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娘在吃我之前,是不是该喝点什麽?”奕欧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大手一挥,从桌上拿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唇,将口的酒缓缓地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浓郁花香,是上好的“合欢酒”。
才几口入腹,应曦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里,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一丝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媚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的灼热巨蛇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娘,吃掉我!”奕欧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邪魅的诱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双手共握住他粗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地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玉乳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紫色的硕大巨蛇,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的扬起的硕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奕欧调润过,加上“合欢酒”催情,里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然後,“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他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狰狞巨蛇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蛇头,这彼此肉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嗯……我要在上面……吃掉你……”应曦哼哼嗯嗯地说着,奕欧一笑,一个转换,便是女上男下的体位。
她压着他,手指在他眉目间里游动,顺着他五官轻轻地勾画,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肉上细磨,她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张着,唇眉笑得妩媚妖惑。
他“哦”了一声,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巧妙的避开,她俯下身去,前前後後挪移着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逗弄着两粒硬直的红豆。嘴巴却沿着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结,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动着的结骨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上,头顶上奕欧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着脖一路向上,舔撩过脸颊,停在他耳朵旁,轻咬了一下耳垂,然後恶劣无比的往他耳洞里,吹了一丝凉意,让奕欧忍不住浑身一颤的当口,俯在他的耳边,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说,“夫君,我们早些完事,早些休息吧!嗯?”
他点点头,双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个“好”字,似乎在撑着最後的一丝理性,高举起一只手,抚在她的头上,梳理了一下她细滑的长发,才勾起她的脸蛋,直到她与自己脉脉相望,才语调有些急促的道:“应曦!我爱你!”
她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着他说:“我知道啊,你已经、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着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般的鼓着腮接着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後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他心情大好地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乡里的风俗。新娘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应曦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奕欧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起来。不是已经正在做了吗?难道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不够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麽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晴天霹雳。奕欧的男人自尊心一下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应曦压回自己的身下,望着一脸疑惑的女,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後我天天做给看!”接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间,巨蛇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猛冲直撞,凶悍无比。
“唉!你……嗯啊……轻点……啊……”应曦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胡搅蛮缠的巨蛇抵得她穴肉发疼,犹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叠层细肉,硕大的蛇身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蛇头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着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粗暴的捅入,席卷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着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爱味,飘溢在空气里。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奕欧,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着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麽说,奕欧的动作却是越剧烈,巨蛇的插入每次都那麽重,那麽深,直逼入宫颈里。每一次褪出都那麽彻底,那麽快速,把她嫣红的甬道壁肉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後,她的雪臀忽然被奕欧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後男人的下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了某个敏感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後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後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肉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潮吞咽掉奕欧射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滚烫的白液。
奕欧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彼此高潮时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双双落回床单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巨蛇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了,他才凑近她的耳边,问:“怎麽样?我做的不错吧!”低低的声线是情欲後的嘶哑。
应曦目光迷离的点点头,脑袋还是乱哄哄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此刻,你说什麽便是什麽啦。
奕欧扯过一张大红被,双双的盖住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标准结合姿势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袭来,应曦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劲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提醒着他正确的睡眠姿势,奕欧却忽然像是耍起来赖来,在她胳膊窝里蹭了一会儿才闷闷的低声说:“就这样,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要拉,快起来,重死了!”应曦却没有吃他这套,继续推他,除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蛇,居然又开始慢慢的硬的起来了,他的恢复能力也太快了吧?今天这场婚礼,从早到晚的、三跪拜的,已经折腾得她很累了,实在是没有体力再来一次如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
奕欧虽然没有得逞,却也没有怎麽失望,本着“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变通思维,搂着应曦一个翻滚,顺利的更换了体位,改成让应曦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上位,他这一动一滚,插在她体内里的巨蛇又直直的插入了几分。
“你!”应曦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细细地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无可奈何的开门见山道:“我累了,实在没有体力再做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谁料,奕欧大手一捞,又把她按了回来。
“就这样,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不做什麽!”他望着她,话断断续续的,带着乞求。
“你啊!”她叹了一口气,又不是第一次做爱,又不是第一次洞房,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只是随着被传来的温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浓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後,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约莫半柱香後,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下体,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来,便要轻些!”
他手一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乡村的夜晚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点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麽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甬道酸酸的,总有条蛇在进进出出。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射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细语低喃:“应曦,我们生个孩吧,好不好?”
娘,吃掉我!
满屋满眼满心都是喜庆的红色。
奕欧看着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着,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着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着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都坐僵了,他怎么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么?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旸哥曾经这么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绉绉了吧……
“娘!”伴随着这颤抖的话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精致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么?”脖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着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发披散下来,女性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着戏弄新娘,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么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娘子,吃掉我! (甜高H)[2/2页]