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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Ai的特点,我一SJiNg她就ga0cHa0,少数nV人是这样的,她从来不说没有够,也不使我怀疑她够了没有,这使我很有成就感。如不是这样,她也不能骗我骗得如此成功。
      我脱出,进入软倦状态。她又来那一套了。她轻轻推我的肩,我滚开,她便马上起身去洗澡。她总是这样,一完事就急急去洗,她说她有洁癖,我不知道是不是,但对一个男人没有感情也会是这样的。她洗了好一阵才回来,在我的身边坐下,又立即用床单裹住身T。
      我闭上眼睛休息,但她很没耐X,她推推我说:“喂!”我也知道她要说什麽了,如没有要求,她此时已在穿衣服要走了。她有要求,她就会留下来与我“谈天”。
      其实她也不是很圆滑。她如是很狡滑,她应尽力讨好我,然后才开口的。也许这是我觉得她可Ai的原因之一她基本上还是率直的。但有时我又觉得她太鄙视我了,连讨好都不屑为之。我用喉咙应道:“什麽事?”她说:“那些税,你知道我是没钱交的!”我以为她会先抗议我不戴套就在她里面SJiNg的,但她不提,显见这是平常事,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一个骡子与红萝卜的把戏。
      我说:“我知道,你现在没有收入,我替你交好了!”她很开心,在我的肩上一m0,却不知我笑里藏刀。
      我伸伸手,说:“你把税单给我,我替你去交好了。”她说:“不好,你交给我,我自己去交好了!”我说:“这也好,你去我的衣袋里拿我的支票簿来,我写支票给你!”她拿来了支票簿和笔。她lu0T走来走去真好看;以往她是要裹着毛巾的。骡子终于吃到红萝卜了。我坐起身,说:“税单呢?”她说:“刚才你不是看过了数目吗?”我说:“细数没看准呀,不够就不好了。”
      她说:“你给我齐头数不就行了吗?”
      这也是她一向的习惯,她向我要钱总不说细数,她说四千多我就写齐头五千,她说七八千我就写齐头一万。我这一次可就没那麽容易了。我说:“你拿来,我要写详细数目。”她祗好从手袋中找出那税单来。这一次她走来走去也忘了遮掩了。
      我用枕头垫着写了给她。她一看,脸都黑了。她说:“这是什麽?”“期票呀,”我说,“还有三星期才到期,你可以在最后两天才去交,不必急。”“但但这不是写给我的呀!”她说。
      我说:“这当然不是写给你,是写给政府的,你拿了支票去交,就解决了此事。”她很生气,说:“这样不好,我要你写给我,我存进我的户口!”“不好,”我说,“这不方便,你甚至不必拿去,到时贴个邮寄去就行了。”她的脸更黑,我知道她在生气诡计失败。如我祗是给她现金支票,她可以拿去用掉,下次又拿着税单问我要。现在这样她就没法施展,不能挪用。
      她把支票掷还我,说:“我不要!”
      但现在发脾气已经无效了。我说:“那就算了,我也要走了,我去洗澡。”我起身去洗,回来时她仍坐在床上。换了以前,她已经穿好衣服要走了。
      我动手穿衣服,她拍拍床边说:“坐下来我们谈谈吧。”我坐下来说:“谈些什麽呢?”她伤感地说:“你不Ai我了吗?”
      我冷然道:“你走过,要我Ai你,要由你努力去证明你是值得Ai的了!”她流起泪来:“我拿了这张支票可以交税,但没有钱用,现在我身上祗剩下几十元了!”“哦,”我说,“我给你一些吧!”我从衣服里取出钱包,拿了二千元给她。
      她说:“这一一算是什麽呢?”
      我说:“这是现在的公价,有些人还收不到这价钱呢。”她眼泪都喷出来了。她说:“你你当我是什麽?”我说:“我是在什麽地方认识你的,你忘记了吗?”我是在夜总会里认识她的,那时价钱是每次一千五百元,几星期以后她就不用做了,生活由我负担。一直以来,我给她的价钱何止十倍。现在祗是还完基本步。
      她跳起来穿衣服,我也穿衣服。我们好像b赛谁穿得快。大家差不多,不过nV人穿好了之后还要用时间在脸上补些化妆品。
      我说:“我先走了!”说着去开门。
      她又哭了。她说:“不要走,等我一等。”
      我说:“等什麽呢?”
      她说:“我想你回来,我想象以前一样。”她抱着我,脸靠在我的x膛上,大哭起来。
      我说:“现在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吗?”
      她呜咽着:“我是做错了,我想发达,我自己去闯,去做生意,但运气不好,这你可以原谅吧?”本来这一下是一定能使我心软的,但这一次不行,因为我知道她的眞相。她是仍在对我说谎。假如她讲出真相,真的有诚意,我还可以考虑,但她仍是在骗我。
      我说:“你究竟做什麽生意呢?”
      她说:“我--开书局。”
      我说:“是有限公司还是无限公司?”
      “这--当然是有限公司,”她说,“我的本钱是有限的呀!”我真想笑。我说:“有几个GU东?”她说:“我--我是独资的。”
      我说:“我是做生意的,我知道有限公司不能独资,一定要有GU东。”“但--”她说,“我这间是没有的。”我说:“也许你这间叫欧洲三月游?欧洲好玩吗?”她愕愕地看着我。
      我又冷笑:“大强陪得你开心吗?”
      她铁青着脸:“你查我?”
      我说:“有些事用不着查也能知道的。”
      “我--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她又来蛮了。
      “用不着我管,很好,是你说的!”我说,“我现在就不管!”我推开她,转身就走。
      她又拉着我,狂哭起来。“不要走!我--我很穷,我不能没有钱,没有钱我会Si的!”她的蛮横和强项都没有了,装出来的高傲也没有了。她需要我。我有一阵快意。她那些作风使我受过很多折磨。
      我说:“你是有丈夫的!大强呢?他祗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吗?”“我一一要离开他了!”她呜咽着,“我要回到你的身边!”我说:“再骗我一次,骗到了又走,和你的丈夫去旅行吗?手上有了钱就那麽意气风发!现在用完了又说回来,回来再骗一次吗?”“我--我不会了!”她说,“我可以证明!”“不需要证明了,”我说,“你要钱我给你,但我们是交易,明码实价,我给你高些价钱,这一次我给你五千,你不会不够生活了,你再要,我就给你五千一次,但是要做足。你知道什麽是做足吧?就是不熄灯不戴套,上下前后都要。你要五万,你就做足十次!你不要理会我有没有能力做,总之你要做!”其实我对后面没有兴趣,上面倒是有的,但既是交易,条件总要开足。
      我丢下五千元,走了。这一次她不缠了。共有七千元,总够生活几天。又有支票交税。
      第二天晚上,我与艾丝在一起。
      我的情报都是来自艾丝的。在菲丽走了之岁,我在闷中再到结识菲丽那家夜总会,结识了艾丝。我们相处得很好,艾丝的人很T贴,很驯服很温柔,也老实。她使我很开心。她是祗做了几天小姐的。我劝她不要再做,给她一个数目包起了她。她同意而且很欢迎。她说她是因为父亲病而做小姐的,她的男友因怕被她的父亲所累而离开了她。她对男人已Si心,有我宠她她觉得幸福,她知道我不会娶她,但她希望这幸福的日子能长些。金钱方面她也不作额外的需索,也不对我发脾气,我很平静放心。我用她代替菲丽。她是不能令我激情,但她有她的一套。她能T1aN我的全身和x1ShUn我的yaNju,有时我忍不住在她口中S了,她就匆匆去浴室潄口。她说她做不到把JiNgYe吞下肚。她也坦白说以前是没有给她的友这样的服务的,她是做了小姐才由妈妈生教她,为特别好的客人服务。我是第一个。她也为我去打了避孕针,使我不必戴套。
      我和她好了两个月,她才透露她原来认识菲丽。我有一次和菲丽出外吃晚饭,碰到她和一些nV孩子。菲丽过去与她打过招呼。我不认得她,她却认得我。她告诉我菲丽这些内幕。原来菲丽一直养着一个不长进的丈夫,以艾丝的观点看来,她不明白菲丽为什麽要与这个丈夫混下去,有钱还带他去游欧洲。我也是不明白。许多nV人都是这样莫明其妙的。
      我没有告诉艾丝我和菲丽的恩怨以及再见到她。我是租了一层小楼与艾丝一起的,但她不住在那里,她平时在家照顾父亲,与我见面才来住一夜。
      艾丝对我非常好,T贴我而服侍周到,那层小楼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她常对我说,她很感激我,因为有了我她才有钱生活,又有时间照顾父亲。一个良善而容易满足的nV人。
      这晚,我与艾丝温存过后,她靠在我的x膛上看电视。我在想,她与菲丽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这一次,我整了菲丽之后,她可能为了钱而非依我不可,她一定要“做足”,我还会给她生意。当然,她也可次以出去再做小姐,但钱也不是那麽容易赚了。
      我不知道菲丽是不是因受了这一次刺激而发奋,好好掌握自己的生命,因为她没有再来赚那五千元一次。这是好的,除非她有了意外。我也没有打听,因艾丝已不和夜总会中人来往,而我有了艾丝已很满足。

床上报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