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看看谁能让她一击即中 (高H)[1/2页]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茉莉儿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嗯,我也想要孩……”应曦说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她似乎被抱了起来,移到另一间房,另一张床上。有人在讲话:“应曦累了,你不要折腾她太久。”
      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呵呵,知道。你们也真是,个个都那麽长时间!有没有搞错!”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最近是她的特殊日嘛!能否一击即就看我们三个谁是神枪手了!”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又怜惜地看看床上慵懒的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外加丰胸翘臀。
      “该我了,小哭包!”男人轻轻地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先别睡嘛!你怎麽能忘了我呢!”他温柔地笑道:“说,我是谁?”
      “奕欧?”
      男人有些不满:“小哭包,这都能认错,是不是想我把你给干醒?嗯?”
      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巨剑,对准她略带红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应曦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迷迷糊糊的脑顿时清醒,接着一阵起伏,令狐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玉茎像是一根棍,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捅後,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嗯……不,不…………慢一点……啊……真……!”半眯着眼的她终於认出来了!
      语不成调地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紧致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巨剑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房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劈啪、劈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令狐真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入多少次都那麽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肉身。
      “呼,呼,呼……”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应曦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下的长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应曦……”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应曦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我爱你!”
      “嗯!”应曦嗯了一声,还在情欲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抬高自己的下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後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坚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应曦一笑,身一移,沾满爱液的花唇落到了令狐真的圆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相公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轻佻声音,魅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令狐真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令狐真很是受落,由於人们总以为他和奕欧同居是那种断袖关系,一直以来,夸他粗野勇猛的也就只有应曦了。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夸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猛的野兽!”说完把应曦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胯下肿大得吓人的巨剑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呃啊……”应曦受刺激的上身一弓,坚挺的红缨,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轻轻的飘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令狐真一边笑着感叹,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他的动得慢,每一次进入都末根插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数抽出,一进一退极其温柔,完全不见他所说的狂野,但不知道为什麽,应曦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他支着手肘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热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她浑圆的玉乳,一点一点的亲,一道一道的啃,时而咬一下她乳尖的红豆,时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缓的在她的洁白如雪的双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怵目惊心的吻痕。
      良久,他双手一动,把她的悬高的两脚放下来,十度左右两边曲张,平压在床上。
      “应曦,我爱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脉脉含情的道
      “我也爱你!”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在他耳际一遍一遍的重申,“很爱,很爱……”
      “我也……哼……很爱,很爱你……呃,呃,呃……”令狐真腰杆一顶,把褪到洞口的男茎重重的刺了进去,口一边念叨着一边无情的一层层翻顶开她的狭窄的内壁,疯狂的抽桶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两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身体拼命的收吸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呃……喔……呼呼……”他的呼吸乱了,眸底布满血丝,呼吸一阵短促一阵绵长,身体焦燥难耐,胯下憋着的那股热精又滚又烫,几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轻点……”仿佛身同感受的,应曦的幽道一阵针的抽紧,压夹着他的壮硕不肯松口,她猛的挣开他的牵制,两脚像是水蛇般的缠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哑的吟叫着。那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儿的声音听在令狐真耳朵里却如天籁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进来……喔!”她亢奋哑叫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动,肉体“劈啪啦劈啪”的迎合着丈夫的抽插。
      “喔!”令狐真崩拉着脖,昂头猛哼了一声,脖的血管都崩了出来,身体一沉,双脚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着男茎的捅入直压在应曦的身上,胯下的巨大粗长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宫内,接着两臀一阵颤抖,一股浓稠的滚烫物如她所愿,深深的迸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於此同时,应曦上身一拱,被这股浓液烫浑身发热,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的痉挛着,脑袋乱烘烘的,只能无助的摇晃着。
      “我爱你!”仿佛还嫌折腾得她不够彻底,他一阵喷射後,身体微微一抬,长手探入她的缝隙里,按在他凸起的珍珠上,柔柔地一按。
      “啊……不……不要……呜……啊!”猛的,应曦身体一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润湿了两人的身体。
      然而,就在此刻。
      “噢!”令狐真腰杆一压,舞着长剑在应曦的一阵阵无助的抽搐,重重的插入了她痉挛不已的身体里,连抖动了几下後,两个湿润的褐色球囊一收,一股热精又射入她的深处。
      “啊……”应曦一声哭叫,被男人的体重强压着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一阵抽搐,致命的高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从痉挛着的甬道深处“砰”的一下泛开,海啸般冲向她的四肢五体。
      激情过後,令狐真不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忤着那根巨棍不留半点空隙,密密实实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左右旋转,一阵一阵的搅捣,给她的快要烧起来的身体,火上加油。
      “呜……啊……哼哼……啊……哈哈哈……”应曦高高低低的呻吟着,激烈的肉体刺激一阵高过一阵,身体里的高潮层层重重的叠加着,那种荡人心魄、销魂蚀骨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停下来……啊啊……哦,天啊……哼哼哼……不……放开我……”她口齿不轻的哭叫着,眼角里的两滴滚汤的泪珠,应声而落,她两手抵着令狐真的肩膀上奋力的向外推,两脚颤抖着想要在男人的桎梏挣脱,甬道在痉挛一阵一阵的收缩挤推,似乎是在挣脱抗拒又似乎是在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亢奋的压紧,腰臀双手把她贴扣得紧紧实实的,半分动弹不得。
      她战栗着、喘息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千柔百媚,说有多娇美便是多娇美。
      “哼……”突地,令狐真一个猛烈的旋搅後,把身上最後的一滴精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宫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後背,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於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令狐真,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阿真……”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娇羞的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彼此一翻唇齿交缠後,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两辫翘臀,捏弹了一下。
      “唔!”应曦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啊……还来啊……”
      多麽迷人又迷乱的夜晚!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应曦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个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

看看谁能让她一击即中 (高H)[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