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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他不发烧谁发烧?[1/2页]

当红男旦穿回民国嫁少帅 扶不起的小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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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踢踢踏踏由远及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灵筠咬牙憋气朝大头兵摆手。
      “我没事,你先走。”
      摔他一个不打紧,待会人多起来万一哪个不留心滑一跤,再赔上两个犯不上。
      “咋地了?出啥事了?”
      一队巡逻兵匆匆跑进来。
      白灵筠和大头兵同时高声喊道:“地滑!”
      然而还是晚了,回应他们的是一连串撞击与痛呼。
      砰……咚……咣……当……哎哟……
      巡逻小队一行六人摔成了串,一个拱一个,直接把最前面的巡逻队长拱出了三四米远,屁股着地,径直滑到白灵筠面前,走路的功夫都省了。
      场面一时有些无法形容,众人齐齐瞪眼,良久才陆续回神。
      一干人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终于穿过坎坷的前厅将景南逢安置到客房床上。
      见其胸口的大衣领子被扯的歪歪斜斜,腰间的衣服带子也开了,白灵筠索性撑着浑身酸疼的骨头和肉将他的大衣扒掉。
      先前不是薅领子就是拽带子,眼下实打实摸到衣服料子才惊觉他这身大衣有多薄,左右布料对折到一块都没有一张包子皮厚。
      夜里零下三十多度啊,就穿这么二两布,他不冷谁冷?他不发烧谁发烧?不把他脑袋瓜子烧开花都对不起他抖的这身骚!
      白灵筠将扒下来的大衣砸在景南逢滚烫通红的脸上。
      妈的,别救了,烧死这祸害得了。
      众士兵不解其意,这咋扒个衣服还扒的急赤白脸的呢?
      盖了三层棉被的景南逢依旧浑身哆嗦,一会喊冷一会叫热,面色红的发紫,嘴唇却白中泛青。
      “呀!呀呀,哎呀妈!骚的怎邪乎呐?嘴唇子都干爆皮了!”
      巡逻队长一口酸菜味十足的地方话,甩出来直接点题了。
      景南逢的确“骚”的厉害,不抖那身骚,他今晚也不会冻到发烧。
      “少爷,咱这旮黑天早,旁边拉也妹有医院,等二成子他们把大夫整来,高低也得八九点了,俺瞅景司令这把骚的可挺邪乎啊,怎地干等不是四儿啊。”
      平翘舌不分的口音虽浓重,但并不影响表达个中意思。
      白灵筠想了想,问道:“咱们这有白酒吗?”
      “有有有。”
      巡逻队长说着从腰间解下来一只套着牛皮套的铜酒壶。
      “咱这旮的特产小骚子,嘎嘎够劲儿。”
      小……
      小啥玩意?
      白灵筠乍一听有些懵。
      “队长。”
      身后一名巡逻兵扯了下巡逻队长的衣服,小声耳语。
      “那字儿念烧,小烧,胡秀才大前儿个不是才教过咱么。”
      巡逻队长懊恼的挠头,他也知道那字念“烧”,可嘴里这根舌头也不停使唤啊。
      白灵筠听明白了,原来是地产的高粱酒啊,东四盟俗称为:小烧。
      东四盟的地方话是最接近普通话的,大多数人都听得懂,无非是一些卷翘舌的音节带有地方特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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