了T0NgbU,才正想问要做什麽的同时,花演已经扶著他的腰,顺势向前将B0发的火热挺进了他昨晚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内。
「呜咪!」内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满庆抓紧了薄被,他惊呼:「演、演殿下!」
「庆儿,想要你办的就是这件事……」
拉著满庆的T0NgbU与自己的挺立碰撞,红cHa0泛在花演白洁的脸庞上。
「唔……喵唔……」被cH0U出深入的cH0U送感给淹没的满庆无力的从口中不断泄出软Y。
──这、这不是昨晚才…….怎麽又!?
「演殿下……」虎眸泪雾雾成一片,满庆被一早就狂乱了的cH0Uc弄得迷糊,只能随著花演的律动载浮载沉。
「乖,庆儿……我不会像昨晚这麽过分的,一次便好,嗯?」将自己深深地推入满庆T内,花演半安抚似地Ai抚著满庆的B0发。
点点头,满庆是不会对花演的命令做任何反抗的,何况是请求?
「庆儿……你真的是很可Ai,让我不疼你都不行。」轻笑,花演更是剧烈的顶弄著满庆,想把自己r0u进他T内似的。
才一大清晨,回豔阁里又是满室旖妮。
被疼Ai得糊涂的满庆却只是想著,怎麽神只也有发情期的麽?
***
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满庆的尾巴颓靡的垂落在GU间,遮掩住了涌著白y的红肿小。
花演心情很好地侧躺在一旁抚m著满庆的头、玩著他的虎耳。
正想著如果再来一回,会不会太欺负满庆的同时,阁外飞来一只蝴蝶,扑腾著翅膀转转地落在花演附近。
花演伸出手指,那蝴蝶便落在白玉般的长指上,纤弱地拍了两下nEnGh的翅膀。
仔细看,那并非真的蝴蝶,而是两片花瓣所合之蝶。
「石斛兰……」花演手指一弹,那蝶便落成两片,变为普通的花瓣。
看著那旋转落下的石斛兰花瓣,花演这才想起今天还有大事要办。
石斛兰──虫神的代表花。
「庆儿,先休息一下,晚点儿随我下楼。」亲吻满庆,花演抚了抚他一头白黑参杂的头发。
「嗯?」
「忘了今天是育子出嫁之日吗?虫蜜大人就要到了,我得去迎接他。」
***
花满楼是烟花场所,姑娘、小倌的素质都极好,但毕竟是神只所经之地,规矩自然是和一般的风尘场合不同。
6-1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