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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太长了,正经事没做!(重H)[2/2页]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茉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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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插,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把她的理智攻陷,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激荡出来,逼得她无所适从。只能双手无措回到的按住男人罪魁祸首的脑袋,松松紧紧,紧紧松松的压按在自己的私密处。
      “哼……哼……呃……”曲张的腿,无意义的呻吟,望着天花板的双眸……
      男人结实强壮的身躯,自己几乎要炸开的心脏……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合在一起,脑袋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只要肉体的刺激一波盖过一波,真实而贴切。
      “哼,哼,哼……”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口的呻吟变得短促而沉重的,嫣红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忽然,她的腰臀猛的一仰,喉咙一蹴,一声破碎嘶哑的声音冲喉而出。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一个紧压把他重重的压了下来,随即两手一扯,有极快的想把男人推出她的两脚间。
      在那一瞬间,她推得极快,极用力,但是,却快不过自己身体里那股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潮液。
      “噝……”的一下,透明的潮水,几乎把奕欧的半张脸打湿。
      猛的。
      她怔了一下。
      他也怔了一下。
      半晌,奕欧装若无事的仰起头,衣袖一动,慢条斯理的抹去,脸上那濡湿的水液。甚至嘴唇一动,细细的尝了尝,些许射入他口的液体。
      淡淡的口感,无色无味,喉骨一动,他咽了下去。
      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他望着满脸绯红,双手掩面的应曦,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浮上眼角。
      “应曦!”他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呜!”她心一紧,双手抚面,扭过头去,咬唇闭目死活不肯应答
      “娘!”他又肉麻地唤了一句,轻柔的呼吸,吹拂在她红透了的耳根上。
      她动了动,乾脆身一侧,鸵鸟般的抱着头,缩到石床的一边。
      “娘!”他又叫了一声,温润的唇点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蓦地一下,应曦猛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奕欧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後“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这哪里丢脸了!嗯?”他低低一笑,只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旁,嘴唇压在她耳际,轻声细语的明知故问。
      “你……还问!”应曦一愣,悲催了,“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在笑话我,居然……居然会尿在你脸上!”
      呃……这下轮到奕欧傻了。
      这是啥嘛!
      “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她後背低低地传来,然後她翻身坐了起来,曲着脚抚头大笑。
      “你……”她噌的一下也翻身起来,曲坐着膝盖,红着脸却半天你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模样,真可爱!”奕欧止住笑,头一低,琢了一下她的嘟起的小红唇,“无论如何,我都欢喜!”说着修长的长指,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後绕着臀形轻轻抚摸,她那婴儿般娇嫩的肌肤,总会让他心悸不已。触抚,他还极其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声说:“而且,这些并不是尿液!”长指顺着润湿的臀缝,有意无意地轻碰了一下她还在轻颤的花心。
      “啊……”她惊喘,花心猛地一颤,急忙收紧,接着,身一错,侧身避过他再一次的‘有意无意,红润了脸蛋愈发绯红。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的望着奕欧,结结巴巴的半晌才接着下,“你居然,居然还笑话我!”一泡金豆哗啦哗啦地浸在眼眶里,委屈极了。
      “你啊……”他又凑了过来,星眸微漾,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微红的鼻,样既宠溺又无奈。
      突然,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响声,接着令狐真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房内的满室激情冲洗得一乾二净。
      “应曦,在麽?我回来了!好饿!在日本天天吃鱼生,吃怕了!家里有什麽东西吃?”
      房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地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地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奕欧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还大喊大叫的,想气死他麽?他花了那麽长时间前戏,还未办正事好不好?
      成也前戏,败也前戏
      她叮吟一声,紧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
      她的这个男人啊……不知怎么说好。也许是最心疼她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地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奕欧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奕欧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番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地想,奕欧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小心思?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
      “嗯……”她轻轻一吟,还未把曲弓的双腿放平,玉乳一凉,男人的唇覆了上去,濡湿灵巧的舌在那粒饱满的,如熟透的樱桃半的红缨上一舔,舌体到舌尖,拉得长长的,一只大掌配合着这边的动作,也同样覆盖在另一边玉乳上,饱满挺立的红缨夹在两指间,被指缝轻轻地夹挤。
      很快,一边的玉乳已经沾满了奕欧的唾液,他的舌一重,舌尖压在红缨央,饶舌一点,随即俯头一低,把半个乳房都含在嘴里,用力一吮,在应曦躬身叹息的同时,牙齿在那刻硬肿的饱满红色樱桃上,轻轻一咬,另一只手,轻轻的几下捏揉,掌心一移,把乳尖换到虎口上,拇指微曲,在红缨上抠挖……
      应曦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了声,两手抓着身下压着的衣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里的酥酥麻麻的,又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上面,憋着口气,无法尽兴的呼出。
      她双脚一曲,向内拢了拢,却不想,膝盖一重,被男人左右更大的扯开,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前半步,胯下那又粗又大的长物,状似无意的碰了碰的她在光的照射下有些闪闪发光的濡湿之处。
      他没有进来,只翘着那根坚硬的巨蛇压在那片湿润上,火辣的温度在身体最亲近最薄弱的地方传来,烫得她心跳不稳,呼吸不顺。
      他的舌,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啃咬吮吸了一翻后,慢慢的离开,微温的嘴唇一路向下,越过肚脐,停在平滑的小腹上,他薄唇一动,在上面重重的一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手肘左右一按,更大的顶开她的两腿,柔软的耻毛下,两片厚唇微张,粉红的花蒂带着露珠,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奕欧,你别……哦……啊……”她身体一仰,脑袋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赤裸裸的袒露在男人眼前,她终是觉得羞愧难堪。修长的两脚动了动,几次试图合拢双腿,都被自己的奕欧孔武有力的牵制住,结果她不但没有把自己的藏好,反而跟清晰地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埋头在自己两脚间,在小腹上半亲半啃的留下一堆痕迹后,微抬起下巴,用下颚在她的耻毛上,轻轻的挪动,按摩似的,轻轻重重的打着圈儿,每当碰到微张缝隙口便抬了抬下颚,挑逗似的,极轻的碰了碰。
      这些娴熟的技巧他从哪儿学回来的?是不是令狐真收藏的毛片学回来的?哼……
      “你是一个……呃……坏人呃,哼……大坏人!”一句控诉断断续续的脱口而出,被挠得心口麻乱的应曦,双脚几次反抗无效后,只能绝望地耍嘴皮。
      “呵呵……”奕欧低低的笑了起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又是一阵心悸。
      “夫人说得是,为夫是坏人,一个专欺负娘的……大坏人!”他抬起头,望着她,一字一顿,带着轻巧的笑意。
      应曦一恼,握拳对着他的脑袋又是轻轻的一敲,这个变坏了的男人尽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调侃她。
      “哎呀……”她的手才刚碰到,男人已经夸张地应声而叫,耸拉的头,一幅受了重伤的疲惫摸样,受创的脑袋瓜一坠,嘴巴十分“凑巧”的正倒在她微张的私密处。
      半晌,没有听到男人的惨叫,倒是听到了自己一阵难以自抑的惊喘。
      “呃……不要……欧……哦……呜呜……”她身体一仰,腰臀不停的扭动,两脚曲弯着拼命向内合拢,但每次都起事未成,便又被奕欧手明脚快的压制住。
      她眯着眼睛,眼里一阵无措,奕欧已经拨开她最私密的外唇,男人柔软温润的唇吻在里面,略略粗重的呼吸洒在微湿的薄弱唇肉上,轻轻的,软软的吹拂着那处潮湿。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顶塞着,呼吸紊乱,头脑发胀,只有下身的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冲刷着自己的感官。
      他薄唇微启,舌尖挑了一下外露的花蒂,在她微颤的当下,舌头一卷,把那片粉红的花瓣含入口,他重重的吮吸着,在应曦越来越急的呻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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